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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必须带足一年,所以那上面的粗皮链子是特质的,也是段凛澈亲手穿上去的,就怕那链子会断开掉了这玉,然而此刻,那粗皮已经被炎若辄挑断。
“还给我!”苏紫衣深吸一口气,心里有种闷涨的疼,难怪有段时间自己心焦难耐的想离开段凛澈尽快去南贺,原来是大祭司对自己使用了摄魂术。
“你既来了,此物对你也没用了!”炎若辄说完将手里的八卦玉抬手抛到了苏紫衣手里。
苏紫衣将那断了的地方打了个结,随即又戴到了颈项,八卦玉入颈时,心里晃过一阵恍惚的疼,段凛澈,你还好吗?!
“嘉德怎么样了?”苏紫衣站在马车侧角,低头看着仍侧卧着的炎若辄,见他疑惑的挑了挑眉,接着问道:“我的那个护卫!”
炎若辄嘴角一勾,深紫色的眸子里多了份煞气:“活着!我得用他告诉段凛澈,你落崖身亡了,那崖下的深潭够段凛澈捞个把月了!等我处理完他在南贺国给我搅的乱子,我会送他一份喜帖的!”
炎若辄说完,身子似平移而动,起身之际伸手便将苏紫衣拉入了怀里,随即双手用力的收紧,头埋在她散乱的发髻中,沙哑的声音自她发髻中闷闷的传出:“暮风,寡人很想你!”
苏紫衣双手垂于身侧,在他双臂收紧中被迫仰着头,眸子里的阴冷中泛着怒气,开口时声音冷如寒冰:“我也很想……让你离我越远越好!”
炎若辄闻言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仰头大笑,笑的癫狂:“柳暮风,只要寡人活着,你就是寡人的禁脔,染指者死!”
炎若辄低头看着苏紫衣眼里的倔强和恨意,深紫色的眸子里似跳动着紫色的火焰,一份狂躁在眉头跳动,单手捏起苏紫衣的下颚,嘴唇一勾,声音对齿而出:“包括段凛澈!”
“他若死,我也不活!”苏紫衣仰头,清冷的目光里满是执着和坚定,嘴角的那份狠绝让绝美的小脸染上了一份愠色,竟美的让人无法侧目。
炎若辄身子似晃了一下,扣在苏紫衣下颚的手快速的收回至身侧用力撰成拳,随即后退一步:“好!这个提议不错,寡人再让你借尸还魂,至少还寡人一个完整的你!”
苏紫衣冷笑一声:“你有那么多的帝王晨运吗?就算你有帝王晨运可以拼,你又上哪找苏紫衣那样合适的宿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炎若辄冷哼一声,眸子里更多了份暗紫。
“主上,到了!”马车夫自车外朗声道。
炎若辄抬手将苏紫衣抱在怀里,一跃下了马车,入目便是一个不大的医舍,也是存在于苏紫衣记忆深处的地方。
师傅喜欢独居于密林中,而师母则喜欢热闹,所以这个医舍是在晖梁郊外买了一大片林子,建于林中,而到京城的闹市最多也不过三里的路程。
只不过师傅在林子中养满了毒物,无人敢靠近这林子,便在这京城维持着一份清静罢了!
炎若辄将苏紫衣放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苏紫衣。
苏紫衣则贪婪的看着这里的每一景每一物,迈步走到院子中间那刻着盘蛇纹路的石桌前,伸指拂过桌子上的花纹。
师傅素来苛刻,从不许师兄弟之间玩闹,当年自己六岁女扮男装向师傅学医时,是最得师傅心思的一个,只因为自己不光学的快,而且从不和师兄弟们顽皮,唯有在这张桌子前,自己曾动手打过大师兄,只因大师兄将自己好不容易配出来的药方当厕纸给用了,也就是在那次打架中,大师兄一个猴子摘桃发现自己是女子的,好在自己直接扑过去,把他的嘴打的说不出话来这事才算完,只是从那以后大师兄就总是躲着自己。
带着回忆,苏紫衣逐一的看过医舍院子里的一砖一瓦、一景一物,直到迈步走进医舍,炎若辄一步窜上前,一把抓住苏紫衣的手腕将她拽出医舍的门前,逼着她转过身看向那医舍侧面的青砖墙。
“不想打开看看吗?!”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在阳光的折射下如跳动的紫色火焰,魅惑力十足同样也危险性十足。
苏紫衣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转而看向青石墙自下往上数的第六块青石,那青石是可以抽出来的,里面有个不大的空间。
自从当年柳幕风将炎若辄从火场里救出来后,因为炎若辄受的刀伤很重,便被老皇帝送到素有鬼医之称的师傅这来救治,那段时间炎若辄着实做了柳幕风几年的小跟班,经常会将自宫里拿来的稀罕物放到青石后等柳幕风自己来取,后来炎若辄干脆也留在这里跟着师傅学医。
当年师傅不收女徒,除了自己女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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