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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女、秀女检查,历来便是如此,别说是你们,就连当今皇后、四妃、十二嫔哪个没这么检查过?不光是脱光衣服--”
经过苏紫衣面前时,迟嬷嬷眼角冷冷的扫了苏紫衣一眼:“还要沐浴之后,身上一丝不留才行!但凡有私带物品入内,徇私舞弊者,以惑乱后宫之罪论处!”
经过苏紫衣面前时,迟嬷嬷眼角冷冷的扫了苏紫衣一眼:“还要沐浴之后,身上一丝不留才行!但凡有私带物品入内,徇私舞弊者,以惑乱后宫之罪论处!”
迟嬷嬷说到这,侧身冲苏紫衣欠了欠身子,眼中的讽刺一闪:“茹婉郡主,您的面纱也得摘下来!”
苏紫衣拧了拧眉头,迎向迟嬷嬷充满敌意的视线,目如古井、平静无波:“当然!”说完伸手将面纱摘了下来。
段凛澈给的药,虽然有些刺激感,但不可否认对疤痕疗效奇强,在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睛,闻见满屋子淡淡的花香味,说不出是哪种花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并不浓郁却经久不散,那种纯净带着青草般的芬芳,让苏紫衣瞬间明白了地上碎的那瓶药怕是自己想错了,在铜镜前看到自己不仅消了肿,还光滑如玉的额头后,苏紫衣不由得感叹,世间之药无奇不有,当时感觉将眼睛刺激的生疼,可过了那一阵后,眼中竟然也多了一种水润感,苏紫衣将地上还未被污染的药膏掬了一些,代替清露膏试在了脸上的伤疤上,果然--
此刻,苏紫衣脸上虽仍是满脸疤痕,可疤痕已经不再流脓,隐隐泛着红色的肉,如一条条红色的肉虫盘踞的脸上,不像之前泛着脓时的恶心了,却仍恐怖的吓人。
纵使周围的小姐们在之前的流言中都心有准备,可真正目睹苏紫衣的脸时,仍忍不住惊叫连连,恐惧的后退中,不知谁踩了谁的裙子,稀里哗啦的摔倒了一片,那御史大夫之女吴怡清更是重重的磕到了头,直接晕了过去,如此以来,惊叫声更是乱成了一片!
“够了!各位小姐都注意体统!”迟嬷嬷尖锐的嗓子在大殿里回荡,好不容易喝止了小姐们的慌乱,迟嬷嬷转头冲苏紫衣尖声说道:“茹婉郡主,你吓晕了御史大夫之女,此事明日必受弹劾,请郡主恕老奴责罚之罪了!来人--,杖锯!”
站在一侧的宫女随即托出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锯齿状戒尺般大小的竹板,双手托到了迟嬷嬷面前。
这种杖锯,打人伤的不重,但却很疼!是储秀宫惩戒贵族小姐们管用的东西。
苏紫衣扫了眼那杖锯,冷声一喝:“你敢?!”
“这储秀宫内,但凡平行不端,老奴便有权惩戒!”迟嬷嬷说完拿起杖锯,杖锯微抬:“当年皇后娘娘,老奴也一样惩戒!”
“你的意思是说皇后娘娘品行不端喽!”苏紫衣冷笑着看着迟嬷嬷手上的杖锯。
迟嬷嬷自鼻息间哼出一口气:“老奴适才已经见识过郡主的口齿之伶俐,老奴不与郡主辩解,老奴只尽职责!”说完抬起杖锯,狠狠的向苏紫衣肩头打去……
☆、052 7月3日
迟嬷嬷自鼻息间哼出一口气:“老奴适才已经见识过郡主的口齿之伶俐,老奴不与郡主辩解,老奴只尽职责!”说完抬起杖锯,狠狠的向苏紫衣肩头打去。
杖锯尚未至肩头,苏紫衣侧身一闪,反手擒拿,只一个折手便夺了迟嬷嬷手里的杖锯,单手一转在迟嬷嬷腰眼上一点,在迟嬷嬷被迫转身之际,将手里的杖锯狠狠的敲在迟嬷嬷肩头,随着迟嬷嬷的痛呼声,苏紫衣高举杖锯,掷地有声的说道:“杖锯,是责品行不端之人!你明知本郡面目可怖,你仍让本郡摘下面纱,造成此果,却让本郡受责,此乃栽赃陷害之行!”说完--,杖锯一扫,狠击一下!
“御史大夫之女晕厥,你不着人救助,先想着推卸责任给本郡,此乃不仁之行!”杖锯起落,狠狠的又一下!
苏紫衣手中杖锯一转,指着晕倒在地的吴怡清那洁白的群裾上一个清晰的脚印:“御史大夫之女晕厥,是因为有人故意踩了她的裙裾,致使她摔倒撞晕,你身为教导嬷嬷不查明事由便伸手责罚本郡,此为办事不公之行!”
打完最后一下,苏紫衣将杖锯用力的置于迟嬷嬷怀里:“本郡所说,可有不妥之处?”
直到杖锯掉在石砖上的声音响起,迟嬷嬷才放下抱住肩膀的手,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紫衣,尖锐的嗓子因不能置信而多了些破锣音:“你竟然打……打……打我?”
“本郡面前不用敬语,本郡宽厚,就不予责罚了!”苏紫衣冷哼一声,眸子里的笑意和冷意夹杂,在亮若星辰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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