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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驾驭怪鸟的白衣人便是可疑起来,我试探问他,“你叫浮生,任居何职?”
“草民解浮生。”
他推手行礼,温顾笑而不散,垂拱回身的自是一片风流之姿。
我瞧在眼中,分明觉他太过做作,冷哼道,“你自称草民,却是如何御行了国之奉鸟?”
既是套话,纵使厌恶,也不能不随他称了怪鸟为国鸟。
他眼眉微敛垂下,淡然抿笑,侧身让路抬手请道,“公主既回青陵台,便有不少时间容得浮生慢慢解释,不消着急。玄鸟空腹已久,眼下好容易寻得机会饱餐食之,若是不知趣地还挡在了路上,撕了我也罢,倒是万不能伤了公主,还请公主早早入殿的为好。”
他既是不言避开,我也无法纠缠下去,随他往大殿而走,犹是盘算他所言进食是指何意。
正是难猜,便是到了大殿台阶之下,低眉见阴影滑过台阶,立时警觉地抬起头来。但见盘旋已久的怪鸟乌墨压下,涌动的腥气暗流正急速地往我身后宫墙扑去。
我大惊回身,立时有些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如我担心,是那些怪鸟径直扑向了仍跪在门口捧着木板的数十名奴隶!怪鸟涌没而入,一团黑雾地吞噬了那边的光景。
兴奋的嘶鸣和奴隶的凄厉痛呼混杂而来,怪鸟甚至是将那些送我回宫的十来名甲士也不为分辨地撕裂夺之!
他们为鸟群迅速涌入,不消数息,逃也不及地皆是没了余烈挣扎,浓暗的画面中,只有了怪鸟的嘶鸣与撕裂血肉的帛裂之声。
“啊……”
我再没能忍住惧怕,惊叫了出声。
差点为白色怪鸟扑食都未有过的害怕惊惧突然汹涌而来,冷汗涔涔地人真似掉入了冰冷的寒窟窿里,寒气沁骨而来,如同无数双手同时拉扯着我极快地往某处黑暗坠去。
“你…快跑……”
本想叫那宫女快跑,方是开口,便意识到自己曾有心未问过她名字,该是如何叫她跑?
从没有如此后悔,后悔自己竟刻意没有问过她名字!
心气抽离,人站不稳地往下倒,便是意外跌入了一个温软的陌生怀抱。
解浮生那一张风流沁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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