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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吟了一下,作 出决定。
“什么时候?”他不放松。
“就这几天。”行了吧!
他哼了哼,勉强同意。
火夕想要起身,却被拉了回去。
韩役展翻转身子,将她压在身下,抵着她的唇道:“难得有 这个不受打扰的机会,不善加利用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在说话的同时,他灵活地解下火夕颈上刚打好不久的领 带,—一地挑开了她衬衫上的扣子。
“现在是大白天的……”她其余的话全都没入韩役展挑情 的吻里。
他已经受够苦难了。今天不论再有谁来,他都要定夕了。
丈夫渴望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啊!渴望的感觉。
两天过去了。
沉由恩照旧缠着火夕,一会儿陪她散步,一会儿陪她参观 古堡,就是不让韩役展有机会和火夕单独相处或谈话。
这天,火夕起了个大早,来到马厩外。
“四少,你也要骑马吗?”马夫强尼刚打扫完马厩,瞧见火 夕走来,必恭必敬地迎了上去。
也?火夕点点头,“嗯!”目光迅速地流览过马厩内数十匹 的骏马,幽冥的爱马“如风”正在里面不耐地喷着气,跛着步。
那么不是冥了!
强尼返回马厩里牵出每一回火夕来此惯骑的骏马,将疆 绳交至她的手中。
“谢谢。”火夕身手敏捷俐落地翻身上马,随即调转为头往 森林里去。
早晨,雾气颇重,迷迷蒙蒙的气氛让骑马在森林里穿梭漫 步也变得浪漫不已。
若是身边再有心爱的人相伴,那就更完美无缺了。
才走了没多久,立即有另一骑打横走出来挡住了她的去 路。
是韩役展。
“早。”她微微笑地打了招呼,悠悠哉哉地策马绕过挡路的 一人一马,徐缓地往前行去。
韩役展立即一抖缰绳跟了过去,和火夕在林中并辔而行,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泥土芳香和着宁静,让人有种抖落一身 纷扰的优闲。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你什么时候才要跟她说清楚?”他 已经不耐烦了。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她笑笑地投去一 瞥。
“夕——”他不满地低吼。
老婆都要被人霸占了,教他如何沉得住气!
“今天晚上。”她终于仁慈地给了明确的答复。
这还差不多。韩役展深锁的眉宇稍稍舒展开来,打发碍 眼的人之后,他终于可以和夕过一过不被人打扰的两人生活 了。
她揪了他一眼,深远的瞳眸中流转着无限柔情,“想不到 我嫁了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在她中性的使美容颜上洋溢 着幸福的光彩。
他从不吝啬表达他的爱,但是,她却是一个感情淡如水, 不轻易将爱说出口的女人。
而他包容了她的一切。
“我就是这个样子。”他理直气壮地道。
说他小气也好,吝啬也罢,他就是无法容忍有人占去夕太 多的时间。
火夕但笑不语。
韩役展探手抓住她的缰绳,控制了马儿的行动。
他先行翻身下了马,然后长臂一伸锁住火夕的腰,未经同 意便将稳坐在马背上的她给抱了下来,挪进他的怀中,“知道 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并未挣扎,任由韩役展的气息将 她紧紧包围。
“把你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过我们的两人生活。”这是 他最想做的事。
她笑了开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我们都有各自该负的责 任。”她的理智向来是凌驾在感情之上。
残酷的事实打破了韩役展的幻想。
算了,他退而求其次地道:“解决那个丫头的事之后,我们 可以提早去度蜜月。”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沉由恩尖着声音叫嚣,不肯接受 事实。
“小由,你并不是真的爱上了我。”火夕依旧是好声好气 地。
“我是、我是,我就是爱上你了。”沉由恩激动不已地宣告。
火夕也不和她争论,仅仅是问了一句,“那么,你爱上我哪 一点?”
哪一点?沉由恩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问,怔了会儿, 才定定地道:“全部,你的俊美元俦、温柔多情、风度翩翩…… 一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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