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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次不同。”他深深看着她,“这一次,真正的结婚……”
那一次没能只是简单举行了个婚礼,但这一次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虽然依旧是主角,但一切都是不同的。
爱尔兰有这样一个美丽的过去,它禁止离婚,曾是一个不离婚的国家。有一个一百年的约定,男女结婚后即不许离婚,结婚时需在教堂里互相承诺:“只有死亡让我们分开”,因此无论何种原因离婚(即使配偶去世也不例外),都视为违背誓言而不被允许。
虽然这个约定的法律在1995年被更改了,但仍旧有些真心相爱并且相爱爱情的人,依然喜爱这个对他们来是美丽的规定,还会有人愿意接受……
蓝希被莫厉琛带到牧师面前,牧师以那个一百年的约定,宣读着圣经和爱尔兰结婚的教条。
没有婚纱,没有礼服,两个人的装束都如平常,但她的呼吸在渐渐紊乱,身子还是禁不住微微颤抖了。
莫厉琛紧紧握住她的手,嘴角仍旧勾着微笑的弧度,宽厚的大掌,无时不刻不在给着她力量,她只需侧头,就能看到他微笑的俊脸。
在爱尔兰,还有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婚期不同,结婚证书也是不一样的。
婚期为1年的新人,得到的是厚如百科全书般的两大本结婚证书,里面逐条逐项列举了男女双方的各项权利和义务,可谓一部完善的家庭相处条例;而婚期为100年的新人,得到的结婚证书只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市首席法官的祝福。
莫厉琛在上面写着下了一百年,于是得到的是一张纸条。
——尊敬的先生、太太: 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对右手,右腿对左腿,左眼对右眼,右脑对左脑究竟应该承担起怎样的责任和义务?其实他们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只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为彼此的快乐而快乐。
这就是爱尔兰,那个一百年的约定。
虽然已经被更改,但正因如此,才更值得让人怀念珍惜……
然而,还未走出教堂,身体又是一股不适,蓝希猛地抓住莫厉琛的手,胸口中是止不住的翻滚想要干呕。
莫厉琛神色骤然一变,挂着笑意的脸顷刻间僵硬住了,忙扶住她身子,扭头冲下面的人群中厉声嘶吼,“艾伦!”
艾伦也来参加了,在这之前,通过那张病例表,他大致知道蓝希的情况,胃癌晚期,也有干呕恶心的现象。
当即,他不敢怠慢,慌忙站起身,朝他们这里冲来,紧张的吩咐道,“先送去医院,那边我已经打理好了!”
在蓝希发生异状时,场面一改之前的静谧美好,倏然发生混乱。
阿诺知道蓝希的状况,脸色也变了,当即跟凌肖小爱,还有玫瑰夫人等等都冲了过来,而莫厉琛已经抱着蓝希,冲出了教堂之外……
车内,蓝希坐在副驾驶座上,莫厉琛驱车,朝着医院狂奔而去,握住方向盘的手指,有青筋显露出来,英俊的脸庞绷了紧,神色萧瑟得可怕。
蓝希坐在他旁边,尽管胃还是很不舒服,但见莫厉琛这个样子,她不由得无奈的笑了,“你别这个样子,很可怕。”
跟刚才教堂里的他,可谓是截然不同了。
听闻她的话,莫厉琛微怔了会,随即,尽量努力的放松脸部情绪,可声音,却仍旧是难以抑制的冷跟生硬,“好。”
看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做到真正的镇定,蓝希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轻轻无奈叹了口气,她半垂下眼帘,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凌迟着。
这还是第一次,她看到他如此紧张的模样,过去的十几年,都不曾有过的……
而她不知道的是,他其实不止一次看到过,她即将频临死亡的模样……纵岛匠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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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虽然知道蓝希的病情是胃癌晚期,但看她现在似乎没多少事的样子,艾伦还是提议着先送她去做全身检查,莫厉琛没有拒绝这个要求,而艾伦则亲自上阵。
在等待时,凌肖,小爱,阿诺,玫瑰夫人还有盖文也都到了这里。
玫瑰夫人当即慌张的来到莫厉琛跟前,“蓝希怎么样?”
“在检查。”莫厉琛靠着墙壁,手心都是汗。
凌肖跟小爱不懂蓝希是什么情况,扭头朝阿诺问道,“蓝希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把她送进医院?”
阿诺皱紧了眉头,看了看莫厉琛一眼。
莫厉琛什么也没说,站在墙壁边,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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