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第4/4 页)

言都不是安抚，只有负担。

“你还是这么冷静，永远……呃……这么冷静。”，我哑着唇艰难的开口。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就算是痛死也希望你捧起我的脚，埋怨我吗，哪怕只是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也好。在你的温暖不该传递给别人的时候，你的吝啬也变得高贵。

我两只手撑着地板，想靠那只没受伤的脚站起身来，可根本不可能。没有一种方法是可以不让我受伤的脚吃力的，而吃力就以为着痛死。我必须起来，难道让他这么蹲在地上看着我？正要试第二次，后背被一只手揽了过去，又一只手出现在我的双膝下侧，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他怕正面推门会碰到我的脚，转过身去，用后背推开了门，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

“你还是那么强（jiang），永远那么强。”，一模一样的句式，换个主语再用到我身上。“唯独不能给我看？你受伤的样子，耍脾气的样子，无理取闹的样子，为什么唯独不能为我看？难道最应该见到的不是我？”，他难得声音有如此大的起伏，是因为屋里没有电灯的缘故吗？

“不是不想给你看，是你看腻了，你自己不想看了。”，我的声音却格外平静。

“你就只能说这些？”

“我说错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见到我受伤，你不再埋怨我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再维护我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一切都不用再告诉我了。这些，你不记得了？我记得。但我还不至于贱到去问你为什么，只能学乖点儿。受了伤不让你看到，自己走远些。你不维护我就自己保护自己。你的事不告诉我就再不去关心。难道我都卑微到如此地步你还不满意？非要我在你面前像狗一样去讨你欢心？”

“娴儿！”

我竟不由的笑了出来：“多久了？你多久没这么叫过我了，你自己记得吗？我又开始笑，如果不笑，我怕自己会哭出来。

他站起身，像桌边走去。

“别点灯。”，我拦住了他，“没有光，人就不会撒谎。”

他坐回我身边：“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就会变成了这样。”他断断续续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