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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口,我见阿母很是喜欢,便随她一起入了葬。”
那两个苗人一下子扑了过来,神情狰狞的问:“那么夫人可否告知我们红银霜的坟在哪里。”
他们的脸上,一个带着面具,一个画满了红符,情绪激动之下,更显得有种陌生难言的诡异感。
三夫人吓的倒退了两步,握住老庄主的手,颤颤发抖,却异常勇敢的拒绝道:“我不会说的。”
她这话一说,在场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那两个苗疆的更是愤怒,如果不是冷老庄主面色不愉的拦住,他们两个几乎都要扑了上来。
三夫人吓的后退了两步,躲在了冷老庄主的后面,细声细气道:“你们肯定恨死了阿母,我若告诉了你们她的坟墓所在,你们定毁了她的坟。”
柔弱中带着坚持,使她比平日里更美上几分。
冷老庄主护住三夫人,暗暗的皱眉,想了想刚刚二人恶狠狠的样子,心里面不禁偏向了自己的三夫人。
虽然红银霜的为人自己不知道,但是,三夫人既然要保全这个坟墓,如果能将苗疆的寨宝完璧归赵,而又不毁掉自家三夫人义母的坟墓,那是最好。
想到这里,冷老庄主提议到:“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可好?”
虽然是问句,但是冷老庄主却用上了肯定的态度。
“好,你说。”苗疆的两个人冷冰冰的看向三夫人,咬牙切齿。
这些年一直追寻红银霜的踪迹,风餐露宿,无数的白眼相加,让他们两尝尽了苦头,自己的寨子本来是个世外桃园,大家都是和和睦睦的,从来没有有过人会想到要用镇寨的宝贝去炼制强蛊。
因为谁都知道,那个小小的坛子里,有全村人的命脉,牵一动百。
所以,任何事情都没有那个小坛子来得重要。
冷老庄主微微一沉吟,道:“二位可否在我们卸剑山庄多停留几日,我命人快马加鞭,寻了贵寨的寨宝回来,这样既尽了阿透的孝义,也解了贵寨的危机。”
这个主意出的也的确中庸。
两个苗疆的人虽然心里恨恨,但是为了从大局,只得咬牙应下。
这么一住便是大半月。
虽然这两个苗人被红银霜骗过,三年来为了追寻她也吃尽了苦头,但是多年来纯朴的民风让他们从骨子里透着一种憨厚,住下的日子里,竟然和庄里的各位处的颇为和谐。
尤其是大夫人,还跟着他们学了好几种他们寨里腌制咸菜的方式。
等到第十四日上,取小坛的人才风尘仆仆的归来。
那个小坛只有巴掌大小,黑黑的,坛口被厚厚的牛皮封的严严实实,坛子上面满是符咒,整个坛身被做的很是古朴,掂在手里,有一些分量。
两个苗人看到小坛自然非常开心,接过来打量之后,也再次确定了是本寨的压寨之宝,并无不妥。
本来,事情倒这里,也算是美满的结束了。
岂料,过了两周,那两个苗疆人去而复返,怒气冲冲的宣言要同卸剑山庄同归于尽。
那个小小的黑坛早已经被人打开过,里面存放的东西,也早已经失去了踪迹。
想来想去,也只有卸剑山庄的人接触过圣物。圣物必定仍然还在卸剑山庄的某个人的手上。
本来,那两个苗人就是认死理的人,一旦认定了事实,更加不依不饶。
一寨人的性命都压在了这坛里的东西上,现在东西没有了,他们彻底绝望起来。
将性命都赌在了最后一搏上。
“那后来呢?”五十郎好奇的问,完全把大夫人的回忆当成了故事会,一面问一面皱眉思考,“到底是谁动了那坛子的东西?”
大夫人叹气,回她:“是三夫人。”
的确是三夫人,那坛子里的东西,竟然是只极为丑陋的赤红色蛤蟆,当初红银霜断气的时候,曾经嘱咐过她隔两天便要灌一些血进去。
至于怎么灌,三夫人完全不知道。
因为红银霜并没有告诉她,所需要的血要兑上磷粉,因为苗寨的人一旦出生,都会去寨里的寨长那里祈祷,然后,由寨长取出压寨之宝,为新生儿祈福,一旦祈福成功,孩子的血液里就会有淡淡的磷光。
他们将这种磷光称之为圣光。
三夫人当然不知道这么多,所以当她第一天揭开坛子的时候,看到坛底那只小小的赤红色的蛤蟆时,一下子吓的丢掉了坛子。
顺带放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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