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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结果打着打着有个拿枪的大骂那女人是叛徒,一枪射中她的头,那个很厉害的男人就作了,开始疯狂的砍人。”
“你这梦可真够奇怪的,记得你从来没兴趣看这类电影电视,没道理是日有所思吧。”
“是啊。那些人也不像电影里的吧,虽然都穿西装,但头全都跟囚犯一样留很短的平头。”
陈依擦拭手上水迹的动作骤然停顿片刻,继续擦时,不经意状探究问到“里面的人样子都看不清楚吗?”
“是啊,恍恍惚惚的,都只能看到大概。”
“打架的地方什么模样?有些什么特征?”
“也看的不太清楚。就只记得那个中枪女人躲在辆起重车后面,骂咧开枪的男人一只手有伤,绑着绷带,忽然从后面的门走进来,看到那个女人就骂咧着开枪了。”
陈依擦干了手,跟于成杰一并出了洗手间。
“你以前做过类似的怪梦吗?”
“从来没有,就最近两个月偶尔会做梦。”于成杰语气平静如常的说着。“那个拿刀的很厉害,不过就是动手太晚了。那种时候不杀人自己人就会死更多,他真不该迟疑。再说如果让那女人躲在起重车里面也不会被人看见……”
陈依一时不由自主的乱想,旋又觉得这可笑。但回到课室后,久久都感到心神不宁,直到反复自我暗示引导,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梦和经历的某些契合产生的心理上的猜疑,其实没什么,不过是个梦。
渐渐的,心绪终于安定。
上课时,陈依觉抽屉里多了张纸条,打开看,上面是路遥的留字。
说中午想叫于成杰和他一起到她家里玩,已经跟于成杰说好了。
陈依想了想,把纸条撕了。
又写了张递给于成杰。
‘中午我不去,我回家睡觉。’
………【第三节 那一开始,就是罪(下)】………
于成杰接到纸条后什么也没说。
下午上课直到放学,于成杰都显得怪怪的。
陈依回家不久就接到王福的电话。
“冰哥家里出事了。”
明知这结果来临,等到时陈依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的中年男人,为什么冰哥父亲那种人偏偏会拿孩子当大人看待呢?在家里为什么如此亲和随意呢?
“出什么事情了?”
“冰哥下午跟小k他们找上了军哥那几个杂碎马仔的亲眷,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有警察到,全部被抓了。冰哥的父亲为此跑去警察局找人,结果没出来,听说被关起来了,很严重的罪名。”
“真没想到会这样,我们他们?”
“没判决出逮捕令前见不到。”
陈依默然无语,也不懂得该如何伪装在意。通话陷入沉默,半响,王福道“我早知道会有今天,过去劝他们别老乱搞总不听。老是走夜路哪有不撞鬼?不过冰哥父亲也一起出事真不知道他家里怎么办。唉,出来吧,一起到赵哥那坐坐喝酒。”
“好,一会见。”
挂断电话时陈依心里生出几分愧疚,几分感动。冰哥的言行如一让他不得不佩服,冰哥父亲的事情他虽然不算插手,但总觉得此事难脱关系。陈依越来越觉得这种任务简直就是双刃剑,一面把坏人割的满身是血,一面给自己留下满心伤痕。
他希望ooo教的事情结束后再也不必参演这种角色。
赵哥已经不住在那所水泥平房里了,但今天还跟那几个年轻人来了这里陪王福和陈依喝酒。
那几个年轻人有两个带伤,但并不严重,一个脸上贴了纱布,一个胳膊。他们的精神看起来非常好,甚至有些兴奋。
“冷三枪!”
一见到陈依来其中一个年轻人就高兴的招呼。
絮絮叨叨的开始说如何把阿李干掉的过程。
“说真的,开始挺害怕。尤其在酒楼被阿李的马仔看见,不过他们只当我们还是过去那样,一点都不在乎,言语中还暗杂讥讽取笑。后来跟阿李到他家,乘他进屋时一咬牙冲了过去,他连头都没来得及回就被我一枪爆了!”
陈依听着都觉得吃惊,想不到昨晚握枪还抖的人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活脱脱一个杀手。
“其实多亏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没有勇气把事情做好!”
“我?”陈依有些懵的惊疑反问,暗想他可没有教他杀人。
“是啊!”另外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的接话,眉飞色舞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