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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家之产业,尤二爷手中确有当年方家后人委托尤二爷全权处理的契约书,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尤二爷有权处分这些产业,若非有那张契约书,本人就算与天借胆也不敢知法犯法。”
方无学呆了呆道:“这怎么可能?”
推山掌道:“你是不是方家的后人,本人不敢揣测,这些产业本人是合法取得确属事实,府中登记有案,中人牙子一应俱全,羊某身为捕头,不会红口白牙讹诈于民,事实俱在,你还有疑问吗?”
方无学道:“这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信你可以去官府查查看。”
“那请教,尤二爷人呢?”
“我怎么会知道?当时银货两讫,尤二爷单操一个,爱上哪就上哪谁管得着,三千多两,够他挥霍一阵了。”
“尤二爷不是这种人。”
“他是怎样的人,本人无权评论。”
“尤二爷当时没说什么急用吗?”
“他没说,本人也没问。”
“怎么会这样?”方无学唉声叹气不胜懊恼。
“你真是方程世的儿子?”
“笑话,难道有人会冒充别人的儿子?”
“本人只是想确定而已。”
“如假包换。”
推山掌端详一会道:“看轮廓是有点像,大概是真的了,这么多年没见,倒是长大了,手长脚长,只是脸色不太好;年青人要多运动,饮食要正常,对了!难道尤二爷都没把卖地的银子给你吗?”
“打离家到现在,都没见过尤二爷。”
“你像混得不太如意?”
“羊二爷何以见得?”
“粗衣布服,面有菜色,料想日子不好过。”
方无学叹道:“岂止不好过,简直糟透了。”
推山掌鼓掌三下,向后虚比了两个指头,掌柜的点了点头,俄顷,捧了一只托盘出现,盘上盖着红布巾,推山掌接过,掀开布巾,二十锭银子耀目生花。
“老弟台!”推山掌和颜悦色道:“你和尤二爷之间的事,羊某不便过问,忝为同乡,知道你近况欠佳,又被尤二爷吞没钜金,损失不可谓不大,区区二百两白银聊表寸心,算是略尽道义补偿你的损失。”
方无学大表意外,二百两银折十二斤多,可不是个小数目,在郊区差不多可以买一栋楼房,出手真大方:“二爷,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这些银子。”
“这是羊某一点心意……”
“不!方无学再落魄也不至于受人救济。”
“老弟,这不是救济,是补偿。”
“方某并不领情。”
“你……”
“方某所有的店面加起来,依时价计,少说也有二十万两的价值,谁知一夕之间全部易了主,有些是归在羊二爷的名下,有些则过户到白花蛇杨八的名下,二十万两和几千两相差太远,此中疑云重重。”
“羊某确是合法取得。”
“合不合法是另外一回事,许多事情合法却不代表合情合理,法律只能骗骗老实人,方某会去查访,如果确如羊二爷所言,方某无话可说,拍拍屁股走人,若是另有文章,哼!方某绝不与干休!”
“这……官府你都不信任,又要从何查起?”
“方某先找到尤二爷再说。”
推山掌面色一变:“尤二爷不知迁往何方……”
方无学表情冷然道:“人如果没死,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就算尤二爷死了,也有街坊邻居可以探听,任何人做事不可能一手遮天,整个事情疑云重重,方某不是傻瓜,不会受人左右,该查的我会去查,官府那方面我看是不用去了,羊二爷就是官府中人,必然已做得天衣无缝,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让方某查出任何问题,哼!莫说羊二爷只是个捕头,就是当朝宰相,方某也要教他肝脑涂地!”
推山掌森然道:“你是在怀疑羊某坑了你家产业?”
“只是怀疑,若有真凭实据,你早就躺下了。”
“你在威胁羊某?”
“有何不可?”
“你知道羊某是朝廷命官?”
“管你是什么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王法奈何不了你,方某一个亡命,私下也会给你惨烈的报复!”
“你敢!”
“无所谓敢不敢,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方某争的是一个理字,无功不受禄,羊二爷的好意方某心领了。”
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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