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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去,让别人知道你有这项技术,那样的话,你的技术就会被别人盗用,到时候你想赚钱也难了。”
张强歪着头看着她道:“我巴不得别人知道了,你说去啊!说去啊!省了我一笔广告费用,呵呵。”
李子怡趴在床边,气呼呼的说道:“被你打败了,睡觉吧!我累死了,明天还要去找工作,真够烦的,片场的那些经纪们也不打电话来,害的我一个多月了没有事做。难道就没有一部适应我李子怡演的电影?”
张强闭上眼睛,小声接口道:“是他们狗眼看人低,知道你不出名,不愿意用你,要我看啊!你的演技比什么小龙女呀,大宫女呀什么的都厉害。”
李子怡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我们相处这么多rì子来,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这人这么厉害,看人的眼光这么准。”
李子怡被张强一句夸,涛涛不绝的说开了,最后她也困了,才趴在张强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子怡就醒了。
张强正盯着她的脸看,李子怡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道:“怎么,我脸上有虱子吗?”
张强摇摇头,李子怡白了他一眼,站起来走到外面公共洗手间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下了楼吃了碗老豆腐,一根油条,想了想给张强也带了点回去。
刚走到竺小然那一层,就听到竺小然病房门口有个妇女尖叫道:“大夫,大夫。”
李子怡走过去,想看看竺小然的情况。
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个妇女就是见过一面的竺小然的母亲,看起来她风华正茂,一副贵妇人像,穿着红底白sè百合花旗袍,旗袍下面穿了条厚肉sè丝袜,红sè尖头一寸高跟皮靴,站在那里明显比娇小丰满的李子怡高出不少。
妇女化的妆很浓,一股刺鼻的胭脂粉味,让李子怡有些呕吐。
她赶快冲着妇女微笑了一下,妇女显然没有在意她这个人,还当是病房其它床位的家属。
李子怡进去了,来到竺小然床前,才看到竺小然的头盔没有被摘下来。
这要是强行摘下来,会不会造成竺小然打大脑进一步的损坏?
李子怡有些畏首畏尾,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强好像没有说过能在戴着的时候强行摘下来。
万一一摘摘坏了,不是害了竺小然?这东西可是和脑电波互动的,弄不好出人命的。
李子怡是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于是医生就来了。
李子怡一只手挠挠后脑勺,嘴里自言自语道:“回去问问张强吧!”
正在李子怡犹豫不决的时候,医生陪着护士进来了。
从胸前挂着牌子看出来,这是个老年中医。
老家伙一脸褶皱,活像个百年老树jīng,一双豆豆眼,滴溜溜的乱转,没有一秒停下来的,嘴唇很厚,活像个大猩猩的嘴唇,突出来,大嘴巴,晚上要是碰见他了,李子怡觉得自己能把他当成一名从动物园出来的大猩猩。
一名三四十岁,腰如水桶一般,胸前的高峰提拔,几yù破衣而出的老护士跟在他身后。李子怡低头看了自己的胸,都有点无地自容了。
李子怡转头看看重症监护病房里,其余的四张床位的病人家属基本上都在,少则一人,多则三四人,还有来探视的家属朋友们,少说这个病房里也有十几个人。显得有些拥挤。
老中医一进来就冲着竺小然的母亲叫道:“怎么回事,大早晨的那么大声吵吵的,这是医院,不是你家!”
竺小然母亲冷冷的看着他,一点也不鸟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是要问一下你,你们给我女儿头上戴的是什么东西?事先也没有给我解释。
别糊弄我,我也是一名医生,没听说过对于植物人要戴这个东西,我知道有些地方医院没有经过病人和家属同意就在病人身上试验一些乱七八糟的仪器和药物。这件事情你们要是解释不清楚,我找你们领导理论去。”
面对着竺小然母亲的高傲和霸道,老医生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样子,这时候马上换上一副笑脸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事先不知道,你看是不是让我看看,了解一下情况,我刚交了班,上一个班的医生没有对我说过这件事情。”
老护士一张冬瓜脸,睁大一双死鱼眼,张开涂抹的红的像血的大嘴,叉着腰道:“我们还想问你们呢?是你们先到的,你们是不是想栽赃嫁祸?没门,昨天晚上是我值得班,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老护士没有说自己值班的时候,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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