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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詹允贺再也控制不住,钻心的疼痛如同毒药般快速的蔓延到他的全身。
“报应么?如果是报应,那么,让我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韦震南接到武峰的报告后的第二天,武峰一直作为跟踪詹允贺行动的人,及时的汇报着对方的情况,当他在韦煜宁家楼下看到那个往日里很是清瘦的男人此刻如同纸片一样出现时,他似乎也觉察到了这次情况似乎是严重了。
詹允贺打开门后就回到沙发上轻轻坐下,高烧两天,让他的头脑愈加的不清晰,身下的流血的情况虽然不像当天那样剧烈,可是还是会在内裤上发现大片的红。
“你来了?我的冤孽?”詹允贺冷笑着,死死的盯着玄关站着的人。
韦震南虽然不承认这个孩子,可是心知肚明这是他的骨肉,虽然前几次都是气过了头,可是在武峰心有余悸的报告这次跟踪的情况时,他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现在眼见为实,似乎比武峰报告的更加严重。
“你该去医院看看。”韦震南说着,从他刚刚进门前看到的那张骇人的脸,他怎么可能不会知道情况有多糟糕?
詹允贺笑了几声,歪着头看着对方:“你比我预期的来到要晚,果然大儿子做坏事你不在乎,更不会关心被大儿子给玩坏了的野种的身体。”詹允贺说完从旁边拿过一个塑料袋,里面血红的一片,液体都黏在袋壁上,很难判断出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韦煜宁呼吸一滞,皱着眉看着他。
“这是你儿子的精/液和野种的血,人们都说一滴精十滴血,那么这一袋子都是从你身上掉下的血。韦董要不要去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你儿子的东西?”詹允贺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次你要什么?”韦震南问他。
“要什么?”詹允贺脸色苍白的回问着,“不要什么,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就可以把这个可以让你大儿子进监狱的东西拿走。”
“什么话?”
詹允贺靠在沙发背上,感觉到身下的血液又涌了出来,他没有动,将手中的袋子放在腿上。
“阎家的董事长车祸你知道吧?是不是你找人干的?用你的一句真话,还你亲生儿子的仕途,很合理。”
【等我死了,这些纸条会被谁看到?还是我应该带着它们一同离开?这个世界再无留恋,本就不该来,为何却牵强的被人残忍的带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张纸条
詹允贺看着站在玄关一动不动的男人,此刻却也连恨都恨不起来了,灵魂的空洞已经无法填满,似乎等待的只是期待着对方说出的一句话。
“是不是你找人干的?你可以考虑看看,是要保孩子,还是要保大人?”
韦震南眯起眼睛回味着刚刚对方说的话,开口道:“你怀疑是我干的?阎家在怀疑我?”
“是还是不是?”詹允贺因为身体的不适,明显状态上少了刚刚的那份耐心,脸色也比刚才更加不好。
“不是,我没必要去做这种事,更何况,如果是为了那块项目的地皮,我不需要那么做,我也不差那个钱。那个项目阎家儿子失利是他自己太嫩,怪不得别人。”韦震南说。
詹允贺皱起眉,二人沉默了一阵,就在韦震南企图再次开口劝对方去医院时,才听到詹允贺幽幽的问:“是不是你干的?你指使别人?”
“不是,我没必要为了我儿子的前途在这儿跟你打哑谜。”韦震南坚定的说。
“你走吧,东西也拿走吧。”詹允贺将袋子扔在茶几上。
韦震南看着他:“这么简单?”
“生活本来就不复杂,只是我们想得太多了。你别派人跟着我了,我也不会再让你儿子见到我了,没意思。”詹允贺闭上眼睛扬起头,晕晕的感觉。
韦震南俯身拿过袋子,抬眼看去,半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一直眉头紧锁,看来身体的不适已经到了一定极限。
正当他打算伸手去探视对方额头的体温时,刚刚还闭着眼的人猛的睁开,凌冽的目光直视着自己。
“你还不走?”詹允贺沙哑着开口。
被下了逐客令,韦震南站直身子走到门边时侧过头,语气中竟然有少许的关切。
“我劝你还是去医院看看。”
“与你无关,好走不送。”
詹允贺听完听到了关门声,跟前两次不同,这次的门是被轻轻的带上的。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