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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作家都是这样的。
大叔看了我一眼,说:是吗?
随后我跟着大叔进了他的家……
大叔说:维平回来了……
我怀疑的说:大叔怎么知道的。
大叔只是淡淡地说:感觉。
过了一回,大叔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大叔说:我没说错吧!大叔说着去开门,大叔说:你小子,可回来了,你的朋友等你好一会了。
门的后面俨然传来了维平的声音,说:哦!把他给忘了。
维平手里面拎了三只大小不同的老鼠走进大叔的屋子里,我呆呆的看着维平,没有说出来一句话,维平说:大叔,给你。
维平边说着边把手里面的三具尸体转手递给了大叔。
大叔拎着尸体说:高科技产品就是好啊!一次捉了三只,噢!对了,今天晚上请你们两个吃饭。
我一脸茫然地说:我们要吃它们三个吗?
大叔和维平一起大笑起来……
大叔说:我们不是要吃它们,只是为了庆祝终于捉住它们了。
我恍然大悟的有了一种安全感。
我和维平瞬间走出大叔的房间,我跟着维平向顶楼走去。
维平说:你怎么在大叔家里啊?
我说:我没有开门的钥匙,门又被我锁上了,所以就去大叔家了。
维平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们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大叔的声音,说:维平!吃饭的时候记得叫程秋海一声,今天晚上你们三个都到我家来吃饭。
维平应了一声。
楼道里面悄然又静了下来。
当我再次能够活着走进维平的房间的时候,我终于告老还乡了,也只能用告老还乡四个字来装修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说:维平,住在我们头上的那个男人你认识的。
维平看着我说:认识啊!怎么了?
我淡淡的说:哦!没什么。
维平说:你见过他了?
我说:只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并没有见过……
维平说:他不习惯于人说话的。
我说:写东西的都是这样的。
维平说:不过他这个人还是很好的,我自己觉得。
我说:他是一个人吗?
维平说:是啊!没看见过他带其他人进过阁楼的。
我说:你昨天去哪了?
维平说:我去看一个朋友,他一年前住院了,现在终于可以出院了。
我说:还有和我一样不幸的人啊!
维平说:是啊!他是开出租车的,一年前拉了一个外地的小子,两个人一起把出租车开进地铁里了,后来那小子在医院里消失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我应该就是那个把车开进地铁里的小子。
我下意识地说:你的朋友伤的严重吗?
维平说:开始以为会成为植物人,后来医生断定他不是植物人。
我说:为什么啊?
维平说:医生说他不会光合作用。
我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维平说:最后他被送进了转基因专科,医生怀疑他是基因突变了。
我说:车祸也可以导致基因突变的?
维平说:昨天医生终于做出了研究报告。
我说:怎么说?
维平说:最后经过一年的临床检查,证明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我说:怎么检查这么久的?
维平说:医生的解释是他曾经震荡过14次。至于是哪一次导致今天的结果,这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得出结果。
我说:那结果是哪一次导致的?
维平说:医生说他应该在26年前曾经震荡过一次,26年前的遗憾终于在26年后实现了。
我说:需要这么久的?他今年多大了?
维平说:25。
我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茫然不知再说些什么……
以上足以证明这完全不是我的错,至于是谁的罪过,上帝躺在家里也感到迷惑。
我和维平简单的吃过早饭,维平穿着外衣说:我去程秋海那里,你去不?
我没有说话,不过身子已经走出了房间。
我带着维平向程秋海的阁楼走去……
维平说:一会,看见他的时候你不要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