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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不自觉想起常煦阳慧黠漂亮的小脸,他忍不住微笑,心中涌上一抹骄傲。想了想,最终拿起电话按下一串号码。
“帮我查一个孩子,常煦阳,八岁,男孩儿。”
“你没事查什么孩子?很闲吗?”朋友调侃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他懒得反驳,继续缓慢道:“他母亲是我公司的员工,叫常梦萦……”
“喂!你公司的!你不会怀疑母子合伙盗窃商业机密吧?”
“胡说!”猛地一喊,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激动什么呀?”那边很明显地不服气,“我是就事论事!否则你让我查小孩子干什么?有什么可查的?你倒是说清楚啊!”
“出生日期。”他咬牙切齿吐出四个字,“五分钟之内告诉我!”不待有所回应,便迅速切断电话。
五分钟足够做很多事,至少对那个人来说,可以查到一切登记在册的资料,至于没登记的,多花些时间同样有办法。
十五分钟后。
“区怀谨,你说你做了什么?哈哈,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真是……笑死我了!笨……”
“你有完没完?”
“喂,你这像是求人的态度吗?说些好听的,我才能替你掩盖啊!你要付我保密费,大概得付……”
足足听了半小时,终于从乱七八糟的嘲笑讽刺中挖到几个字——××年8月2日,足够了。
那边的家伙仍在滔滔不绝,竟然敢说花掉的十五分钟里有五分钟在发呆,五分钟在大笑,几秒钟去查出生日期,剩下的时间都在调查他八年前做了什么。真是过分!
“兄弟,”他轻唤一声引起那人注意,“你有没有忘记八年前的那天,是哪个混蛋把我踹下车?那个混蛋又是什么原因把我踹下车?”
“啪”的一声挂断电话,他确信已经成功堵住那张嘴。他倒是不怕散布,只是梦萦,她会愿意吗?她应该想平静养一个孩子吧。
深秋相遇,八月生子,几年的时间,再次见面孩子已经八岁。他能怕什么呢?惟一感觉到的,只有——感动。
常梦萦接连几天,每次进入公司都有人告诉她总裁召见,那位总裁很闲吗?怎么好像惟一的事情就是见她?
今天他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商讨企划案。既然是公事,她不介意被削去会议觐见,反正有总经理闲着当替补。
总裁办公室位于顶层另一端,木制的门板厚实而沉稳,一如进驻里面的人,听说区家的总裁历来由能力最强者担当,并非按年龄排序,现在这位能是长子倒也显得稀奇了。
轻叩两声,似有低低回应,她旋开门走进。
恍然间,手不自觉轻颤了下,目光尚未抬起就已定在窗前挺立的身影上,霎时,心漏跳两拍。慢慢地,视线抬高……再抬高……一寸寸,直到看到那张脸、那双眼,看到那抹无奈的笑意,便再也无法挪开。
原来,她从不曾真正遗忘。
区怀谨同样定定地看向她,在她脸上出现呆愣的那一刻,他是欣喜的,至少她并非有意躲避,而她也确实记得他。
“嗨,第一句话想说什么,‘我不认识你’?还是‘你好’?”他微笑着问。
“我……”常梦萦第一次感到词穷的窘迫,咬了咬唇,脱口道,“你的头还好吧?”
他目光闪了闪,终于出声轻叹道:“萦儿、萦儿,你一定要给我惊喜吗?你知道这句话如果在八年前,我会多么激动地冲过去抱你吗?可是现在……”他抬起手,极力隐忍下仍有的微微颤动,“我只能说:谢谢,请进,请坐。”
“对不起,我不是……”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只是高兴,毕竟你记得我,记得我们因何见面,这让我觉得不是一个被用过即扔的弃物。我得到了最好的问候,不是吗?我很感谢你真正记得我。”
天!常梦萦锁紧眉,觉得现在脑子实在混乱,她能看出他高兴,听到他说话,却弄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好像在看到他的一瞬脑浆都冻住了,没有意识思想,只剩下本能的发声。
“你……区……区先生,”她顿了顿,试着让自己思路清晰些,“我脑子现在有些乱,能不能……等会儿……再说?”
等会儿?他略微一笑,带着苦涩,“你从没想过再见到我对吧?我好像吓到你了。OK!先坐一下,喝杯茶,我等着你恢复伶牙俐齿。虽然我是早知道不久。”
木然地被他招呼到沙发上,呆呆地,看他在一旁忙碌。不一会儿,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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