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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丞雪没有心思虚以委蛇,用手机查寻组员的信息:
莎佛妮卡梅,体弱多病,从小连体育课都没参加过。
吉吉尼亚米托娃兰克,有过舞蹈表演,不过上周练习时不小心摔伤了腿,还未痊愈。
闵孝花,有韩国网民称,“看花花的群舞,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从来都没对上动作过。
格兰特苏,这位干脆没有搜到任何关于舞蹈的信息,从没在公众前跳过舞。
付丞雪掏出床下的行李箱打开,发现参赛牌还在原地。
——会是谁呢?
抬头看向期期艾艾走来的苏镇雨,少年扯着衣角一脸惭愧,“刚才在餐厅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付丞雪不置可否,一语不发。
苏镇雨又说:“我想两人同住比较容易缓和矛盾,就和生生换了房间。”
付丞雪嘴角露出讽刺,完全不信苏镇雨的说辞。转身去饮水机接水,浇浇火气。回身时差点撞到迎面走来的人,苏镇雨赶忙伸出双手帮忙稳住杯子,自己却跌到地上,仰头看着冷眼旁观的少年,举起杯子小心翼翼地说,“你的水。”
付丞雪接过水,冷淡地道谢。
晚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第二日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楼下引擎声发动,付丞雪从床上惊起,窗外最后一辆车驶离城堡,桌上的闹钟走到九点三十五,定时被取消了。而他昨天既没准备服装登记妆容,也没跟同组的女生们商量参赛舞蹈。付丞雪从桌上拿起杯子,昨天明明还剩了一点,却不知道被谁倒光,脑中对系统说:
【检测下杯壁残留成分。】
【硫酸镁、氯·化钾、水、佐匹克·隆粉末。】
行李箱不见了,衣柜也被上了锁。
穿着睡衣下楼,静悄悄连工作人员都没有,穿过化妆室,五间门全被上锁,换衣室在里面,男换衣室已锁住,一个保安正检查完女换衣室,掏出钥匙准备锁门,看见走来的付丞雪惊诧地问:
“怎么还有选手留在城堡?”
“能把男室打开么吗?我还没选衣服。”
“不行,任何不守时的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算了。”付丞雪没有辩解,这时任何争辩都是毫无意义的。推开女室伸进手,保安不悦地拍拍门板,“小伙子,你超时了,不能选了。”
“我不选。”付丞雪听话地收回手,手上抓着最靠外的服装,在保安纠缠前跑开。
回到宿舍摊开,是件樱桃红纯色高叉旗袍,搭配手工刺绣披肩,随手抓取,没有选择余地。
九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钟第一环比赛开始。
在城堡里五层住宿区挨个尝试推门,才发现一个粗心的女生宿舍忘记关门。
床头柜上有照片,还是个熟人,瑞秋。留下纸条写明借用情况,进洗漱间使用化妆品、一顶黑长假发、一摞胸贴和高跟鞋。摄像头记录了这一难得的画面,进去的是个满身清华的少年,走出的是个风华绝代的美女,连闻声上来巡逻的保安都惊为天人!
倾国倾城,何解?
古有诗云: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惊为天人,何解?
古有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付丞雪发育早,个子偏高,1米63,脚上七厘米的高跟鞋一踩,海拔瞬间提升到1米70。
在造梦空间练习了穿高跟鞋跳舞,又在模拟人生里体验了一把《四大美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资料片。
安静的长廊上。
“少女”肤白如雪,细腰翘臀,胸前被胸贴撑得凹凸有致,高叉旗袍在走动间露出光滑无毛的大长腿,及腰的黑长直发擦着香肩甩到身后,袅袅走来,那高跟鞋好像踩在人心间,足下生莲,保安大张着嘴,惊得电棒都掉在地上。
擦肩而过,“少女”发梢从保安眼前滑过,好似一股香风让人目眩神迷。
保安痴痴回头,“少女”略微偏头回眸,眼波流转如高寒被云雾缭绕的月,披着神秘的面纱。最美的是那双眼,暗如子夜,黑得纯粹,仿佛能把所有璀璨星石都吞没的神奇黑洞。
纤长的睫毛像个勾人的蝴蝶,颤动一下,又漫不经心地翩跹远去。
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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