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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时间耗在了这上面,目标是至少掌握一招武技,作为与人厮杀的底牌。
他配合自身的情况,循名核实,大胆的对武技进行修改,以削弱威力为代价,简化成自己也可以运用的招式,在不断试验的过程中,好几次都因为运岔经脉而导致腑脏受伤,好在他在山林中的数rì里,曾经击毙过一头棕熊,配合从识海空间中兑换来的炼制符,准备了一瓶疗伤用的白云熊胆丸。
修改武技,本身就是十分危险的事情,虽然比不上修改内功心法,可那些气劲运行的轨迹都是有一定规律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改掉后,是否还能正常运使,只能靠实践来证明,而这实践就是积累在无数次的自残上。
岳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吐了多少次淤血,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次折磨,尤其是遇上修改后的路径无法行通的状况,体内经脉就会像痉挛一样的剧痛,直到两瓶白云熊胆丸都快用得见底了,他才掌握了一个勉强合格的威力削弱版武技。
唯一能苦中作乐的,大概是破而后立的效果,令他在不断的练功受伤和运功疗伤的循环中,身体素质逐渐增强,向着第六重无漏期快速进步。
这样一来一回,又过去了约莫十天的工夫,岳鼎的功德点数几乎耗尽,但他如今的实力,跟一个月前的他判若两人,光是内功就能轻松碾压。
按照习惯,他每隔七天都会到父母的坟前上一炷香,偶尔还能碰上以代兄守孝为理由的两位义弟,然后聊上几句话。
可是就在他小心巡查周围环境,确认没人监视后,来到坟墓前却发现,自己的坟墓居然被挖掉了!
岳鼎没有死,所以就算被人挖掉坟墓,也没什么可值得生气的,然而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代表着另外一种危险的意义。
他在乡里无冤无仇,是众所周知的老好人,跟所有乡亲的关系都不错,哪怕偶尔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结下了怨隙,也都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旁枝末节,远不到刨人坟墓的程度。
所以,会做出这种事的只有慕容山庄,而一旦他们发现了这是一座空坟——
“糟糕,二弟和三弟危险了!”
岳鼎全身毛发耸立,知道慕容山庄很可能为了逼问出他的所在,而对两位义弟下手,毕竟他的坟墓是由两位义弟亲手所造,在慕容山庄看来,两人明明知晓没有尸体,却还要装作人已死的样子来哭丧,分明有着极大的疑点。
他来到挖开的坟坑前,用手攥了一把泥土,发现相当湿润,确认是新挖开不久。
“看来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也罢,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老天既然让我重活一回,就由不得yīn谋jiān宄作祟!”
岳鼎目光灼灼的盯着慕容山庄,双袖一荡,运起轻功,踏步如神骏,劲风萧萧,威势凛凛,带有一股神鬼莫敌的压迫力,拉起一道潇湘白烟奔驰而去。
第六章 兄弟齐心可断金(上)
慕容山庄的大厅中,断椅残桌倒了一地,二十多名护卫各持刀剑,如临大敌般围成一圈,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大厅zhōng yāng的两个年轻人,既要避免对方临死前孤注一掷的搏命反击,又要防止对方趁隙夺命逃生,气氛一触即发。
慕容仲谋坐在堂前尊者位,手里捧着一杯香茗,他用茶盖蹭了蹭茶沿,沁鼻吸了一抔茶香,视线始终注视着大厅zhōng yāng,嘴角带一抹残忍的笑容,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暗中蓄劲,随时都能决堤爆发,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哎呀呀,要形容我们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所谓的羊入虎口,困兽之斗吧。子巽吾弟,yù破此局,计将安出?”
丘离笑嘻嘻的说着,像是看不见围困住自己的敌人,明明血染衣襟,身处险境,却有一股视群敌如插标卖首的壮志豪情。
他一手拔出插在小腹的匕首,运劲逼出毒血,再以内力封住穴道,粗野的用腰带在伤口处裹了几圈,然后拿出一盏珐琅瓷瓶,倒出一粒居家旅行必备的解毒丸,不管对身上的毒有用没用,先服下去再说。
“余有上中下三策任君选择,上策为跪地投降,磕头求饶,可免皮肉之苦,得倒履相迎之情。”
相比下伤势要更轻些的山子巽微微一笑,如沐chūn风,说不尽的俊俏潇洒,令人目眩神迷。
虽是jīng神紧绷的对峙中,那些护卫们也不禁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丫生为男人太可惜了!
丘离摩搓着下巴,做思考状:“这主意真不错呢!可惜我生了关节炎加颈椎病,屈不了膝,也磕不了头,只能是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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