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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就在他话音才落,此时突然间后院门被人撞开,就见一团血肉模糊的身体滚到了院中,正是家中的一位管事。
宋莫归一见,当时就警觉了起来,知道事情不对,于是匆匆披上了一件外衣,拿起姐出了门。
只是当他出了门到外院之后,眼前一片修罗地狱般的情景,让宋莫归差点吐血而亡。
就见在外院之中,一般身穿黑衣的人,如收割生命的幽灵一般,在各个院子之中展开着血腥的屠杀,他甚至能够听到他的妻妾家小在被屠杀时发出的惨叫声。
这一幕幕,让宋莫归差点魂归天外,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胆敢杀上他家中,更疑惑在外面的手下们,却没有任何人进来通风报信。
但是以这老狐狸的警觉,觉得大事不妙,于是又悄然退回后院,准备从一处隐蔽的秘道处逃走。
只是,他再狡猾,也注定他今晚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当他从那秘道才出去之后,才露出个头,根本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一把冰冷的剑架到了脖子之上。
宋莫归骇得亡魂大冒,当他抬起头来时,就见一双熟悉的面孔摆在了面前,正是唐家老三,想到家中被屠杀的情势,不由双眼血红,吼道:“我宋家何曾得罪过你唐家,你唐家欲行这灭门的歹毒之事?”
“在我唐家的秘牢里再我们再慢慢聊吧,带走!”唐千山一声冷喝,一位蒙面人不待宋莫归反抗,便将其击晕,当货物一般提起,离开宋家庄。
就在当晚,一场大火,将宋家庄烧成了灰烬,那冲天的火焰,将整个霸州的天空照亮,宋家在霸州的一百多口人,一夜间被血洗屠杀殆尽。
由于唐家与官府通过气,封锁了消息,第二日晚,在夏州宋氏家族分支,也在当晚遭遇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夏州宋家三百多口,一夜间被血洗,而宋家经营的地下势力也在当晚被连根拔起,宋家的所有产业,也在无形之中被诸多势力很有默契地秘密瓜分。
当这个消息在第四日传出之后,竟是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反而许多长期受这地下势力压迫的人们在拍手叫好,称除掉了一大毒瘤,大快人心。
但是当这个消息传遍天下之后,确还是引起了一些不小的震动。
没有人知道,在宋家地下势力的背后的那股暗流,也在慢慢涌向北方,涌向霸州。
……
霸州城,路府的别院之外。
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悠婉,凄然,让人听了,就禁不住潸然泪下。
寻着琴音,亭子周边种植着各种花草,一股自然的芳香扑鼻,就见亭子之中,一位素装美丽女子,正在素手抚情,忘情投入,似投入那凄然的韵律之中,眼波之中泪花闪烁。
这位美人儿,正是路雪烟。
而她的身后,一位娇可美丽的小姑娘,哭得像个泪人儿,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安富番。
只是弹着弹着,琴音忽然就乱了。
不由得,路雪烟只好停止了琴音,微微叹了一声,转过脸对那哭泣的女孩道:“盈儿,这剑心伤需要有一种意境氛围带动,自从那次茶话会之后,我却还是无法完美的演奏出来!”
叫盈儿的少女擦了擦眼泪,道:“姐姐弹的意境,已经让人家忍不住哭鼻子了呀,难道除了那个家伙,真的就达到不完美?”
就在这时,路召南缓缓背着手来到了亭子,路雪烟见他似乎有心事,轻启檀口道:“爷爷,你有心事?”
路召南走到桌边坐下,这才叹了口气,道:“最近有些事情,确实让我心中有些忧虑啊!”
路雪烟还没有开口问,这时丫鬟秋玲走了过来,道:“老爷,柳家老爷来了……”
不过还没有待秋玲话说完,就听柳惊滔的声音传来,道:“雪烟这丫头的琴技造诣,差点让老头子我掉眼泪呐!”
路雪烟立即起身,待柳惊滔背着手走了过来后,行了一礼,道:“姑爷爷过奖了,其实这首曲子烟儿一直无法完整的弹奏下来!”
柳惊滔在石桌边桌了下来,盈儿乖巧地为他们倒上了茶水,柳惊滔看了盈儿一眼,道:“盈儿,有空多到我家去玩,那些小家伙整天念叨着你呢……”
路召南眉头却挑了挑,没好气地道:“怕是别有用心吧!”
“不谈这事,不谈这事!”柳惊滔被路召南古怪的目光瞪着有些心虚,随即揭过,道:“有些心事没处说,但不吐不快,想和你聊聊!”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