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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晗此时眼角盈光流转,一滴滚烫的热泪,自那带着伤痕的脸颊滑落而下。
这更添一种脆弱的凄美,聂麟心中歉然,不由自主地启口吐出了他前世一生都不曾对任何人说过的三个字!
对不起!!!
这时,顾梦晗擦掉了眼泪,突然转身在一个小柜子里取了一本古旧书籍与一个小瓶子放到聂麟面前。
“你走吧!”顾梦晗的声音比寒冰更冷,仿佛能够渗透到人的心灵深处。
聂麟转眼看向顾知秋,见她微微点头,一揖之后,拿起那书籍与瓶子,穿上那件破烂衣衫,转身就出了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是他的心中,那一滴眼泪,还有那张脸,就像是落在他心境之中的一颗石子,在他的心中荡起了涟漪,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聂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顾知秋一直望着他的背景与黑暗融于一体,才叹息一声,道:“晗儿,或许对别人来说,道歉的话只不过如一阵风,吹过则止,但你可曾感受到,这孩子说到的那三个字,何止倾沉重,就是令我听了,心境中也余波难平,你可知,这是他看懂了你的心之后,发自真心的歉意吗?”
“姥姥,我知道!”顾梦晗平静说道:“你休息吧,我要睡了!”说罢,就出了脊屋,回了闺阁,进屋时,她那双明亮的双眸,不由朝那黑暗的远方瞥过……
“消你能放开这段心结……”顾知秋看着她进屋,默默呢喃。
这一夜,注定会是让许多人无眠的夜。
……
夜更深沉。
聂麟出了银叶镇之后,取回了他去顾知秋家时,事先藏好的那样剑阁丢失的物品。
他一直没有去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竟会让唐家铤而走险,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居然敢抢到剑阁的头上。
不过聂麟知道,这定然是对唐家而言极其重要的东西。
如今,他与唐家梁子已经结下了,与其便宜了唐家,还不如便宜他,就当顺手牵羊捡了个小便宜,做个鹬蚌相争下的渔翁罢了。
因为书院离银叶镇较近,为了避免引人注意,聂麟避过巡逻剑侍,淌过小河,到书院后面,像狸猫一般,从那院墙翻了过去。
进了书院后,书院中依然有剑侍巡夜,聂麟花了点时间后,这才悄然无声地回到了望秋别院。
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后,聂麟倒没有心思去看那剑阁丢失的物品,将那小包袱随手放在一边。
以他前世的阅历,什么极品,甚至是稀有罕见的东西没见过,自是不会将这些太过放在心上。
他倒是对顾梦晗拿给他的那本古旧书籍起了兴趣。
不过一想起这个女子,他的心中就有些难以释怀,无法平静,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滴眼泪,就像流进了他的心底深处,还有那张清冷容颜之上的那道触目惊心的剑痕,也一并刻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令他无法忘怀。
心中无法静下来,感觉自从喝了顾梦晗的那杯水之后,真气一直在体内有些激荡地在各处关卡处攒动,就是在树林中与那蒙面人一战,这股真气依然很充盈,竟然有一部分已经自动冲开了他鼻下的一些经络通道。
聂麟也没有翻那本古书,干脆闭目凝神,静心观气。
凝神观气之后,心神也很快将杂念排除,当聂麟观气、聚气的时候,他发现体内的真气已经充盈饱满,在各处关卡处都有股蠢蠢欲动的势头。
一感观之下,聂麟立刻感觉到上丹田的真气越聚越多,不仅充盈脑海,就是眼眶内、鼻咽内、双耳内、上颚和全部上牙齿内也都被真气充满,好像一下子塞满了他整个脑袋。
而且在凝神观气的时候,聂麟鼻尖处似乎有千斤重坠吊着,并在唇齿之间隐隐有不断下坠的趋势。
当聂麟一聚气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就像是突然被激发了活力,纷纷向百会涌来,至达督脉顶端,然后从那里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轰!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当聂麟还没有来得及感观那股真气的流经之时,此时他的身体突然一震。
那股真气就像是下坠的流星一般,一举冲开了鼻端处的关卡阻碍,带着其它倾泻而下的真气,一路冲开聂麟体内督脉与任脉之间的那层间隔地带之后,直达任脉端口,势如破竹一般,激流涌进,并沿着任脉一举冲开膻中前的一道关卡束缚,直落中宫。
嗡嗡!
当那股真气落入中宫之后,聂麟感觉浑身的真气好像又找到了新的据点,自他体内的后三关一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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