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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齐尉控制不住心里的微涩,她总是这样理所当然,却不知道那些话对他的影响力,到底是谁忘记了?她这样没心没肺的话语,却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意思。
齐尉的面无表情让段雪萤以为他没听懂,继续得意洋洋的解释:“哎呀,就说你记忆力不好,以前我不是说过你像白色风车?正好,你现在又是云毅航空的总裁,风车的意思可以直接代表你的梦想,你对云毅航空的希望,甚至包括对所有乘坐云毅航空班机乘客的祝福,希望他们每一次旅途都有幸福的感觉,这样每个乘坐你们公司航班的旅客都会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看到白色风车就会想到云毅航空,想到你,想到……唔……”齐尉没有再让段雪萤说下去,而是直接以吻封缄,狠狠的,用尽力道。
他为什么要别人看到白色风车就想到他,还是说她一定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告诉他,她追寻的幸福高度永远不是他,他是任何人的都可以,唯独不是她的。
段雪萤吓了一跳,对齐尉猛然的动作完全无法抵抗,只能努力发出几个字:“齐……唔,我、我……”不顾她的哼唧,齐尉压着她放肆的吻着,长舌一伸强迫她跟他交缠,牙齿磕磕碰碰的生疼也不能阻止他的渲泄,淡淡的血腥味交缠在这个过于激烈的吻里,他想就这样折磨着她,不去询问这股冲动的原因,他只知道,他真的很讨厌这样的她。
直到段雪萤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窒息的喘息,再加上身体本来的不适,她陡然推开齐尉,猛烈的咳嗽起来,一时间,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恐怖。
齐尉眉心微蹙,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
半晌,段雪萤才缓过神,她转头对着齐尉就准备开骂,只是目光接触到齐尉磕破的唇办,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时,所有的怒意都化作了迷茫。
她伸手抚摸他的唇,满是担心:“齐尉,你的唇破了,疼吗?”
然而其实她更想说,齐尉,你这个疯子,连一个吻也要把自己弄得受伤。
长舌一舔,血液立即扫尽,齐尉压抑住心里的冲动,不耐的挥开了段雪萤的手,起身:“不关你的事。”
看着齐尉就准备出门,段雪萤下意识轻唤:“你要去哪儿?”
背对着段雪萤,齐尉直视前方:“我要去哪儿不关你的事情,你觉得身体没什么大碍的时候就离开,门直接关上就可以。”
“砰”,房门一关,段雪萤呆愣的坐在床上,与他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手脚冰凉,段雪萤轻轻缩进被窝,是的,他去哪儿都不关她的事情了,这样喜怒无常的齐尉,她陌生无比,他可以开心的时候逗逗她,不开心的时候要耍她……她其实可以逃的,只是她似乎贱得宁愿被他报复。
“尉……这么颓靡,可不像你哦。”包厢门突然一开,两道高大的身影相继而入。
坐在沙发上的齐尉,交叉起修长的双腿,一只手架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看着里面鲜红的酒液动荡,映着昏暗的灯光神秘而危险。
一阵哼笑从齐尉的鼻尖溢出:“我就不可以偶尔尝试一下这个意境?”
邵延和裴翊相视玩味的耸肩一笑,在隔壁沙发坐下,顺手执起酒杯和酒瓶,加入今日有酒今朝醉的行列。
齐尉黑眸斜瞟着自顾自喝酒的两人,没好气的说:“我以为你们是来关心我的?”
邵延靠着沙发,双腿交叉:“我们倒是有这个想法,只是阁下你的金口还没开,我们想关心也无从下手啊。”
裴翊配合的“指责”着邵延:“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故问的在尉的伤口上撒盐,强迫他再一次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你于心何忍?”
“翊,我冤枉啊。”邵延坐起身:“我怎么是明知故问了?我哪知道他家那只母老虎又怎么折磨他了?”
“原来你不知道哦?”裴翊摇头叹气:“也难怪,他家那只母老虎在线上游戏里就是神兽级的,折磨人也高人一等,你想要揣测的话太嫩了。”
“所以这种辛苦的时候还是要交给尉嘛。”邵延心安理得躺回沙发,表示了自己的无可奈何。
损友!齐尉丢出一个冷冷的眼神,要是别人敢用这件事情开他玩笑,恐怕早就被他丢去海里喂鲨鱼了,可是偏偏是这两个家伙,他拿着这两个死党没办法。
“好了,不要开玩笑了。”邵延玩够了,勾唇浅笑:“怎么,报复的脚步偏离轨道了?”
齐尉心底一动,没有否认邵延的话,他是茫然了,显然他太低估了段雪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