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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凄苦,他指着陆风澜手中的玉佩呜咽道:“郡主不记得若水难道不记得这块玉吗?”
陆风澜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口吃道:“这。。。。。。这玉佩。。。。。。有什么特别吗?”
沈若水强忍着泪水道:“这玉佩是郡主您送给若水的,上面还有您的名讳,您曾说这玉佩是您出生时凤后赐给您的,我带在身边就象与您时刻呆在一起,这些事您都不记得了吗?”
陆风澜浑身一震,她刚才细看时是看到过刻有一个字,不过那笔划复杂的字她不认得。本待不信,可这沈若水一见她便喊出了她现在的身份,而且神情不似作假;如果是真的,能将凤后赐给她的庆生玉佩送给沈若水,想来这金夙蓝与沈若水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情份。可现在问题是,自己不是金夙蓝哪,金夙蓝已经死了,如今人家找上门来自己可怎么办呢?忽想起自己生病时曾有一个人在夜间偷偷地来看自己,难道那人就是他?细想想也不对,那人的声音自己似曾相识,而这沈若水却是从未见过的。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埋怨金夙蓝,小小年纪就朝三慕四、牵一个扯一个的,如今自己该如何处理他呢?
沈若水看着心爱之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又想到长久以来她对自己的不闻不问,连面儿也不露,以为她已经在嫌怨自己,不由自哀自怜起来,低声泣道:“是若水不好,不该前来打扰郡主,若水不为难郡主,我这就走。”说罢转身踉跄着向外走去。
陆风澜忙唤道:“沈公子请等一等。”
沈若水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哑然道:“郡主还有什么吩咐?”
陆风澜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怔了一下,才走上前将玉佩递给他道:“沈公子,这块玉佩还你。”
沈若水凄然摇头:“这玉佩本来就是郡主您的,如今物归原主,再说若水卑贱,受不起如此贵重之物。”说罢越过陆风澜向门外走去。
陆风澜呆呆地立在原地,不知该喊住他还是任他就此离去。
沈若水一脚蹋出门外另一脚不及跟出,只觉喉中一咸,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第八章 往日情怀(二)
沈若水只觉天玄地转,浑身发软,扶着门框缓缓倒下。
陆风澜大惊,跑上前去扶他,却无力扶起,眼看着沈若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血,吓得连连呼喊:“陈太医。。。。。。陈太医快来。。。。。。”
这一喊惊动了所有人,纷纷跑出来,见此情形,虽不明所以,却也不敢耽搁,陆风澜道:“快将他抱到床上去,让陈太医给他瞧瞧。”
玄衣将沈若水抱起放到了床上,陈太医拿起他的手腕把起脉来。
陆风澜看着沈若水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可是泪水却如决堤般滚滚流出。心下懊悔刚才没对他说清楚,如果好言相劝,想来不会如此。可是处在自己的情形又该对他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对不起,我不是金夙蓝,那个金夙蓝已经死了。”只怕情况比这更糟!可是难不成自己就以金夙蓝的名义将他留下来?这也不成啊,首先自己就难以忍受。再说人家喜欢的是正宗的金夙蓝,自己这一冒牌货,怎么跟人家相处?
陈太医放下沈若水的手,道:“沈公子只是忧郁过度,受了刺激才会急火攻心,待我开个方子静养一番就没事了。”
陆风澜忙道:“那赶紧开方子吧。”
陈太医起身回屋写方子去了。
陆风澜吩咐道:“去端盆热水来。”
顾霞忙去端了热水来,陆风澜拿起面巾要给沈若水擦拭血迹,张青云忙道:“小姐,还是属下来吧。”
陆风澜看到沈若水的脸色更加苍白,叹口气道:“还是我来吧,你们都出去吧,有事我喊你们!”
众人怀着满腹的疑问离开了房间。陆风澜将面巾湿了水拧了拧,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地给沈若水擦拭嘴角的血迹。
沈若水睁开眼痛苦地问道:“为什么对我这般绝情?既然绝情为何又对我这般温柔?为什么不让我就此死心?为什么?为什么?”一激动,口中又吐出血来。
陆风澜忙道:“你别激动,不要说话,听我说,听我说。”
沈若水不再说话,只是瞪大了双眼悲伤地望着她。
陆风澜一面给他擦洗,一面斟酌着字眼轻声说道:“不是夙蓝绝情,而是夙蓝受过伤,以往的记忆都已消失,除了母亲父亲家人外,一切的一切都已不记得了。所以听了你说的话我会不知所措,并非是夙蓝有意的。”
沈若水听了此话,又惊又喜,抓住了她正在给自己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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