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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小心点,那门花了我三十块钱呢,坏了要赔的。”
木瑟呆了一下,把到嘴角的话吞下肚,和气的点点头,笑问:“大叔,您这儿有卖吃的么?零食。”
“有啊,那柜里头。”他指屋檐下的小玻璃柜。
木瑟兴匆匆走过去看着里面的东西,那些包装上印有小金刚牌的辣虾、小豆豆牌辣豆干、无牌的柳酥和福满多方便面等,越看越心惊胆战,转头干笑道:“您这儿的东西真不少,不过我口腔溃疡吃不了……”
“诶呀,你咋不早说呢。”老头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捉住他手腕不由分说的拖到路口,钻进一家灰乌乌的小店,对正眯着眼哼曲的老头道:“快冲两包黄莲冲剂给小子喝,他内热了。”
老头马上利落的倒水冲药剂,递给他。
木瑟俨然已经进入科学怪人状态,捧着陶杯便仰头灌下,老头问他好喝不,他笑容满面的说好喝。待回到旅馆房间、见到美人出浴的少年时,他恍然发觉自己不仅嘴里苦臭,连汗液都苦臭了。
“啊!木瑟你好色喔,进来也不说一声,人家还没穿裤子呢。”少年娇声呛呼,手上的毛巾却慢条斯理的拭水。
木瑟睁着两只死鱼眼,佯装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越进卫生间,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泼去,脑子里还在自动的闪电放大少年修长柔韧的裸体——那裸体对于好美色的木瑟来说,不啻于沙漠里的绿洲、荒野雪地里的火苗、处男的意淫对象!
“木木,你流鼻血了。”已在门边倚了几分钟的少年闲闲道。
木瑟抬手一擦,顿时血液疯涌上脑,眼前一片灰暗——这种丢大脸的事从来不在他的预计范围内,更何况还是因为这小妖,天欲亡他啊!
少年好心的把风中凌乱的可怜青年掺上床,摆平了,又火上浇油的贴上他淡色的嘴唇,极具侵略性的吻了半分钟,皱眉退开:“好臭!你吃了什么?”
……刺激过度的木瑟已然厥过去了。
“笨蛋。”少年又嘀咕,长指顺着他的眉眼一一描摹,眼神沉静。
番外:青葱已过犹记多情·宁珂
夜风有点凉,路灯幽暗,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男孩儿坐在国道旁高高的护栏上,模样恣意狂放,抬头仰望镶嵌了零星亮点的漆黑夜空,侧脸线条却呈现寂寞的弧度。他身边依着个细挑的长发女孩儿,同样的恣意,同样寂寞的侧面剪影。
远远两束亮光射过来,一辆融入漆黑夜色中的车子停在他们跟前,车窗摇下来,有着一张斯文温润脸面的司机露出友好的笑容问:“需要帮忙么?”
“谢谢。”女孩儿大咧咧的挥挥手,甜笑如蜜。
“荒无人烟的,你们早点回去吧。”司机好意提醒,点点头摇上车窗,透过一层浓重的茶色玻璃再次看了面容潇洒的年轻俊俏的男女,压下想再次询问的冲动,离去。
“珂,这是第十五辆了。”女孩儿歪头笑,没心没肺的模样,“你确定咱们能安全的度过今晚么?在这破地儿?”
“只要我还活着,保证不让人动你半根头发。”宁珂一脸平淡的说着狂狞的话,脸依然朝着天空。
“我自己也可以。”女孩儿同样狂狞,拢了拢垂落腮边的几缕发丝,一手撑栏面轻巧的跳起来,高高站在窄栏杆上,习习夜风吹着她一身白衣衣袂飘飘,她张开双臂,欲乘风归去的出尘姿态。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经过这儿?”她低头问。
“不知道。”宁珂摇头,平静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转瞬即逝,“可能不会经过。”
“那咱们在这儿还有意义么?”女孩儿颓然放下双臂,重新坐回他身边,脑袋靠着他肩膀,声音已然蔫了:“回去吧,都一点了,也许已经结束了,也许是改路线了,也许这会儿跟哪个女人在一起还不一定呢,早来前你应该跟他说一声,咱也不至于瞎等。”
宁珂伸手抚摸她的小脑袋:“戒武乖,再陪我坐一会儿咱们就回去。”
“一会儿是多久?”戒武仰起小脸问,表情纯真,眼眸黑亮。
“也许半小时,也许一小时,说不准。”
“时间不短啊。”戒武朝天空伸出手,张开,纤长五指就这么印在天幕中,虚幻缥缈,像一幅光处理过的艺术相片,“打电话叫他过来吧,活着叫三少过来?”
“半夜三更的扰人清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睡下去泰山压顶都不醒。”
戒武闻言打了个呵欠,跃下栏杆往地上一坐,困倦的伏膝瞌睡。宁珂低头看她缩成一团,像只小兔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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