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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了一个耳熟的曲子从一条离他不远的街里传出来,薛螭不由得想这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这音声,他拉着从他身边儿过的一个两眼有些浮肿的穿的还不错的男人问:“这位老哥借问一下,这条街干什么的啊,怎么那么多人往里边去啊?”“这位兄台是外乡人吧?这就是那……”这个男人笑的意味深长一副你懂得的表情。薛螭脑子里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可是“我记得“春满楼”不是在那边那条街吗?”薛螭不解地问。“说你不知道吧,这是“情风苑”,哪是“春满楼”比得了的。”这男人给薛螭一个鄙视的眼神。
“哦,这样啊,麻……麻烦大哥你了。”薛螭放开那人,愣愣的说了一句,那人看他这副样子,心想这人长这么好看可惜是个愣子,便转身走了。因为他想起来他在哪儿听过这些曲子了,那位“轻烟公子”不就是这情风苑的头牌嘛,薛螭想了想,摸了摸自己身上,还带着不少银子银票,他想起他曾答应那“轻烟公子”去捧场,想了想反正他无事不如去那“情风苑”看看,他对“轻烟公子”的印象还不错,能出来这等人物的地方,估计也杂乱不到哪儿。
薛螭跟着众人进了那条街,果然跟“春满楼”那条满是脂粉味儿的街不一样(……)整现在该是未时左右,但是那情风苑里只听得悠悠的琴音,也不是那十分嘈杂的感觉。薛螭看着几个男人进了情风苑的门,深呼吸一口气,他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会怕进个小倌馆儿呢。
薛螭做好心理建设,走进了“情风苑”那装点雅致的门。“这位少爷是头一次来吧,莲歌以前没见过您呢。”薛螭刚进去不久,还在打量这里边的装饰,一个柔和的男声从楼上传来。
这情风苑里边儿很大,看着人不少,可多数还是坐在一边做一些风雅的活动比如品茶谈诗,薛螭干不来这些,他的诗文书画一塌糊涂,小时候教他的老师都感叹他们薛家这关于诗文书画的七分灵气在宝钗身上,三分灵气在薛蟠身上,轮到薛螭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些先生还曾叹息可惜宝钗是个女儿身,若为男儿身必有大造化。茶道上就更是杯具,他就是原著中妙玉说的那“只为解渴的蠢物了”。所以刚到这里边儿再加上那点儿胆怯薛螭还真有点儿不自在,直到这个声音响起,薛螭才反应过来。
“哦,我……我就是进来看看。”薛螭不知怎的有些心虚的答,不过他刚说完就觉得不对了,他有啥可心虚的,又不是做了对不起谁的事儿。在那位自称莲歌的男子笑意盈盈的目光下,薛螭轻咳了一声,说:“我是来看看轻烟公子的。”莲歌笑道:“这位少爷今儿可真不巧,轻烟今儿不舒服不能出来见客。”“那,那我也没什么事儿了,告辞。”薛螭有些紧张,所以听得轻烟不见客还感觉轻松了一点儿。
“这不是薛将……薛公子吗,怎么今日来这情风苑?”正在薛螭准备抬腿走的时候,莲歌口中今日不舒服的轻烟公子也从楼上下来了。“不是说轻烟公子……不见客吗?”薛螭有些惊讶的问。“今儿的确是不见客的,不过如果是薛将军的话,轻烟自当奉陪。”轻烟浅笑着说。“轻烟公子不舒服还是好好歇着吧,我也就是一时兴起,还是你身体要紧。”薛螭说,你还是回去歇着吧。“轻烟,人家都不愿意你陪了,你这是何苦?”莲歌娇笑着说。“我就知道薛公子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种风尘之人,轻烟也就不强求了。”轻烟故意一脸哀伤的说,其实他也不是非要薛螭怎么样才好,他就是觉得薛螭窘迫的样子很好玩也好看,他不得不承认这薛将军长得真是好看,怪不得小世子喜欢他。
“轻烟不必难过,我从来没有看不起轻烟公子,接下来只能叨扰公子了。”薛螭诚恳的说。可当他和轻烟进到轻烟的房里的时候,他又感到有些不自在。“薛将军今日来是希望轻烟怎么做呢?”轻烟给他倒了杯茶,看着薛螭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道,他难道是豺狼虎豹吗?这薛将军至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想听轻烟公子弹琴。”薛螭有些紧张地说。“薛将军想听什么曲子?”轻烟问道。“轻烟公子看着办吧,我听什么都可以。”薛螭说,轻烟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也不为难他了,坐到一旁的琴旁,抚了一曲。
薛螭在听曲子的过程中渐渐放松下来,一曲终了,薛螭好奇地问:“轻烟公子,这曲子是……”“薛将军唤我轻烟便好,”轻烟顿了一下接着说:“这曲子没有名字,是一个人教我弹得。”薛螭看这轻烟情绪不是很高,便没有再问。沉默了一会儿,薛螭问道:“我以后还可以来听轻烟公子弹琴吗?”薛螭觉得听着这琴声没来由的会让他觉得很放松,虽然刚才他觉得很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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