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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的苍蝇。“谁要你鸡婆,滚开。”她气焰嚣张的挥开男子,蓄着泪的泡泡眼望向辜允朕,一脸幽怨。
“干,肖查某。”众目睽睽下被拒绝的男客口出秽言,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抬手作势要揍人。
苏慧岚顾不得形象,立刻扬声尖叫,朝辜允朕怀里扑去——
他横移一步,俐落躲开她的“侵袭”,若非邬梅及时扶住她,恐怕她就要跌趴在脏污的地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为了避免事情闹大没法仿生意,邬梅只好出面。“花枝羹的钱就不必付了,算我向您赔罪。”
“你是什么东西?”男客啐了声,粗鲁的推开她。
邬梅失去重心,步履踉舱,连带使得苏慧岚也站不住脚。
辜允朕长臂一伸,将邬梅纳入怀中,没人理的苏慧岚终逃不过跌倒的命运。
“痛死了!痛……”苏慧岚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受到冷落教她极不甘心。
辜允朕的眸光凌厉觑住肇事男子。“她是我的女人。敢动她,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音调很低沉,犹如地狱的素命使者。
男客咽下唾沫,基于男性自尊,即使震慑于他冷冽的气势,也不能轻言认输,他粗声的呛声。“你他妈的又是什么东西?”
辜允朕冷嗤,不怒反笑。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他跃跃欲试。
“别这样……”邬梅担忧的制止他。
他尊贵不凡的身分地位,万一被认出来,铁定上报纸头条,有损形象。
“看不到明天太阳的人,恐怕会是你。”男客咧嘴撂狠话,露出吃槟榔的一口红牙。
话甫落,辜允朕石破天惊的一拳已落在男子脸上。
“啊——”围观的民众不约而同的惊呼。
“辜先生……”邬梅拉住他的手,揪紧的眉心似要沁出苦汁。
男子痛得弯着腰,捣着受创不轻的鼻子,头晕目眩、无法反击,仅能不断的骂脏话。“干……”
听到不雅的咒骂,辜允朕敛眉,擒住他的衣襟警告:“再让我听到一次,绝对让你没办法开口。”
“你、你以为……他妈的你是谁?!”男子逞一时之快,口齿不清道。
男子话里犹带脏字,完全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已彻底把他惹火,抡起拳头又往对方腹部击去。
“不要……”知道男客抵挡不了他的力量,邬梅直觉地冲上前去,脑子想的,却是不希望他因这瘪三而引发不利的负面新闻。
劲道十足的饱拳来不及收回,已硬生生落在邬梅身上,她闷哼一声,脸色倏地刷白,难受得想吐。
“啊——”这回路人们的呼声更大了。
“该死的!”辜允朕拧起剑眉,忿忿的低咒。
“先生,拜托你快走……”纵使痛得七晕八素,她仍努力想平息纠纷。
男子愣了愣,暗中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触及辜允朕杀人于无形的阴骛神色后,陡然一悚,拔腿就跑。
“恶……”邬梅抱住肚子,干呕一声。
辜允朕清楚刚才那一拳不轻,击倒一个男人绰绰有余,遑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心情既愧疚又恼怒。
既愧疚于自己出乎太重,又恼怒她突如其来的挺身而出,维护那不知好歹的小混混。“笨女人。”究竟该说她太有正义感?太笨?还是太善良?
他忍不住责骂她危险的举动,但口气却流露着明显的不舍。然后横抱起她,突破围观人群。
“喂?摊子怎么办?!”被晾在一旁的苏慧岚望着他的背影,在原地跺脚。
话说完,辜允朕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送她上医院。
在经过检查及诊断后,邬梅体内有轻微内出血现象,身子需要细心调理一阵子才能完全复原。
听医生如此宣布,她抗议道:“我不能休息。”自病床坐起,慌张翻下床,不让护士为她打针。
辜允朕二话不说又将她压回去,以眼神示意护士动手。
他温暖厚实的粗砺大掌,覆住她的冰冷柔荑,制止她任意妄动。一道暖流自指尖导入,渗进每个细胞,神奇的填补她总是感到空虚的心房,剎那间,邬梅眼角泛着酸楚。
她以为自己够坚强,躺在病床上,才蓦然意识到自己竟脆弱得想哭;经济上的压力、情感上的挫败、心灵上的空虚,让她好累好累,好想放下肩上的重担,像一般女人一样找人撒娇、找个肩膀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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