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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布可卖;要是有;这回可赚大钱了。";
会长根本不相信;轻轻地哼了一声。在场的人也都知道他们是在唱双簧;都在交头接耳。
孙明祖低过身来问:";寿亭;你看这行市还能上?";
寿亭把手放在明祖的手背上;小声地说:";你想;新棉花还没收上来;本埠坯布一路向上;日本坯布看这个架势也不让用了;咱那布还不一天一个价?等着;千万沉住气。天马上就冷;我看这行市准能打个滚。";明祖认同地点头。
他们的交谈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会长接着说:";这第二件事嘛;就是抵制日本货。他们占了东北;咱不能再帮着他们做买卖。刚才我在贸易行里给我送来们;说西红丸船上的布到了五十多块钱一件。";
会场一片嗡嗡声。
寿亭的眼瞪得溜圆。
";大家安静;安静!";王会长双手向下摁声音;";这五十多块钱;刚刚够买棉纱;是够便宜的。但这个便宜不能占;咱就是要让他怎么运来的怎么运回去。";
寿亭跳起来:";王会长;你这话说得对。咱得分个里外;知道轻重。我先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是买船上的日本布;我陈六子就操他祖宗!就按王会长说的办;让小日本怎么拉来的怎么拉回去。";这时;寿亭突然问身边的明祖:";孙掌柜的;我说的对不?";
明祖一愣;但立刻缓过神儿来;接着站起来:";既然陈掌柜的这么说了;我也表个态;就按寿亭说的办。谁要是买日本布;就是卖国贼。咱们立个字据;大家都签名。";
掌声四起。
家驹抽着烟;看着寿亭上蹿下跳地表深;按捺不住地乐。
王会长高兴了;让人去拿纸笔。会场里气氛活跃。
寿亭看看四周;低声对明祖说:";我说;明祖;咱说是说;可咱们和滕井都是老熟人了;人家也给咱帮过忙。这日本鬼子占东北;也不是他让去的。要是他真找到咱俩跟前;让咱买他那船布;这可怎么办?你得给我支个招儿;咱既不得罪他;还不买那布。";
明祖说:";这好办;出去避两天。";
寿亭夸张地恍然大悟:";这招好。我正好想回趟周村;对;又回家探了亲;还不驳滕井的面子;日后见了面也好说话。";两人说着笑起来。
家驹代表大华染厂签名。出来后;家驹和寿亭朝汽车那里走。家驹说;";六哥;就等着人家操咱祖宗吧!";
";让他们操吧;是他操的祖宗;还是咱操祖宗操他;还不一定呢!";二人笑起来。
3。远宜西行寂寞火车冷;若有所思
餐车上;远宜的面前是一杯茶;她托着腮;看着外边;若有所思。
刚才的那个男人又来人;满脸堆笑:";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远宜根本没回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冷冷地说;";不可以。";
那男的并不尴尬:";小姐;旅途是寂寞的;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是个医生;不是坏人。";说着坐下来。
远宜回过头;根本没看他;站起来走了。
那男人望着远宜的背影;有点傻。
寿亭办公室;家驹抽着火车票;表情很轻松;寿亭在屋里来回转。
家驹说:";六哥;你打算怎么办?";
寿亭还是转:";我这不正想嘛!这事关键是不能漏了风。";
家驹说:";低价买进来;看来问题不大;可是这一万多件布往哪里放呀!又都是那日本大件。";
寿亭纵身一跳;坐在桌子上:";家驹;怎么放我想好了;这你不用管。只是现在咱还有个对头;这个对头就是孙明祖。我现在是想;在青岛除了咱和老孙;谁还能吃下那船布。";
";我看没人了。剩下的那些不是守财奴;就是小散户;一是没那么多的钱;再者没那么大的胆。";
寿亭从桌子上蹦下来:";嗯;好;好!家驹;这两天你什么也别干;就是陪着老孙玩儿。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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