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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努力回忆……
回忆结束——汗毛倒竖!!
“我……我……可是有说……说什么……么……奇怪的梦话?”张口结舌。几不成言。“那倒没有。”
将跳出一半的心脏重新咽下去。
“只是……”
刚咽下的心脏又跳出来一半……
“只是你睡的不安。动个不停。我怕你被魇住,就叫你,怎么也叫不醒。”“哦……”
“义弟,你可是有什么烦恼?”
“烦恼,我怎么会有什么烦恼。又不是大哥你,整天没事操些闲心。”
“义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哥!”
“哼。”——丢出个三白眼,不再理他。
兄弟间的氛围终于恢复了以往的轻松。
西门义这才安下心,偷抬眼,西门笑的表情也还是如常的温柔却淡然。
心中不由一涩,却当真说不准是遗憾还是庆幸……
闲言:裹:“笑老大,好久不见。可以采访一下你吗?”
笑(沉稳笑):“……”
裹:“请问,最后几段,你问三少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笑(沉稳笑):“……”
裹(三八奚奚):“是不是,三少已经不知不觉间透露出某些与情节推进速度有极大关系的消息?”笑(沉稳笑):“……”
裹(汗):“笑老大,这个招牌笑容……果然是你用来装傻的吧……”
笑(沉稳笑):“……”
裹(默……无功退……)
(七)
六月,时值三伏炎夏,但在南京城,却有几处盛大的庙会与香汛,并不因挥汗如雨稍减其盛况。六月十一日的老郎会,地点在淮清桥下钓鱼巷内的老郎庙。钓鱼巷是南京著名的花街柳巷,倚门卖笑者比比皆是。而老郎庙里的老郎神,正是那些妓女们历代相传的祖师爷。按《金陵岁时记》:“六月十一日为妓寮祀老郎神之期,或云:神为管仲,盖女闾三百之所由来也…………”六月十九日石观音香汛,则与老郎会不同,门东门西的善男信女,最信奉观音大士。这一天,都要身背黄布袋去“朝山敬香”。石观音庙(亦有称石观音庵、石观音寺)在武定门侧老虎头山上,像系石刻,趺坐于石井之上。相传井中古时有蛟,为害乡里,后为大士化身前来收伏,锁于井中,里人因此刻大士像于井上,以为镇压。每当香汛之日,石观音庙内庙外,人群如蚁,水泄不通。
但要说到庙会中声势最胜,人气最旺的,则要数鸡鸣寺的香会——初一至十九长达十数天的会期。朝山敬香的善男信女,络绎于途。相传十九日为观音诞辰。因此,这天也是敬香拜佛最高潮!是日顶礼膜拜或是往游鸡鸣寺者,更是人山人海。西门义望着山道上的那些红男绿女,长衣短袖,摩肩接踵…………不由有些眼晕。他拎高手里的香烛黄表看看,不由有些暗悔。身旁有信徒一步一拜或是三步一拜,芸芸众生如此心诚,更是让他汗颜。“大哥。”看一眼身边的西门笑,将手里的供物塞给他,指着山脚下一处混乱:“你去替恩弟还愿,我想去那边看看。”“……”愣愣的接过香烛黄表,看西门义已趁他发呆的机会逃窜,忙伸手拉住:“义弟,你说要来进香,怎么能不拜菩萨便走?”他是说要出来逛逛,可没说要来进香啊!鬼知道今天是六月十九!——西门义最近丢白眼给这位长兄已经成习惯了。
“大哥,替恩弟还愿你一人就够了。多我一人唠叨只怕菩萨还听的烦呢!”心有余悸的看一眼信徒大潮——开玩笑,凭他现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心态,怎么能面对佛法无边的观音大士!“义弟,此言差矣。”西门笑耐心的询序渐诱:“替恩弟还愿是一方面,你自己就没有什么要祈求的吗?”当然有!——西门义三白眼一翻——可问题是,就算他求了,也得要有神敢应啊!神要真应了才麻烦呢!他还怕当场糟雷霹咧!“求神不如求己,我没什么要求的!”西门义挣开长兄的手,趁有人上山夹入他们中间,杀出一条小路逆人潮而下:“大哥,我在山下等你!”西门笑看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只是苦笑。
心里,一股近来新产生的情绪又浮了上来。
轻叹着,拎了那香烛黄表,一人上山进拜。
看西门笑高大的身躯渐淹没在人潮里,西门义撇撇嘴。径自下到山脚。
他今日无事在家烦闷,遂说要想出外走走。不想给西门笑听到,就顺水推舟拉了他来进香。只是他无行人自知亏心事,不敢面对神佛法眼。逆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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