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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她不必烦恼关于美容的事情,因为这张脸皮已经够美了,事到如今也忘记了当初随便想想的——和皮囊的丈夫做某些事情的遐想。
看那皮夫的样子,喜新厌旧,这皮囊无趣得紧,肯定没撑过一个星期。
任何有情趣的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在床上如同一条死鱼,他还不如玩尸体去呢。
当皮夫推开那“新房”的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夏春秋那幸福的表情,差点以为自己得了幻视。
“你你在干什么?”皮夫吓了好大一跳。他那表情活像看见了鬼。
夏春秋没料到皮夫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屋子,连忙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夫君安好。”
其实她扮演皮囊还是很得心应手的,这个地方,除了蔷薇和那群女人,几乎没人了解她的性格。
皮夫喃喃:“还好。”好个屁!最近不知道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竟然一直想着自己老婆的眼泪,还做梦差点被淹死。
“你,在干什么?”皮夫有些舌头打结。他擅长打战,不论是在陆地还是在床上,不过好好说话倒是不怎么习惯,尤其是对自己的发妻。
“夫君,奴家在喝银耳莲子羹。”夏春秋眼睛下垂,貌似不敢看夫君的眼神。当然,若是有人弯下身去看她的眼神,定会发现她胆小如鼠的眼神,夏春秋演戏是一定要将此演得完美的。
“喝这玩意儿,有必要露出那种高兴到极点的表情么?”皮夫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很难理解女人的心思,女人喜欢的,都是些贵重的东西。前朝帝王喜欢瘦的美女,连带着本朝的风气也是以苗条为主,鲜少有人会闲来无事大啖甜食。
当然,这也是妓馆的姑娘们告诉他的。
“夫君,奴家奴家”夏春秋吓了一跳。皮囊是大家闺秀级的人物,怎么会为了区区一碗银耳莲子羹而在那边露出那种表情呢?
正当夏春秋想托辞之时,皮夫倒是自以为是起来:“定是你前阵子吃药吃得嘴苦,却又不得不吃,才会对甜食特别在意。”
嘿!这皮夫脑筋倒是转的很快,还省得自己想理由了。她压根都没想起之前喝过的苦药。那些药是补品,偶尔的进补能调节机理,当她是傻瓜么?
“奴家”夏春秋适时地用了一些语调,让人认为她是不好意思。
果然,皮夫心中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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