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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为重。臣只恨不能分忧。”
皇帝不知为何捧腹大笑,又是按着他亲了亲,才道:“你呀,就是太古板……这么好的机会,也不懂好好撒个娇。”
“……撒……撒娇。”岑修儒这才后知后觉皇帝说的话是在引他撒娇,想到自己方才的回答几乎全部背道而驰,他顿时手足无措,慌里慌张的想要亡羊补牢,可支支吾吾了半天,憋红了脸,只是扑上前去环住了皇帝的脖子,“臣……臣好想念皇上。”
“好了,朕感受到你的努力了。别勉强了。”
“唔……”
万分沮丧,岑修儒正要松开手之时,皇帝却在他耳边低语道:“没关系,就算不会撒娇,朕也不嫌弃。”
岑修儒情难自禁,垂着眼帘,虽不知如何回应,却感到自己已一寸寸的融化在对方怀中的温度里。
行军了七八日,岑修儒一直在皇帝的马车中待着,也是得知了刘将军率军成功渡江,而后每日都会有不同的情报接踵而至,通常皇帝看过便放在一旁,这日却是深锁眉头,握着手中一封信,不自觉的轻叩书案。算算时日此时刘将军该是偷袭郑州,难道出了什么差池?岑修儒正隐隐有些担心,而后便听闻马车外莫将军高声求
正文 第四十章
随着马车轻晃停下;片刻之后,高大的莫将军便掀起帘子迈入马车中;抱拳道:“皇上。”
“起身。”
莫将军起身时马车也继续动了起来,岑修儒在旁悄悄的看,只见同皇帝一样;莫将军也是眉头紧皱,上来便直入主题。
“再行军一日;我军便可抵达河岸;可叛军于对岸筑起箭塔;严加防备;显然是为我军渡河准备……”
“乱军调离了多少人马?”
莫将军陷入了沉默,半晌;才答道:“过半。……对岸乱军虽人数不及我军。可我军素来不擅水战;若是贸然强行渡河,须知自古兵者,渡河之难更甚攻城……即便勉强渡河,恐怕……”
这些浅显的道理,皇帝心里自然也是通晓,他没有多言,只问:“莫将军的意思是。”
“末将死不足惜,可如今皇上御驾亲征,若是有损龙体,臣等虽死无法赎罪,众将商议过后,也觉得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万万不可涉险。”
“……”见莫将军言下之意是要延缓渡河,岑修儒越听越慌,压抑的一句话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那郑州怎么办?
刘将军……怎么办?
岑修儒忙看向皇帝,却见皇帝不置可否,垂眸道:“传令下去,加速行军至河岸,此事容朕再做考量。”
“……是!”莫将军起身,又是抱拳鞠躬便退下了。
随着马车停下又再度前行,一直没有出声的皇帝终于喟然叹了口气。
“皇上……”
岑修儒知道,时至今日,刘将军在皇帝心中仍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刘将军虽然为人阴晴不定,可毕竟也曾多次解救他于危难,所有的不快和摩擦在生死之前显得格外的渺小,越是细想越是不由自主感到心慌,岑修儒只能看向皇帝,期冀他能力揽狂澜。
“……”皇帝将手中的信折起,压在一旁的镇纸下,做的一番若无其事的模样,放置在书案上的手却是微微打着颤。
好不容易才稳住心境,皇帝回神一般的抬头,见到岑修儒担忧的眼神,立刻不大自在的转移了视线。
见他如此,岑修儒急了:“……皇上……再想想办法吧。还有一日,一定会有办法渡河……”
“修儒……”皇帝出言将他的语无伦次打断,眼眶却已是红了,像要掩饰脆弱的一面,他索性闭上了眼,“朕不能让众将士白白折损……朕不能。”
岑修儒难以置信的看着皇帝,他不能相信,皇帝真的要就此放弃那仍在郑州奋战的刘将军。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刘将军扣上腰扣回身时那副自负的笑容,岑修儒鼻子一酸,眼泪失控之前,他使劲的摇了摇头:“……别。”
“修儒。”
皇帝心中本就伤感,见他这执拗的模样,愈发苦涩,他伸手想抚摸岑修儒的眼角,不料却被避开。
岑修儒忍着泪,只固执道:“不要放弃刘将军……他说过,短则十几日,长则数月,他要回来的。”
“……”皇帝再度陷入了沉默,他不知要怎么说服岑修儒,毕竟他连自己都无法彻底说服。不知过了多久,才是再起话头:“方才你可听见莫将军说,众将士商议,不该涉险。那众将士三字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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