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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效也不管用了。
皇帝最怕的就是岑修儒有一日会将这巫术用到自己头上,自己还浑然不觉。每一次他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对岑修儒的防备却更深。
谁知这又是不是这个岑修儒使了巫术呢?
少年时便与刘吟沉迷于欺负他的游戏,一日见不到他便茶不思饭不想。
曾经弄死了他养的金丝雀,见他哭红了眼那砰然的一记心跳和隐隐那一丝的不忍心。
还有近来,那么多次神使鬼差般的多看了几眼他的眉目……谁知是不是他使了巫术呢?谁知?
皇帝越想越气,思绪终是绕进了死胡同,抓起一旁书案上的书简便狠狠摔了下去:“岑修儒,你要把朕弄疯才罢休吗!!”
岑修儒也不知皇帝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只能小心的避着书简砸来,支支吾吾的仰着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半晌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辩解。
皇帝瞪着他半天,终是哼了一声,不解气的踢了书案一脚,就气冲冲的领着秦公公进了内殿。
“……”
皇帝走后,大殿内又是一片寂静。
没有恩准不敢起身,岑修儒在地上跪了一会,腿越来越酸,半个时辰之后,两腿便已全部麻木。
而他又犯了什么错呢,他只是想能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看着喜欢的人而已,越想心中便越是委屈,岑修儒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
老天的眷顾真叫人无福消受。
如果能控制,岑修儒绝不会叫方才的事发生,如果能选择,他宁可从出生起就没有这种如意。
那样,或许他便能像刘吟一样,可以平平常常的呆在那个漂亮的太子身边,正大光明的看着他扬起的嘴角和飘带出神。
扁了扁嘴,年已十七岁的岑修儒只差没能哭出来,却在此时忽然感到一片阴影笼了下来,一人蹲在了自己跟前。
“怎么一个人跪在这里?”
单膝跪着,刘吟伸手便拭掉了岑修儒眼角快要落下的泪水,笑得一脸明媚,“看来支走了我也没能如愿呢?如意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6第五章
但凡是人都应有过这样的经验,越是被人安慰……便越是哭的凶。刘吟眉目带笑,果然见更多的水汽从对方的眼眶冒出,咬着下巴便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岑修儒的眼泪像放了阀的水库,跟个哭包似的,不知怎么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已跟着刘吟出了宫,寒风吹得他打了个寒战,他本是南方人,受不了这北方的天气,鸡皮疙瘩便起了一身。擦了擦眼睛,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觉自己站在刘吟的*马踏雪旁。
“我送你回府。”
闻言抬头,便见刘吟拉着马缰,翻身上马,还正要躲开,刘吟已一把将他揪了上去。
才不相信刘将军会有这样的好心,岑修儒大惊失色,却被对方有力的臂膀夹着腰纹丝不得动弹。
“刘将军,不……不必了……放我下来。”
在满是寒意的空气中,刘吟的吐息冒着白汽:“建丰侯,不想被我丢下去,可就乖乖抓紧了。”说完,他轻踢马腹,名驹便开始缓缓前行。听见这话,岑修儒更是紧张的大气不敢出,死命的抓着马鞍,将指尖都抓得发白。
天上再度开始飘起小雪,踏雪马没有疾奔,只是缓缓踏雪前行,倒少了些冽冽寒风,可岑修儒还是冻得脸颊通红,指尖冰冷,身周也只有紧贴着刘吟的后背是温暖的。见身前的人极力忍着发抖的狼狈样子,刘吟轻笑一声,便将缰绳交到了对方手里。岑修儒还不曾有机会学骑马,以为这只是一种捉弄,只能有些慌乱的抓着缰绳,未料刘吟的手却立刻覆了上来,裹住了五指,隔着他的手握紧了缰绳,轻轻调转马头,不急不缓,方向倒的确是朝着岑府去的。
难道他真的只是要送自己回府吗。指尖被暖意笼罩,岑修儒冒出困惑之时,便听得身后的人又是一声轻笑。
“先帝也真是的,建丰侯胆子这样小,逆来顺受的,如何会有谋反之心呢。”
“……”岑修儒不敢答话,刘吟却干脆将下巴贴在了他的肩上,伏在耳边低声道,“建丰侯对皇位并无非分之想,却是对皇帝有着非分之想。我没说错吧?”
“没。没……没有。”心底的秘密被曝光,岑修儒大惊,否认的太急,连舌头都几近打结。
“果然没错?”
“不……我。我没有!没有的事!”
刘吟没有再追问了,伏在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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