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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准备再说一些其他事情,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在颇为尴尬的氛围中,刘启开口了,“晁大夫若没其他事情就先下去吧。”
晁错叩头行礼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然而晁错并没放弃自己的想法。他认为皇帝虽然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但对“袁盎有罪”这个事实是认可的。因此,他回到御史府后,召来丞史(御史大夫助手)商量,准备给袁盎定个罪名。
可丞史思忖一番,唱了句反调:“事未发前若治其罪,或可断绝吴楚反叛之念。而今,吴楚已反,再行此事还有合益?再说,吴楚反,袁盎不往投奔而留置京城,不当有何奸谋。”
晁错开始犹豫了。不光皇帝说不表态,连属下都开始和自己唱反调,袁盎这个人还真得挺难收拾。
丞史所言这是一句实在话。只能说晁错被私仇蒙蔽了双眼,没去认真揣摩皇帝此时心中所想。
如果他不来这么一手,也许自己悲惨的结局还不会来的那么快。然而,对他来说,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但他并不自知。(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七国之乱—第十节 最能闹的人
周丘进城后没去县衙,而到客舍安顿下来,并派人通知县令过来拜见。
也许有人要问,周丘只不过是吴王府上的一个门客,何况吴王业已造反,他神神秘秘返回老家,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正理,没道理如此嚣张。县令不抓他已经很不错了,还让人家前来拜见,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
周丘的脑子没有进水。他相信县令会来,并且会很快。他之所以会如此自信,关键处就在那个“符节”上。
“符节”代表朝廷,持“符节”之人自然就是汉使,汉使自然就是县令的上司。既然是上司,县令没有不来拜见的道理。
问题在于县令认不认识他,认不认可这位非常时期的“汉使”大人。
事实上,县令和周丘是老熟人。当年,周丘犯了法,还没等县令缉捕,他先行跑路。出的下邳城后,举目无亲,不得已投奔了刘濞,成为吴王府的门客。
后来,县令想方设法逮他,可周丘躲在吴国不露头,让县令大人一筹莫展。
按理说,一个逃犯不应该敲锣打鼓地回来自投罗网。县令绝不相信会有这等事情发生。然而,还是发生了。
应该说,县令只闻得“汉使”召见,却根本不知道这位“汉使”姓谁名谁,也不知道“汉使”从何处而来,更不知道“汉使”来这里干什么。信息严重地不对称,让县令陷入了被动。
县令来了,他很高兴地来了。朝廷派人指导工作。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最起码有人帮自己抗黑锅。
在“汉使”侍从的指引下。县令怀揣激动的心情走进了客舍。
进门后,县令慌忙行礼,可抬起头时,打了个愣怔,脑子明显有些短路。县令指着周丘,“你,你……”
周丘站起身,微微一笑。“我?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抓我?”
县令突然悟到了些什么,愤怒地吼道:“你竟敢……”
没等他说完,周丘伸手一挥,“拿下!”身旁几个侍从早扑了上去,把县令按在当场。
周丘踱到县令跟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什么不敢的。你抓不了我,可我却拿了你。”伸手拔出腰刀,按在县令的脖子上, ;“并且我会要了你的命,用你的命……”周丘没再往下说。却仰起脖子放肆地大笑起来。
当周丘收住笑脸后换成一副狰狞,挥起腰刀砍了下去……
周丘踩着县令的献血走到屋外。站在廊檐下。拧着老脸,冲侍从问道:“按排请的那些人来了吗?”
“来了。都在外边候着呢。”
“让他们进来!”
一会功夫,大院里站满了人。这些人中,有些是周丘的本家兄弟,有些是过去的老友故旧,还有一些是当地达官贵人。总而言之,这些都是对周丘有用的人。
这些人被通知来此集合,只知道是“汉使”来了,却不清楚“汉使”是何方神圣。
大家进门后,眼前一亮,几年前还是逃犯的周丘,摇身一变成了“汉朝使臣”,身份的落差也太大了。
就在大家一脸疑惑时,周丘开口了,“吴王造反,各位乡里可知?”
“知道,知道……”一片应和之声。
“既如此,该如何打算?”
短暂的沉默过后,终于有人答话了,“县令召集全城之民,协力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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