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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比赛开始之前,只见小卡尔森身着印着卡通图像的运动服,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手中拿着一瓶可乐走进赛场,比赛开始之后,坐在棋桌前的男孩子好像缺乏足够的耐心,不是咬手指头就是叼着笔东张西望,令人根本就无法把他的这副模样与整个赛场的紧张气氛联系在一起。这局棋,只要能守和就成功的俄罗斯人棋走得保守了,最后被挪威神童强大的王翼攻势摧毁,扳平了比分。快棋决战中,小卡尔森更是神勇,切瓜砍菜般把这个体重至少是他三倍的对手干掉,对局呈一边倒之势。比赛结束,马拉霍夫摇摇头,一言不发离开赛场。不知道摇头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表现太失望了,还是因为挪威神童太厉害了。
15岁的卡尔森获得了参加男子世界冠军锦标赛的资格,仅此他已经创造了挪威人在国际象棋男子比赛当中的最佳成绩,谁知道羽毛日渐丰满的他会不会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男子世界冠军,创造新的奇迹呢。
再看此时的卡尔森,对局结束,一脸稚气未脱的他伸了个懒腰,然后低头把放在地上的书包背到肩上,两手插兜,站起身看旁边战斗还没有结束的对局去了。根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国际象棋正在朝着年轻化的方向发展,神童卡尔森们的出现将掀起世界棋坛的改朝换代之战。成年棋手的运动黄金生涯会不会缩短?谁知道呢,还要看小卡尔森们未来的表现。
黄金搭档十七年(1)
1999年世锦赛莫斯科中转途中,中国代表团在莫斯科街头留影,教练叶江川(左1)、章钟(左2)、团长姚文义(左4)、大夫任玉衡(左5)。中国国际象棋界三位棋后,左诸宸,中谢军,右许昱华。
与叶江川的合作已经迈入第17个年头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感觉大家就像一部磨合得很好的机器,高效顺畅地运转着。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是我的教练,但内心里从来都把这种师生关系看得很淡。我们是工作上的搭档,训练中叶江川是我的教练,比赛中他是我最好的参谋,赛场上最受欢迎的“观众”;平时我表现不好的时候他会给我难看的脸色,比赛不顺利的时候他会在一旁默默支持着我,比赛取胜他会比我自己还高兴。叶江川是我的教练,但内心深处觉得他更像是我的朋友和兄长。
其实,说起来叶江川担任我的教练也纯属偶然。1988年底,刚刚建立不久的国家集训队制订出台了女单、女团、男单、男团夺世界冠军“四步走”的方案。中国的国际象棋事业走向世界的第一个成绩突破口要靠女棋手来实现,于是队中集结了有限的优势资源,调动所有力量倾斜在女队,“男帮女”的训练组合应运而生。当时28岁的叶江川是男队的主力队员,在国内的技术等级分排名第一,根据棋手的棋风和开局习惯走法,很自然领导把他和我组合在一起训练。
因为叶江川只比我大10岁,并且当时队里还有专职教练,所以我从来都把他看成是一个老大哥,跟着其他队员一起称呼他“江川”或者“老江”。虽然一坐在棋盘边上自己比看到教练还怕他,但心里从来不觉得他是我的教练,怕他,是因为他的棋比自己厉害。
艰难的磨合期
刚刚在一起合作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我们这对组合有一天会向世界冠军宝座冲击,那时候只单纯地想下好棋提高水平,具体要达到什么样的成绩,脑子里根本没有概念。也难怪,国际象棋这项运动进入我国的时间并不长,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棋手在世界赛场上最好的成绩是进入世界八强。瞧瞧当时的女子世界冠军玛娅。 奇布尔丹尼泽,人家17岁时已经把世界棋后的皇冠揽在手里了,而自己已经18岁却还没有见识过国际大赛的场面呢。所以,1988年的时候世界冠军这个目标似乎离自己很远,甚至从来没有在脑海里出现过。
刚开始在一起训练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样配合才能效率高。因为没有经验也什么明确的备战目标,所以更多的时间叶江川是以自己的训练计划为中心摆棋。我呢,就像一个学徒小伙计似的老老实实坐在棋桌的另一边安静地看,棋摆到哪儿算哪儿。从早到晚像个小木头人似的坐在他的对面,自己的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一来双方水平上差距很大,我对棋局有疑问的时候也不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插嘴;另外,训练方式的改变加上训练量一下子加了上去,我也需要时间来逐步适应。可能当时叶江川的心里比我还窝火,好好的自己训练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