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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都可以通过关系搞到。”
朱世勤马上说:“是啊,病是三分治,七分养,我可以专门安排个厨师,想吃啥做啥。怎么样,魏社长,留在这里总可以了吧?以后有啥事就找你的老同学,嗯?”他觉得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不需再拖延下去,于是打了一个饱嗝,露出了倦意,暗示宴席可以收扬了。
“魏社长,你要领会司令的一片盛情,万勿推却。”魏钦公的那位同学深知朱世勤的脾气,在这块天地里,他的话就是圣旨。他担心魏钦公再固执下去,会闹个不欢而散。他对朱世勤说:“司令,我这位同学一向深明大义,定会善自为之的。”
此时,魏钦公腹内作饱,心中作呕,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滋味。呆,呆不下去,走,又走不脱。他简直象颠簸在江心的小舟,遭受着风吹浪打。他是被自己的党组织宣判了死刑的囚徒,是被革命队伍开除出来的“渣汁”。在这诱降的宴席上,面对狂妄的朱世勤和狡诈的汤静,他感到蒙受了极大的耻辱。他愤怒,无处发泄;他冤屈,无法倾吐;他痛苦,无人诉说。他心一横,便向大厅外走去,然而,大厅的两廊里立即窜出一群士兵,枪刺对准了魏钦公的胸膛。。。。。。
看来他必须暂时呆在这里了。
1、“肃托”的重点转向妇女队
王须仁、王凤鸣等解决了区党委,在谷亭进行了一场大屠杀之后,便带主力四大队和“训练班”,向西南转移到丰、单、砀边活动。
这天,白子明得到一个信息:国民党“胡团”那里有人放过话来,说有三十七名共产党员突然失踪了,胡子良十分恼火,扬言道:“肃托是破坏抗日统一战线。我们绝不能容忍下去!”并要兴师问罪。
此时,从敌伪方内线传来情报:日伪正为肃托开庆祝大会,并加紧准备秋后大扫荡。
杆子会也正在摩拳擦掌,打算血洗谷亭镇。。。。。。
王须仁对白子明说:“这谷亭怕是呆不下去了,还是转移吧。”
白子明:“那就往根据地转移吧。”
于是,整理委员会下达紧急命令:“部队和机关立即转移。”
经过连夜急行军,部队和机关转移到了根据地中心魏湾。
在一个地主的三进院子里,部队和机关临时安顿了下来。
王须仁轻轻弹着烟灰,显得十分惬意地说:“魏湾地处黄河故道,交通不便,消息闭塞,寨围坚固,我们转移到这里,可以解除后顾之忧了。”
“是啊,这一带群众基础好,鲁西南工委不就是首先从这里站住脚跟的吗?它称得起我们的大本营。若不是肃托,需要向主力靠拢,哪舍得离开这里?”白子明显得很激动,这次重返魏湾,他大有回归故里之感。
“在这里,我们要集中精力抓紧把肃托搞好。”王须仁把话题一转。
白子明闻言,眉心又锁成一个疙瘩。
王凤鸣说话了:“在谷亭为什么外部闹得这样凶?就是因为内部混乱。对托匪,我们虽然不断地杀,不停地逮,可他们还是很猖獗。因之必须斩尽杀绝,决不能姑息!”他对肃托早已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杨政委说得好,我觉得过去对妇女队咱们就估计不足,表面上看来平静,其实内部却翻卷着旋涡。妇女队的那个副队长金彩凡为什么能见到常秀婷,《秋风吹牢房》的歌子为什么先在妇女队唱开?这应该引起我们的深思。我们必须把网撒开,多抓几条大鱼!”
白子明的心头马上掠过一层阴影。很明显,王须仁的目的是要把“肃托”的重点转向妇女队。这些妇女干部大多是孔真一手培养起来的,他对她们有良好的印象,绝不相信她们中间有这么大的问题。再说,王须仁要逮的大鱼又是指的谁呢?金彩凡?还有谁呢?难道。。。。。。白子明感到一阵阵惶恐和痛苦,觉得浑身发冷,四肢无力,身子摇晃得险些坐不住了。
王凤鸣发现白子明的神态失常,知道他又犯了不推不走的老毛病。于是,特意提醒他说:“子明同志,你先谈谈下一步该怎么搞?”
白子明茫然地看看王凤鸣说:“我。。。。。。我同意须仁同志的意见。”
王须仁突然对白子明道:“白书记,有个人已经被人供出是托匪的重要成员,还请你回避一下,最近尽量疏远她。”
“谁?”白子明警觉起来。
“郭仙云。”
“哦——”白子明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清楚,最近一段时间,这个郭仙云经常借口为他洗衣服,一次还对他说:“常秀婷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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