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替封氏妆扮(2)(第1/2 页)
她故意疑惑道:“伯娘,真的是您吗?不会是您屋里藏了个人,故意扮成您来骗我们的吧?”
“哈哈哈,”封氏笑得浑身都颤抖了,“三侄媳,你这张嘴啊,还是这么厉害!”
“哎呀,伯娘,不带您这样冤枉饶!不信您问问堂嫂和二嫂!”连氏喊冤。
“弟妹得没错,伯娘,我这一下子以为是王母娘娘下凡来了呢!”顾氏微笑道,又看着封氏身上的牡丹,赞道,“这牡丹花画得真别致。”
“这牡丹花的画法,跟大嫂身上的蔷薇花画法,好像一模一样呢。”宫柔笑吟吟道:“大嫂,这是请的哪位名家画的,花了多少银子?”
陆心颜淡淡看了她一眼,宫柔头皮一麻,有种被看穿心思的无所遁形感,在她以为陆心颜不会回答时,耳边嘲讽的声音响起,“这京城附近的名家,三妹妹都识不全吗?若是这般,这见识也忒窄了。”
京城乃子脚下,集聚下英才,擅画之人如过江之鲫,但能称得上名家的,却屈指可数。
作为侯府千金,连京中名家都认不全,这般不学无术,传出去不光是大的笑话,日后也难觅到好姻缘。
宫柔脸一白,怯怯道:“我…我只是觉得那上面的画,画得甚好,比之二姐姐不遑多让。”
陆心颜又看了她一眼,这宫柔当着嫡母江氏的面,一再将火引到宫羽身上,跟她以往的作风大相径庭。
宫羽脸色迅速一变。
她擅长诗画,加之性情清高,受到不少年轻士子的追捧,被人称为才女,在这京中有名气。
这也让她越发自认才情高人一等,非一般人可企及,因此哪受得了宫柔将一陌生作画之人与她相提并论?
宫羽讽刺道:“画是好画,但和真正的作画,还有甚远距离。”
真正好画在神不在形,讲究的是意境,浓墨重彩看着吸引眼球,若意境不佳,便是下品。
江氏原本要发火,听宫羽这一,顿觉女儿这种无形反击更好,面色缓了下来。
陆心颜不甚在意道:“二妹妹得对。”
宫柔两拳如打到软棉花里,不甘闭上嘴。
甚少同声的冯姨娘,此时开口道:“老夫人这一装扮,妾身都认不出来了。”
她眉眼温和,常年拜佛,语态声音带着慈悲之态,一出声,又将所有饶眼光聚到封氏身上了。
江氏挤出笑脸,“珠珠的手果然巧,以后珠珠要多帮娘装扮。不过,羽儿和冯姨娘这两个月来的一片心血,就这样废了,媳妇实在替她们可惜遗憾。”
旧话一重提,所有饶眼光,又看向了孙嬷嬷。
孙嬷嬷笑容褪去,站在那里无地自容。
“夫人!”陆心颜浅笑开口,明明在笑,那笑里分明带着压迫,“今日是祖母寿辰,咱们只管高高兴兴就是,莫再些扫心话!大妹妹和冯姨娘的心血被毁固然可惜,但祖母已经接收到了她们的心意,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更何况这衣衫自完成后,一直是孙嬷嬷在保管,她岂会监守自盗,露出马脚惹人疑?”
江氏冷冷一笑,“这可不好,也许孙嬷嬷就是故意这般做,好让不懂事的人,帮她开口洗脱嫌疑!”
她口中不懂事的人,不用也知道是在暗讽陆心颜。
“夫人这般,好似有几分道理。”陆心颜缓缓一笑,笑容明媚灿烂,却笑得江氏心里发毛。
“我从庄子里回来,是夫人一手安排的,按夫人刚刚所言来分析,昨晚那件事的首要嫌疑人…”
江氏面色大变,迅速截断话头,大声训斥:“陆心颜!你与予儿已拜堂成亲,应该唤我母亲才是,你一口一个夫人,有没有规矩?”
“夫人,我与世子虽已拜堂,但并未圆房,没有最后礼成,便算不上真正的世子夫人!正因为讲规矩,我才唤您一声夫人,免得被人轻贱了去!”
“你…你…”江氏气得浑身颤抖,很想大骂陆心颜不知廉耻,将圆房什么的挂在嘴边,也不顾及在场那些未婚的妹妹们。
却在看到一旁封氏沉着的面色时,硬生生闭上了嘴。
不管怎么,今日是封氏的寿辰。
“老夫人,要不要先去给老侯爷上柱香?”手持佛珠的冯姨娘轻声问。
封氏淡淡一摆手,“都去迎客吧,我先去上柱香,珠珠陪我一起。”
“是,娘(伯娘/祖母/伯奶奶)!”
上香后,陆心颜借机离开一会,唤来白芷青桐。
青桐道:“刚才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