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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照顾项绯和攻下虞斯言两个大问题之间,项翔很专一的选择了虞斯言。
他把手机重新揣回衣服兜儿里,紧挨着虞斯言挤了挤,保持着和虞斯言一样的姿势睡下了。
一行人在断崖边儿逗留了很久,以到于虞斯言在车顶都睡沉了,最后迷迷糊糊的被项翔背回了车里。
车子开到凌晨才到了导游定下的度假村,虞斯言睡了一觉,精神头特足,听导游说度假村附近有一个小瀑布,他就跟度假村老板要了几副鱼竿,大半夜就打算拎着桶、拽上项翔去小瀑布口钓鱼。
老板长得特别壮,五十多岁的人,长得比国内三十多岁的东北大汉都结实,大晚上喝了点酒,听项翔翻译说虞斯言想去钓鱼,这常年在海边儿生长的男人倍儿高兴的要和虞斯言一块儿。
有老板陪着,那当然更好,毕竟这度假村可是安在原始丛林。
老板一路上都在说着地球风情,还很创可贴的说了一段儿就停下,等项翔给虞斯言翻译完再接着说。
走了二十来分钟,虞斯言隐隐约约听见了水声,跟着声音再走了一会儿,拨开灌木丛,视野瞬间开阔,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潭,西北角上有个三米来高的小瀑布。
老板压低了声音,让虞斯言和项翔把按照灯关了,留下他手里的就行,虞斯言不解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老板指了指远处水面上一团团黑漆漆的东西。
虞斯言背脊一凉,下意识朝项翔靠近了点,举着按照灯扫了过去,可还是看不清那是什么。
项翔伸手关了自己的灯,再关了虞斯言的,小声给虞斯言说,“那是黑天鹅,你别拿光射它,得受惊。”
老板从一堆渔具里掏出三件袍子,递了两件给项翔,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就又忙活自己的去了。
项翔转过来就把袍子往虞斯言身上罩,虞斯言一边穿一边问,“这什么玩意儿?味儿这么重!”
项翔把袍子替虞斯言扯平,小声说,“这上面涂了药,驱虫子驱蛇。”
三个要收拾好了就纷纷抛竿坐下,静悄悄的垂钓。
大晚上,醒来虞斯言不指望能钓到鱼,可这老板的鱼饵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做的,大黑夜都把鱼馋醒 ,半把个小时虞斯言就钓上来好几条。
他有些兴奋地让项翔去问这鱼饵是什么做的,老板一说这个就特得意,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一说就停不住。
外国人和中国人的思想不一样,国足人讲究内敛、谦虚,而国国人讲究自信、赞扬,心态不一样,理解就不一样。或许换了一个中国人难免会觉得老板得瑟得有点过,可虞斯言没有那么多想法,好就是好,老板自夸得有些火旺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添柴火,诚挚的夸奖让老板心情大好。
钓满小半桶鱼,虞斯言眨着眼问项翔,“房车上能做饭么?”
项翔知道虞斯言是想让他把这些鱼做来吃,可他再是疼虞斯言,也不能开了先例,否则后面的战略就不好实施,所以就明说了,“当然能做,但是要做你自己做,我可不做。”
这要是虞斯言能做就不劳烦项翔了,可关键就是这鱼他都没见过,“为什么啊?我做不来这鱼。”
项翔明摆着说,“我做行,但是你保证你自己吃,其他人随便怎么说你都不能让他们吃一口。”
虞斯言一想,一车上好几个人,难不成都守着他吃?吕越还好说,要是萧伟或者导游开口,他要是拒绝也太没人情味儿了。
他瞅了一眼项翔,项翔回了他一个坚决坚定坚毅的眼神,绝不退步。
叹了一口气,他遗憾的看着小半桶银晃晃的鱼儿,看来是吃不成了,“那要不我明天早上拿来喂那些天鹅?”
项翔无奈地说,“人家是野生的,不屑吃你喂的。”
虞斯言一脸笃信的看着项翔,“咱俩赌一把我,我问那老板,这天鹅是不是养的。”
项翔定定的瞅着虞斯言,眼波流转,“那好,赌什么?”
虞斯言眯了眯眼,“我赢了,你就给我做鱼吃,我输了……随便你想怎么招。”
项翔狞笑,“这可是你说的!”
虞斯言用力的一颔首,“对,就是我说的!”
项翔笑了笑,转过身去问老板,可没想到,虞斯言居然说对了,这天鹅就是老板养的,不过是放养而已!
虞斯言看见项翔愣了一下就知道自个儿赢了,得瑟的杵了杵项翔的肩膀,说,“小子,乖乖给我做鱼吧!”
项翔瞅着虞斯言那地痞的小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