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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至极。
戎楚扫了夙月一眼,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只道:“好像没有见过你,新来的?”
夙月不知这戎楚究竟是真的认不出自己,还是装的,但毕竟他是君,自己是臣。有人给自己台阶下,哪有不下的道理?
“奴才是今日刚进宫的,宫里的规矩还不熟悉,求帝君饶命。”虽是求饶的话语,夙月却无法说的卑躬屈膝。
“哦?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怕。你叫什么名字?”这夜实在暗的深沉,夙月根本无法读懂戎楚的思绪。更无法读懂那双灿若晨星的眼眸。
“奴才习原。”
戎楚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便把手从夙月的下巴上移开。那冰凉的触感一瞬间就消失了,甚至让夙月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戎楚就这么走了,一个人。夙月看着他的背影,竟觉得他有些孤独。
“月儿,你总算是回来了,可让为师等的好苦啊。”
夙月尚未进门,便看见习原正在门口等着。
“师父快些进去吧,可别受了风寒才好。”夙月连忙过去搀扶习原,总觉得自从习楠进了宫,习原便苍老了许多。
“你可知楠儿被选中了?”习原叹了一口气。
“徒儿见小楠没有来找自己,也猜到了个大概。”
习原的似乎叹了一口更长的气,让夙月听了都有些揪心。
“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娘去的又早”习原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夙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很是于心不忍。
夙月正想安慰习原,却只见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夙月连忙要将习原扶起来,却被拒绝了。
“月儿,为师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求过谁。但这次为师实在是逼不得已,你能帮帮为师吗?”习原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
“这是?”夙月见习原不愿起来,便自己也跪了下来。
“这是习家的祖传迷药,只此一瓶。它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经历一天一夜便又可苏醒。”
夙月似乎有些明白了习原的意思。
“月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有能力我。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有些强人所难,搞不好还要搭上你的性命。”
“师父是想让我想办法把小楠弄出宫来?”
“正是。这宫里什么妖魔鬼怪没有,我不求习家能够光宗耀祖,享尽荣华富贵,只求楠儿能够平平安安。”
“师父放心,就是师父不说,夙月也会想办法抱住小楠。如今有了师父的重托,夙月自当死而后已。”
夙月此刻正躺在床上把玩着方才从习原手里接过的瓶子,那瓶子初初看去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打开瓶塞里面正有一颗药丸。
只是这事实在棘手的很。先不说如何要将习楠弄出宫来,最怕就是习楠自己不愿离开。夙月与习楠相处的这些日子,倒也多多少少摸清了她的性子。戎楚一表人才,又是人中龙凤,更何况还是习楠的夫君。只怕习楠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到时候事情可就难办了。
夙月拿着药瓶,竟一夜未眠。
由于昨夜实在没有睡好,连着今儿个夙月也实在没有精神,频频打起呵欠。太医院的人眼里都多多少少带着些鄙夷,以为夙月刚进太医院就发起懒来。
“习太医。”
“怎么了?”夙月只见一位太监模样的人正朝自己走了过来。
“习小主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让您过去看看。”
夙月一听是习楠不舒服,连忙变了脸。这孩子,才刚进宫就不知道怎么照顾好自己。“快,快带我去”
两人一路走的飞快,兴许是心里惦记着人,夙月丝毫也不觉得累,只恨不得快些见到习楠。
还没进屋,便听见了习楠哈哈的笑声。
夙月不禁皱起了眉。
眼见着夙月进来,习楠笑的更欢了,连忙把下人都支开。
“我看小主似乎病好了,奴才就先走了。”夙月做做样子,一只脚却也已经迈了出去。
习楠却慌了,连忙过来挽留夙月。
“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就要走?我都快闷死了。”习楠嘟嘴。
夙月心软,用手指戳了戳习楠的脑门,道:“你啊,迟早会被自己害死。你就是要装,也要装的像一点,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可有你好受的。你死了不要紧,只怕拖累了你爹。”
习楠却也不生气,死皮赖脸地拉着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