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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有你父亲林敢亲手签的婚书!你就是我日后的妻子!”董超轶的手中还握有最后一张王牌。
“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是天宫的刑部天神,人神不可以通婚,你的婚书无效!”林钚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林钚,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董超轶又悲又愤,只这林钚的手也气得发颤,“你别忘了!你的成功,没有我父亲和我的支持是不可能得到的!当初你要学文、学武、学法术,若是我与父亲不同意,你能学得成吗?又能有今天吗?”
“对不起,你说的这些我早就忘了,我从来只关心自己,能记住的事少之又少,要怪就怪你和你父亲押错了堵住,把赌注向一个向来自私自利忘恩负义之人身上押!董超轶,我警告你,我现在的法力不知比你高出多少倍!若不是看在你法术低劣的份上,我早就要了你的命了!”林钚故意冷冷地说。
“你……”董超轶眼中含泪,又气又怕,转身跑开。
躲在不远处的王母娘娘的心腹——木神把这番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扁扁嘴,思索着如何向自己的主子王母娘娘汇报,主子重用林钚却又不信任林钚,让自己不时监视一下这个林钚。但看起来这林钚没什么出格的行为,就是冷漠了点。
想到这里,木神悄悄撤退了。
但万没料到外出小解的刘琌琥正好碰见了这一幕,此时躲在树后偷看的她心中剧痛,险些哭了出来。
林钚并没有在董超轶离开后跟着离开,她取出丝绸手帕,包扎好手上的伤口,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棵树下,望着木神离开的方向,见木神已经走远,她立刻站起身准备去追董超轶。
“不寐……”远处,一个人摇摇晃晃而来,口中说着些刘琌琥听不懂的词,林钚见到这个人影,立刻躲在一棵树后面,这个来人是许锘,见到大醉的许锘,林钚忽然感到这是个报复许锘的好机会,董超轶正在气头上绝对不好劝,不如先解决了许锘的事,到时说不定董超轶气也消了,再解释不迟。
打定主意,林钚等到这个人影靠近,反而从树后走了出来“许锘,好久不见了。”林钚用的是一种十分诡异的语调,刘琌琥以前从未听过她用这种语调说话。
“你……认识我?”许锘抬起醉眼,望着眼前这个在她眼中已经模糊的人影。
“你手中拿了什么?”林钚看见了许锘手中的信,要夺过来。
“你……不能抢……这……是、是、是……我……给……不寐……的……”许锘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却不肯松手。
“你喝醉了给他,人家恐怕不会收,你喝醉的样子可不怎么好看啊!”林钚嘲笑道。
“去!”许锘把林钚向旁边一推,又摇摇晃晃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不寐只爱……那个耗子!他说她又……温柔、又善……良、又美……丽!我要……回去!回去打死……那个耗子……不寐……就会爱……我了……”
“何必费那么大事呢?”林钚轻轻一笑,拦住许锘递给对方一个瓷瓶,“把这个忘情水给她喝了,让她忘了那个不寐,她就不会和你抢了,若不然会出人命的,况且那个不寐在家,怎么可能允许你打死那只耗子?”
“不寐……不……在家,他每天……的这个时候……都去远处的镇……上给那耗子买……夜里才有的……夜宵,那个耗子……最爱吃这种……东西了……”许锘早已烂醉。
刘琌琥在树后面眉头一皱,林钚怎么可以为帮助别人而拆散他人姻缘呢?况且如果那个不寐和那个耗子真心相爱,其中一方突然忘了对方,对方得伤心到什么程度?正要出手阻止,忽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流由远而近,她本能地向那股危险气流靠了过去。
听了许锘的话,林钚心里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那就好办多了,“许锘,我告诉你,你一进门就对那个耗子说不寐有危险,你碰上了他,但你喝醉了酒不是那伙恶人的对手。你有一种法术,就是让不寐最爱的人喝下玉液后便可以聚集天地的灵力救他,若是那个耗子执意要亲自去救那个不寐,你就说那伙恶人太厉害,只有聚集灵力这一个办法可行,知道吗?”
“好……”许锘勉强记住了,她手持瓷瓶,摇摇晃晃走向前。
林钚望着对方的背影,双手抱在胸前,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 * *
原来那股危险的气流还离得很远,只是刘琌琥法力太高了感知得过早。
刘琌琥化作光线迎上了那股气流。那股气流一震,随即停止了前进,停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