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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直延伸到无边天际,草地如灰 绿色的海水,不见山丘,不见林木,不见村舍,不见道路。
“往北,只能走这条路。”向导明白王团长和杨政委的心思,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
“可这路在哪里呀?”王团长的眉头紧锁,说道。
“只能拣最密的草根走,一个跟着一个。以前,我就是这样,几天几夜走出草地的!” 向导强调说。
“开进!”王团长一挥手,部队跨步进入草地深处。
一个个路标插在红4团踏出的路线上。他们身后,是千军万马的铁流。
红军进入草地后,虽然有向导的带路,但是无日不雨的雨水不仅浇湿了战士们的衣服, 也淹没了前面部队所设下的路标。即使在没有积水的地方,野草长得半人高,人踩过后,草 又很快竖立起来,把前面人走过的“路”很快抹平。千年沼泽地很难找到人行走过的痕迹。 浑浊的泥潭说大不大,但一步跨不过去;说小不小,要想到达泥潭对面非得绕个弯才行。而 且这种泥潭在草地上那真是星罗棋布,数不胜数。为了避开各种危险地带,红军不得不七绕 八拐地绕道而行,因此,许多人也就偏离了正确的行军路线,迷失了方向。莽荒原野,找不 到参照物作为路标,连一棵大一点的树也没有。有的战士艰难地行进几个小时,结果又发现 了自己前几个小时扔下的破草鞋,发觉又回到原地。
草地的积水乌黑发臭,陈年衰草腐蚀其中,闻到就使人恶心,伤口感染上了这种水,即 刻就肿溃。有时不慎摔跤,掉进毒水中的干粮也就不能吃了。
有些骡马,或是因贪婪一旁那株绿油油的野草,或是走错了路,甚至有可能是迈错了 步,陷入泥潭。结果是它越拚命挣扎就陷得越深,很快就不见了。
那些因迷失方向陷入淤泥的人,往往也多会被泥潭所吞噬。掉进泥潭的人,别人很难来 得及将其拉起来,转眼之间就会没顶。泛着恶狠狠眼睛般气泡的泥潭表面上漂起一顶军帽, 有时会连救援者一并陷入泥潭,瞬间消失。有时常常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位红军战士掉进泥 潭,身旁的战友急忙伸手去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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