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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右掌裹好,花了几有半个多时辰,连双脚也是一片麻木,站起之际,差点儿立足不稳,险些摔了一跤。
她站起身来,拉着司徒真真,道:“黄兄,我们先出去了,你们两个慢慢聊吧!”拖着不情不愿的司徒真真走出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黄羽翔看着她白色的一片衣角消失在自己的眼角,心中忍不住一片遗憾,直勾勾地看着房门。
单钰莹看得妒意大起,猛地将他的头硬是拉了回来,嗔道:“喂!人家已经走了,你要不要追出去啊!我为你担惊受怕的,你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吗?”
黄羽翔将单钰莹慢慢拉到自己的怀里,昂起头在她的黑发上轻轻吻了一下,闻着她发际淡淡的香味,道:“怎么会呢!莹儿,当时我跌下去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怎么能死呢,我还没有吻够我的亲亲莹儿呢!”
单钰莹虽说与他处了好几天了,脸皮比平时厚实了不少,但听他说得肉麻,仍是大感吃不消,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但又担心若是打他会加重他的伤势,是以不敢使刁,只好任他抱住自己,说些轻薄的话来。不过,她心中担惊害怕了良久,正渴望爱人的安慰。脸上虽羞,心中却是喜悦一片,早将对张梦心的嫉妒丢到一边。
两人深情相拥,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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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单钰莹硬是将黄羽翔以身体有恙为由,禁止他到大厅中用饭。黄羽翔心中虽是不愿,但单钰莹却答应与他一起享用晚餐,这才忍下了怒气。
吃饭的时候,单钰莹全不用黄羽翔自己动手,一筷子菜、一匙子汤,让黄羽翔享尽了温柔。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姑娘太也不会服侍人了,筷子伸过来的时候,又狠又深,就差把喉咙刺穿;送汤的时候更是要命,直往他鼻子里灌。一顿饭吃得黄羽翔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可又不好拂逆了单美人的一片柔情蜜意,只好硬着头皮吃完了饭。
用过晚饭,张梦心和司徒真真都过来看过他一次,只是没等他说上几句轻薄的话,便一个个都溜了出去。
单钰莹是在极晚的时候才回自己的房间,两人一番亲密之后,自是又将黄羽翔的欲火点燃。黄羽翔原想将她硬是留住,但单美人虽是对他千肯万肯,但婚前行房之事却是打死不做,只好又是留下欲求不满的大浪子独守空房。
抱朴长生功当真神奇无比。第二天黄羽翔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酸楚已是去了大半,真气更是充盈活泼,比之先前,又进益了不少,只是远远不及当时在对抗巨潮时的极盛之势。全身上下唯一没有痊愈的只是他的右手而已,好在张梦心所带的药物甚是灵益,筋骨已是无恙,伤口也是全已结疤,但要完全长出新肉,却非要十来天的时间不可。
一早起来,单钰莹已被司徒真真拉到城里去逛街。单钰莹因司徒真真与她俱是一般脾气,对她很是疼爱,是以会丢下黄羽翔,自己反倒出去了。郑雪涛与淡月自是不会来看他,正无聊时,张梦心却进了房门,帮他换过裹伤的纱布。
第一次黄羽翔是在昏迷之中,自是不能体悟佳人的温柔,但这一次闻着玉人清新的香气,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玉容,心中真是恨不得在身上多开几个伤口。最好是在臀部什么的羞人部位,这样一来,黄羽翔只好非卿不“嫁”了。
张梦心为他检过伤势之后,对他的恢复能力啧啧称奇,当下便问道:“黄兄,你是不是吃过什么天材异宝,还是练过什么神奇内功啊,怎得昨天内力枯竭,今日却又绵绵然,精醇浩荡?”
黄羽翔见她一双妙目用惊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忍不住大为得意,道:“心儿,我哪吃过什么天材地宝!不过我修练的内功倒真是有几分神妙……”当下将“抱朴长生功”的总诀背了出来。
凡是练武之人莫不挟技自珍,岂会轻易将自己所练功夫对人道出,尤其是内功心法。只是黄羽翔从师学“抱朴长生功”只不过区区三数月,他师父也只是个书生而已,自不会给他说什么门派之别。行道江湖,他更是偷师学艺,从没将门派两字放在心上。此刻见张梦心一双凤眼凝目脸上,心里早就兴奋得将什么都忘了,哪会去管传艺授徒所谓的“法不传六耳”!
张梦心虽是天生顽疾不能修习内功,但见识却是极博。才听了几句总纲,便道:“黄兄,你所修习的这门功法实是天地间一大奇功,按诀修习的话,不难成为像我爹爹一般的宗师!只是……”她脸上微微一红,似是羞于启齿,犹豫一会才道,“只是你这门功法乃是双修之学,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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