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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在他的成长还算平淡,虽不像在罗家庄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温饱却还不成问题。但他不知道,杨頔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杨頔深呼了一口气,继续说,“本来我们的生活可以这样平淡却幸福的一直过下去,但是天不遂人愿,也可能我真的是太过渺小,以至于上天把我忘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他苦笑一下,“就在有一天我念书回到家,看到的不是等着我归来的慈祥的父亲,而是满地的狼藉和卧室内我爹那还剩下半口气的身体,我……”他忍了许久的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的涌出,一滴一滴,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中争相欲出,他没有刻意擦拭,只任性放肆的任由它们滚过自己的脸颊。
展昭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吃味。他行走江湖多年,什么样的事没见过?他侠义心肠,遇到不平之事定要拔剑相向,只为还那些弱者一个公道。然而此刻,自己面前的正是一个手足无措并受到了惊吓的弱者,他的剑又该对谁拔出呢?
哭了一会,杨頔抬起手臂,用袖口将眼泪抹去,苦涩的露出一个笑容,“我身上学了点功夫,那时候我什么都不顾了就只想要去报仇,我不能让我爹死不瞑目。”展昭听见他明显加重的鼻音中,嗓子也有些哑,“我退了课堂的功课,白天去做工挣钱,晚上就到处去打听,终于被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展昭看着面前的这个半大的少年,他在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依赖和叛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龄的冰冷和仇恨,那种恨,填满了他的内心,蒙蔽了他的双眼。
屋内的空气有些冰冷的��耍�铑E面色狰狞的盯着跃动的烛光,一闪一闪,将他的眼眸照亮,而展昭却满面担忧的望着面前的人,望着他因愤怒而不自觉颤抖的身体。
然而谁也没有察觉到,石室外面的通道里,一抹亮眼的雪白飘然而过,在他经过的地方,两个守卫打扮的人毫无征兆的相互倒下,来不及作出反应,回应那抹白的,只有轻的不能再轻的闷哼。
药壁
县衙的书房门外,王朝、马汉身着官府,手握刀柄直立于门外,面上看不见表情,就只有严肃。除了他二人,门前的院儿里也整齐的站了两排衙役,如此隆重的大场面自打他们来了这阳武县还是头一次见。
不光屋外,屋内的氛围也一样让人紧张的喘不过气来,究其原因,只因为——白五爷的猫丢了。
在包拯与公孙策的面前,白玉堂抽出宝刀,刀锋横在一个颤颤巍巍几近昏厥的人的脖颈前,闪着寒光。他怒目而视,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震慑的刀前的人浑身瘫软,双腿无力,若不是碍于利刃在前,恐怕他就要一头栽下去了,这个被吓得三魂没了两魂,七魄只剩一魄的倒霉鬼正是阳武县的地主,县太爷姚平。
“大大大侠饶命啊!本县真的不知展大人的去向!”姚平哭丧着脸,也不管在包大人面前丢不丢人,不住的作揖讨饶。
“人在你的地盘丢的,你若说不出个地儿来白爷爷今儿就拿你的命抵。”白玉堂冷笑一声,明晃晃的刀子一翻,姚平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不多时,屋内突然出现了一股子难闻的骚臭味,赵虎唔着鼻子找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味道出自姚知县的身上——吓得尿裤子了。赵虎唔着鼻子忍笑,心道这县太爷也忒他妈胆小了,这若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混不混了。他一边笑,小眼睛一边左右游离,瞟到张龙的时候,对方向他使了个眼色,他立马止住笑,手拿下来规矩站好。
包拯原本是看不得白玉堂的这些做法的,只是他才刚要出声制止便感到衣服袖子被人拽了两下,他疑惑的向后瞟,见公孙策有礼的垂首,摇摇头。包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在知道白玉堂虽手段毒辣却也不会真的把姚平怎么样,不然这伤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白玉堂此时又急又气,急的是展昭消失不见,冷宫羽说只有将那块砍下来的小块药壁由公孙着手制成粉末交给他,他才会将展昭的所在告诉他,然而他只能说出地点,能不能赶在展昭没命前被他找到那就难说了。白玉堂心里那个气,但是又不能一刀砍了他图痛快——因为就目前而言,他是唯一知道展昭下落的人。
他在密林中跟着冷宫羽取得药壁的碎块,用帕子包着揣了怀里就冲回县衙书房。包拯和公孙策差人将田彪和殷华带上来,他们要问话,又着人叫来姚平——毕竟他是这个县的地主。不料,要带要叫的人才刚在书房的案前站齐,从房顶上就呼啦一下子窜下个白影,吓得姚平张口就喊有刺客,把王朝马汉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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