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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王赋之也不勉强于她。
“听闻你围困江陵正在搜捕?不知我能否为容兄尽几分微薄之力?”
竟然是为此事而来?谢容浅浅笑了坐到特制的沙发之上。
“喔~!确有此事,我之前看上了一男子,本想养做内娈,不想竟是个练家子,这不一时大意伤了自己还让他给跑了。”谢容指着额头那依然可见的红印子,话里行间或真或假教人无法探究。
“谢容。”王赋之声音微沉,温雅之中所含着的霸气再次侧漏。
他真的生气了。谢容甜滋滋的想着,他为因她不爱惜自己而气?还是因她胡作非为而气?这些时候谢容可以清晰感觉到王赋之真的是在意她的,只是这种感觉太淡了,淡到她不认为那是喜欢,那不过是王赋之的假装的装过度了而已。
不过,再过两年谢容想一定可以将他拿下的,这种完美男人一定要留给自己享受,而在没有确认他对她是否有感情之前,她自己不可能会将自己的心交出去。
“嗯?”谢容无辜的眨了眨眼,抬头望着他。
“现在你最主要的是休息好身子,那些男子等你好了之后想要多少为兄给你送来。”王赋之叹息。
嗯,就是这样,前一秒能感觉到他对她的在意的话,后一秒谢容就会清晰的感觉到这种在意带着说不清的客套。
“君子一若重当千斤,赋兄可要记好了,本公子要王赋之这样的。”谢容哈哈一笑,让人感觉她之前所说的不过是为了调侃王赋之。
“真是胡扯,我好歹也是王家嫡子。”王赋之目光微敛,温润道。
“也是,一件衣服就万金的,王家嫡子我可是养不成呀。”谢容故作打量。
“这样,看在本公子生病的份上倍我出去走走?”头脑微侧着,脸上粉红着,目光也是迷离光洁小巧的下巴微微扬着,感冒中的谢容竟显得分外妖娆。
“春风正寒,就在这屋内坐着吧,为兄陪你下棋如何?”王赋之心跳微微加快的几分,又被他不着痕迹的压下,含笑道。
“下棋?也罢,拿棋来。”
只是小小风寒谢容精力十足,两人先是聊天后是下棋,自然谢容棋艺极烂,且毫无人品可言,非要王赋之要么允她悔棋十步,要么让她五步。再连败了三十盘之后,她表示不干了,最后在王赋之琴音之下缓缓睡去,王赋之来时江面耀阳归时已月挂柳枝头,竟是陪了她一整天。
☆、第二十一章:刘冠来意
竖日因休息良好,谢容不仅醒来的早,且精力也振奋了不少。大清早便坐在哪里新自作磨墨执笔画了一幅那男子的素描贴在墙上,对上那霸道高贵的眼睛心中不由的平添了几分不满,那天便是以这种高高在上不屑的眼神盯着她的?
“嗖!”手中的当飞镖用的银针飞了过去,扎在那眼睛上想了想又把另一只也扎上。
嗯!这才顺眼了几分。
“公子。”几日不休不眠的崔一顶着一双疲惫的眼睛站在他面前已经足足一刻钟了。
谢容全当没看见,飞银针上瘾了似的,又快又准把画面的人从头到尾扎了个遍。
“不要说本公子知道的,也不要说本公子不想听的。”半响之后,谢容才开口。
“……。”崔一准备了要出口的话瞬间又咽了回去,明知这几天谢容是厌极了他。
“把刘冠的资料拿来。”
“是。”崔一立马将之前准备好的资料拿了过来恭敬的递到她的面前。
“搁哪。”眼皮微撩,谢容眯着眼睛望向前方的画像,一根银针直插入下跨的地方,半响后轻启唇道。
“这人呢?”
“此人……已逃出城,属下派人去追了,应该很快便有消息。”崔一含蓄语气吞吞吐吐,事实上私底下这两天他就是被那男子猫耍老鼠一般的过来的,只是这种话在这里自然是不能说的。
逃?那是光明正大的走吧?谢容冷笑。第一天晚上惊慌失措没有发现,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出不妥了,那不是汉人虽然他说着汉语,却生疏强硬且带着浓重的口音,汉城都还没失守呢,江陵竟然就可以让胡人来去自由,整个国家已经腐败成这样,她还能说什么?
“谁派的杀手杀我?”害得她脸面尽失。
“是夫人。”崔一的声音带着叹息,世上派人刺杀亲生嫡子的人怕是只有谢夫人了。
她母亲?谢容手一顿微微冷笑,看来日日吃饱喝足真是闲得慌呀。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