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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比曾让做作出来的真切许多,眼神仿佛从曾让的眼角飘散到四面八方,让曾让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神元出窍了,只留一具肉身在这里和自己对峙。
傅悟铭做出了送客的表示,曾让也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有点浑噩,便起身告辞了,傅悟铭连送的意思都没有就关上了堂屋门。
曾让开始怀疑他所接触的这个人是不是不正常,“我明明看到了,你想攻击我!”这是什么逻辑啊,我想啥你能看见么,自己到底当时那样想了没有呢?是不是想出手试探下对方来着?曾让直到现在也惊讶当时自己脑子怎么就那么乱呢!这可不象自己的作风啊!“装神弄鬼!”曾让心理嘀咕着,“今晚上非逼出你的人形不可!”曾让这么想着,突然又仿佛感觉到了傅悟铭身上那股子暴戾而又训练有素的格杀之气,不禁眼皮“簌簌”地跳了数下,心里泛起一丝兴奋,背上却象光着膀子给暮春的风刮过一样发凉。
…
狗蛋睡不着,感到很疑惑,白天先生和那位曾先生的谈话他是基本听了个###不离十的,不是他有意偷听,实在是那声音直钻进自己耳朵里去,想不听都难,即使锅里噼里啪啦的响,也丝毫不仿碍自己听他们的谈话。那位曾先生说的事着实让狗蛋动容,但是狗蛋疑惑的不是这个,他端菜进去的时候先生正将那封给曾先生的信拿在手里看呢,自己只是无意瞄了一眼,信上什么内容自己根本无法看仔细,但信绝对就是先生的笔迹,而且是用左手写的,自己就瞄了一眼,便转身出去了,但他还是瞄到先生在他转身的同时把那页信纸折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信怎么可能是先生写的呢!可那太象先生左手行笔的风格了!先生不论写哪种“竖”都带钩,只是左手写时那钩总会回笔往上走一点,再提出来就象个小尾巴一般翘在那,自己一开始也曾模仿来着,给先生好一顿臭骂!自己连信上字也没看得真切,但是那小尾巴倒是看见了两条,真切得很!
莫非只是凑巧,要不先生如何会提醒曾先生该多查查写信之人是谁,多想想那写信之人的用意呢!绝对只是凑巧而已!狗蛋这样对自己说了好多遍,可那两条小尾巴老在他脑子里晃悠,“睡觉!明天还早起下地呢!”狗蛋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
正是农忙时节,入了亥时,村民都早进了梦乡了,曾让从自己睡的屋子窗户里闪了出来,向傅悟铭家方向掩去,待到了院门前,曾让已经成了一个蒙面人。这次曾让没等那黄狗吠便弹出一枚石子将它击昏了,曾让入得院子,刚想欺近寝室窗子,就见那窗子一下掀起,傅悟铭从里面弹射了出来,曾让并不感到惊讶,便在院中站定了身形,提气锁住喉头,沉声说道:“‘亡神刃’!你让老子找的好苦!”
接近月半,月光分外皎洁,洒在傅悟铭脸上,让曾让清楚地看到他闪过的迷茫神色。
“原来我白天看到了晚上的情形!”傅悟铭眼光仍然仿佛看着曾让背后的“人”一般,干脆地说着,“白天都没有请教先生姓名,现在看来不是没必要的,该怎么称呼你呢?”
见鬼!曾让心里骂了声,暗恼自己现在行为在傅悟铭那显得太是可笑,恨恨地摘下脸上布巾,自我解嘲般“嘿嘿”冷笑了一声道:“老子姓曾名让!‘亡神刃’!三年半前的事你给个交代吧!”话一出口,总觉得底气不足,似乎自己又落了下风!
“你叫谁呢?名字古古怪怪的!你莫非是我旧相识么?我怎么一点记不得了呢?”傅悟铭说话干脆,绝不拖泥带水,让曾让觉得有一种在戏耍他的感觉。曾让寻思里外里你都看见我想攻击你了,我还不动手干吗!
曾让再不二话,也不作什么准备,手中蒙面布巾“嗖”就奔傅悟铭面门飞去,身形攸乎往右迂回,两手成爪直取傅悟铭左侧“天池”“内关”两|穴,行动快如追风。
傅悟铭右手一把抓住布巾,身子一侧,便把自己右半边身体对着曾让,身形猛地向前蹿了出去。
曾让眼见自己双爪便要着实了,势头正猛,目标已然闪出了两丈开外,虽然是背对着自己,但此时想扭过攻击方向已不可能了。
两人各往斜刺里移动,等曾让收势转身,却见那傅悟铭正在看着自己,嘴里发出一声如野兽低沉的喉声,身形并不见长,那股白天曾让所感觉到的气息却弥漫出来,让曾让突然觉得自己面对的就是一把放射出强大杀伤力的凶器,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不寒而栗。
“我看到的没错!”
傅悟铭低沉的嗓音让曾让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活见大头鬼哦!”曾让心里用扬州话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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