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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一个哆嗦,那绿绿的东西触感温良,熟悉到叫人心颤。
长歌呆呆看着面前形容肃穆的男人,感觉不会说话了。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她,他说:“这是多年来我贴身携带的玉佩,自卫国归来后便无故失踪。如今,它又回到了我手,你可知它从何而来?”
长歌吞口水,不说话。
男人继续道:“昨夜你睡死过去后,我自你床上发现的。”他看她一眼,“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长歌的口水吞得更厉害了,“这、这说明我眼睛亮!把、把你的玉佩捡回来了!啊你不用太感谢我的呵呵。”
苏行:“很好。”
长歌笑。
苏行:“编得不错,继续。”
长歌:“”她编不出来了嘤嘤嘤嘤。
他的另一只大手不知何时伸去了她的背部,猛地一用力,她便避无可避入到他的怀中。
如此温暖而又熟悉的小身体啊
隔着片片纷落的银杏叶,他的声音好似能穿透时间与空间,“你既然不知,那便由我来告诉你。我的玉佩之所以会落在你手中,且被你小心珍藏,那便只有一个解释,”他锐利的视线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你我在卫国时便曾相识。这玉佩是我送与你的”
“你怎么不说是我偷的?!”长歌打断他的话。
然后,他就做出了一个表情来。
长歌怕怕道:“好吧当我没说。”
苏行便缓和了表情继续:“这玉佩是我送与你的定”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呵呵给你点个赞!”在他说出后头几个字之前,长歌赶紧打断。
这一回,苏行并未变脸,他只是凉凉抛给她一句:“你在怕什么?”
此话一出,长歌就歇菜了。
她在怕什么?
她有太多太多恐惧的东西。
长歌闭起眼睛,豁出去一般说了一句:“你想要说明什么?”
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不待长歌说话,这人又道:“我贴身之物在你手,且被你妥贴收藏,这本就可以说明一个真相。”
长歌张口想说什么,终是出不来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诠释,该拿怎样的语言去诠释他与她间的关系。
他们曾经亲密无间,可那样的亲密建立的基础,却是谎言。
纵然知晓是谎言,她依然义无反顾。
长歌的眼睛湿湿的,是泪。
长歌的眼泪落去了男人的指尖,竟是烫的。男人的呼吸便有短暂的一窒,“卫国归来,我总觉得我丢失了一部分东西。告诉我,那一部分里,是否包含了你?”
长歌笑着含泪,“你真执着。”
长歌的手心被这人掰开,掌心里被塞进去了一块温温润润的东西,是玉。
长歌诧异睁眸,不明白他怎么又把这东西给她了?
煦煦日光中,他的笑那样温暖人的心田,他说:“此玉我既已给了你,必然就有给你的理由。我信任自己的直觉,它本该就是你的。”
长歌脸红了,她发现了,他会说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可是,过去的事发生就是发生了。此刻,对长歌来说,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同他在一起。
他握住她的手心,声音里带了蛊惑,“告诉我,你我之间,从有怎样的过去?”
长歌呐呐,却是不能言。她的嘴唇颤啊颤啊颤,是叫人心疼的模样。
苏行的目色一闪,欺上了她的唇。
就在两人唇齿即将交缠的瞬间,身后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响,“主公,宫中来人,陛下请您速速入宫”好吧,知晓自己打扰了主公好事,陈四自动消声了。但他还是个尽责好护卫,死之前也要把话给说全了。
长歌尴尬了,一偏头,他的亲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的脸颊上恰好沾了银杏的叶,他那一个亲吻,便奉献给了叶子。
长歌就笑了。
看着她的笑容,苏行低低道:“此刻,我万分确信你我曾经关系匪浅。”他特意加重了“匪浅”两个字,怎么听怎么要叫人想歪。
长歌哼哼,垂死挣扎道:“你、你想多了。”
他的大手伸去她的后脖子上捏了一捏,“不急。左右你我来日方才。”说罢,他猛地自长歌身上起身,他宽大袖摆扬起的风拂上了长歌的脸,是淡淡的香。
苏行举步,走了一步,他回过头来。他挑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