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心中给自己贴了一朵小红花。
就在长歌以为危机解除的时候,冷不防地,她左边脸蛋上一疼,竟是被这人不客气得掐了一把!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男人那只作恶的大手又如法炮制,在她右边脸蛋上也拧了一把。
“你干什么?!”长歌双手护脸,用恶毒的眼神瞪面前那个罪魁祸首,却不可避免地,眼里盈盈包了泪。
男人单手就背去了身后,不为人所觉地,他的拇指同食指动了一动,似在回味某种触感。苏行看着长歌笑,“盈盈欲诉,却又不至于梨花带雨般夸张。效果不错。走吧。”言毕,他打*门,率先走了出去。
晚间风凉,他长长的衣裾带起了晚风。
晚风吹在长歌的脸上,有一点痒,又有一点麻。像是骚在了脸上,又像是痒在了心里。
长歌没法,只得快步跟上。
待苏行同长歌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檐下的一男一女方现出了身形来。男人是板着一张脸的陈三,女人则是莲儿?可此刻,莲儿脸上尽是冷漠与疏离,哪有半分老实的傻样。
“主公交代你的事可有办妥?”
莲儿的脸隐在阴暗中,叫人看不真切,“我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为了主公好。”
陈三望着她,想说什么,终是叹出了一口气。
苏行走在前头,长歌跟在后方。
他带着她穿过回廊,绕过小径,途遇一列列手持刀剑的森严守卫。最后,他带着她,踏上了汉白玉石铺就的台阶。
长歌越走越是心惊。
“你到底是谁?”她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停步,转过身来,宽大的袖袍竟拂过了长歌的脸面。那袖袍上隐隐抬头的动物纹饰再一次晃瞎了长歌的眼。
他同她站在阶下的这一方暗处,他在上,她在下;他的身后,那层层玉阶的至高处,是喧嚣的人声与通明的灯火。
他看进她的眼里,长歌突然觉着,他的眼睛,比那通明的灯火还要璀璨。他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了今夜,你会感激我。”
长歌诧异地将他望着,“为什么?”
“我助你一步登天了啊”
长歌看看他,又看看他的身后,再联想连日来的种种,她倏地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这就是你说的,要把我,卖掉?”
月色下,苏行笑了,“真聪明。”这是他第一次夸她,却是因了这种事。
长歌垂首不语,那高处的热闹与喧嚣,熟悉又陌生。
苏行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也或许,你会恨我。”
☆、22。卖个好价钱咯(7)
“为什么?”她喃喃说着这样的话,小心肝儿有一点堵,到底,还是逃不掉吗?
苏行做出蹙眉思考的样子,“因为我把你卖了啊”
长歌抬头看他,她眼中有一瞬间的迷蒙,不知是在看面前的男人,还是透过了面前的男人,在看其他。
突然地,温热的触感生在她的脸上。泪眼蒙蒙间,长歌看见眼前男人好看的眉头蹙得更厉害了。他修长的手指贴上她的面颊,有湿湿润润的触感生在彼此肌肤相贴的间隙里。
男人面上露出不解的神色来,“怎么就哭了?”
长歌的视线落在男人的手上,又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延伸去了他宽大的广袖上头。这一回,长歌看清了,他的广袖上,有淡银色的龙头若隐若现。
龙,那是王权的象征。
苏行带着长歌信步游走,离那灯火鼎盛的至高住处,更近了。眼看殿门近在眼前,就听得身后有个老者的声音一叠声地在喊:“怀王,可是怀王殿下?”
苏行停步向后望去,迎面便疾步走过来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老者着一袭官服,因为激动,他下巴上的胡子抖啊抖啊抖,看着有些寒碜人。
“果真是怀王殿下!老臣见过怀王殿下!”老者激动之下弯身便要行礼。
苏行扶住老者,一脸和煦的笑,“张太傅多礼了,本王愧不敢当。”
张太傅贪婪地看着苏行的面容,抖完胡子开始抖下巴,“当日,老臣有幸得以教习怀王殿下同皇子们的课业,殿下是最乖巧聪慧的。回首往事,彷如昨日。老臣有生之年得以再见到殿下安康,死也是瞑目的了。”
苏行面上亦做出动容来,“是啊,往事如梭。本王能再见天日,定是承蒙先祖保佑,皇兄费心。”
张太傅本还待再巴拉巴拉一通,待听得“皇兄”二字,面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