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页)
“快点!”我催他道。
“艹!”苏林生气,果真就快点了,我被折磨得欲生欲死又不敢叫出声。
“里面人在吗?起床没?”司机怒吼。
“有!马上!”苏林佯装镇定应答,乍一听还认为他完事了。
“快点!”司机砸门,愤然离开,又敲隔壁门。
“我说你都这么大了,射了吧还是。”我喘息道。
“你到底爽不爽?片里头都叫出来,你啷个只喘不叫诶?”苏林纳闷。
其实苏林不错,我是指活好,所以我也忍得很难受。
“偶尔憋出个一两声来像便秘一样。”苏林贱笑道。
费了他的口舌,我没叫出来,笑出来了。
我俩上车时司机已经炸毛无数次,不过我们还不是最晚到的。接下来的一天又只能待车上,我已经做好睡一天的准备。
一天闷热、一天凉风习习又一天闷热,这种天气的礼尚往来,最终遭罪的是我。回到古城的第二天,我就卧床不起了,并且缠着我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气质的感冒。凉气就像从我的骨子里渗出来似的,但皮肤上又隐约蒙着一层热度,彻底剔走我全部的精力。
“肯定是你纵欲过度!”我被苏林用被子裹得紧紧的,埋怨正收拾东西的苏林道。
“说得像你清心寡欲一样。”苏林不屑笑笑,又到我床头吻吻我额头,道:“白长一身膘。”
“滚你妈的,给老子买中饭去,只想喝粥!”我从被子里伸出脚把他踢开。
“把脚放进去!”苏林攥着我脚,给放回被子,又揉揉我头:“感个冒像来例假一样。”
“我已经三年多没感冒了,只怪各种病毒太会挑时间。”我无奈道。
“哼。”苏林轻笑,只盯着我看。
“饿。”我面无表情道。
“我去买。”他把手放到我枕边,孩子似的偏头看我,道:“你睡嘛,我马上就去。”
“你看着我我睡不着。”我道。
“嗯。。。。。。那你就发发呆。”苏林道。
我无可抑制地笑出来:“发发呆!你卖萌!娘死了!”
“不准笑!我娘你还让我压!”他捏我鼻子作为惩罚,后见我皱眉只好松手,干脆地站起身来,道:“好好睡!我去买饭饭!”说完自己都忍俊不禁。
“我要喝粥粥!”我顺着他的叠词道。
“哎哟你真的够了,满地都是我的鸡皮疙瘩。”苏林耸耸肩,带着嫌弃的表情出门。
他走后将门轻掩着,阳光从门外渗进来,让人充满期待。我很想到院子里走走,但是在提不起精神。
“发发呆,卧槽。”我想起苏林说话时一本正经的表情仍然想笑。这个表情、无心的话和从他发丝间透出的阳光,是我最喜欢的早晨。
等了不知多久,苏林回来时我已经起床了,在房间里散步,想借此驱逐感冒病毒。
“脑细胞烧完了?”苏林开门就见我瞎晃悠。
“我不想死在床上。”我抬腿道,顺便扭扭脖子。
“行走着死去,痛苦焚烧的青春。”苏林用某当代乙女男作家的口吻,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地仰头道。
“哈哈哈。”我径直走向他,搂住他脖子吻他脸,道:“走出去吃饭!”
苏林没动,朝我撅撅嘴。
“感冒了,算了。”我推开他道。
“哎呀我不怕,艾滋病神保护我。”苏林两手拧着塑料袋无法搂我,只好朝我逼近些。
“你的艾滋病神和感冒有毛线关系!”我瞪眼道。
“亲一哈嘛,不用舌头,轻轻的。”他撅嘴道。
就在我要屈服的时候,苏林叔叔惊悚的出现在他身后,豪迈大叫道:“苏林你崽儿在捱撒子?叫小睿出来吃饭撒!”
苏林不耐烦地白眼,道:“晓得啦晓得啦!”
我当时只心想好险,差点就吻上去了。不过以苏林那与我大相径庭的大脑回路来思考,他肯定在想:好可惜,那个批哈儿喊毛线(那个傻子叫毛线),差点就可以亲了。
我在绿藤隐蔽的小亭下坐着,皮蛋瘦肉粥仿佛在全国各地都是一个味儿,帕帕罗蒂的烘焙也都是一个味儿,苏林撑着头看我,见我胃口不佳,一直欲言又止。
“不好吃?”他问。
“好吃。”我应答道,“但是嗓子痛,又感觉没力气,艹,好难受。”
“哎哟,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