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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说‘西湖就像美男子,宠幸的人多了就成了蹂、躏’。
他嫌弃地看我一眼,狠心而不留情面地吐槽重庆人民思想龌蹉,我耸肩一笑,说他不懂幽默。
我们在杭州停留了一晚上,晚上我和何铭等人去买了啤酒,回旅馆后跟同行的人们闹到半夜才睡觉。
第二天又戴着天然墨镜起床。
之后在杭州干了什么记不清了,好像还是去的西湖。
在杭州玩过之后就准备回家了,我则告别旅行团,跟于一文去了南京。
到南京之后小林又拉着我们三人去gay吧,我才发现他其实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南京都有圈子,阿澈就依着他胡闹,小林喝醉之后把他扛回家里。
我住到于一文家里,他母亲喜欢收藏石头,喜欢读书,说话之中总是不经意就透露些文人气质,他父亲是大学教授,鼻梁上架着一小小的眼镜,活像民国时期那些老学究。
他家装修很朴素,谈不上什么欧式什么摩登,看上去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日复一日平淡的生活,安静温馨,这让我想起我的那个小家,也是这样平凡无奇却让人流连。
我在南京待了两天,第一天和小林他们去了夫子庙,第二天他们带我去了南京大学,我从那时开始对大学无比向往,觉得那里就有传说中自由与冒险的青春,每个人都有特别热血的一段时间,特别是不清楚自己的实力,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
三年之后,事实证明青春是为成绩好的同学们准备的,我连南京大学的门槛都跨不进,甚至连当时看不起的重庆大学的门槛都跨不进。
作者有话要说: 筹集资金,修个宫殿,理个名册,后宫养起来。哎呀,忘了加个翻牌子。
☆、第二十二章 你也在这里
告别了于一文他们,我又回了重庆,在那个炎热的夏季,太阳就要灼伤皮肤,但我从未如此急切过。
晚上父亲炖的酸萝卜老鸭汤,只觉得七天过后终于又吃到一顿正常的饭了,母亲炖银耳给我当宵夜说是养生,还逼我喝。
剩余的假期时间,我去学了法语,只学了一小部分基础和发音,教我的是个外教,我几乎不能和他交流,只能‘嗯嗯,哦’。其间我遇到高三毕业的同校学姐,她说她刚刚上重本线,却只能读二本。
我对别人的事情没什么感觉,只想可能到时候自己不会只上重本线吧,没想到当时的自满在三年之后果真得到报复了。
两个月没作业的假期看起来很长,实际上一晃眼就过去了。
法语班的学长学姐也各奔东西,学长去了法国,高三时候我听说他和法国总统握手的照片给挂到了法语机构的照片墙上。学姐因为法国高校针对中国留学生的改革,大二只能到法国重读四年才能读法国大学,然而两年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是耗费不起的,更何况是学她已经学过的专业,花费更多的生活费,于是她放弃了去法国的机会,留在中国又修了一门会计,我读大学的时候她考了会计证书,在朋友圈里放了照片,说‘终于可以找工作了’。
我的中考成绩不好不坏,上了本校的分数线,不过得交钱才能就读。于是父母选择了买房优惠的那个价格,我就被分到了一个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班级里面。
班里面都是交择校费进来的学生,见所未见的奇葩,闻所未闻的伪娘,到处宣扬自己是混血的女生,在学校外面牛郎一样捻着烟站成一排的白皙的男生,我长见识了。
老天就是喜欢开玩笑,搞得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当我报完名,我选了第二排的位置,苏林踏进教室的第一步就犹豫了一下。他见我坐在座位上,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班级分配的名单,退回教室外看了看门牌,在班主任异样的眼光下走到讲台前报名。
几秒后他单肩挎着书包站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双手垂下,那表情仿佛是在笑,更多是无奈,他第一句话不是跟我打招呼,而是摇头说:“老子真的遇得到你哦!段岑睿!”
那个下午我们打包了行李,带了水桶、凉席和洗漱用品,被学校用大巴送到了军训营地,进行为期七天的军训。
营地比市中心温度低,入夜后竟还会有点凉。我和苏林一个班,也被分到了一个寝室,他睡我对面。
晚上我上铺的男生把东西全部堆到我床上,自己和几个哥们到寝室外抽烟,等到快要十二点还没回来,我不好意思动他的东西,只好到苏林床上。
苏林窝在床脚玩手机,视我为无物,我伸直了脚在他床上睡觉。睡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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