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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简简单单,时蕾可是震惊不小。
“你不知道吗?”红岩有些意外,“他没跟你提过这事儿?”
“他倒是当笑话说过有女生为他自杀了,我也没当真啊。”原来不是顺嘴瞎说。
“不想说吧,事儿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还那么忌讳!”
“难怪非哥怕鬼!”丁冬脑中的画面很恐怖,“是不是怕那女孩的鬼魂来找他?”
时蕾在阳光普照下打了个冷颤。“初中的时候啊?”肯定是高中以前了,“那么小就敢自杀?”
“初三的吧,还是高中的,好像听说是高年级的,我也听别人说的。那时候我还念小学呢,就听人说局一中有个小姑娘自杀了。后来上了初中之后不怎么知道原来就是为他自杀的。我听跟他挺好的同学说是那女的非得缠着马小非,外人不知道的看他那死样一天撩猫逗狗的……嘿嘿,不是骂你啊……反正都说他给人甩了,那女的才想死。”
“我的妈呀!我非哥这魅力。”丁冬拍腿叹服,“那就算是真谈过恋爱分手了也不至于自杀啊?你不就……”这话题还是打住吧。
红岩不在不乎地咧嘴笑道:“孩子小想不开么。我跟你们说,马小非初中的时候花花儿出名,有些女生觉得能跟他处对象挺光荣点儿事。追他那帮女的啥人都有,最彪悍的一个,他们一帮男生踢球呢,跑去站球场边上喊他名儿,他过来还没等吱声呢,那女的就说:‘我是处女,我可以一直为你守身十年,二十年,你什么时候要我了我什么跟你。’我靠,老大声儿了,真他妈疯狂……”
确实疯狂,局一中还是省重点中学呢,也出这种怪物,最怪的物正半躺半靠地倚在床头看电视,两千七在他身上翻山越岭,爬到他弓起的膝盖上不敢下来了,四脚挤在一起哆哆嗦嗦地回头瞅他。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也没注意它。
时蕾放轻了洗碗的动作,仔细听电视里的非典专题报道:
“……来自卫生部门的监测报告,截止2003年4月25日下午3时,我市临床诊断为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病例共12例,病情稳定;疑似病例总数为36例。世界卫生组织专家组对我市的基层防治SARS工作十分满意……”
“去他妈了个逼的!”翅膀骂一句扔了遥控器,伸手解救下两千七,“都他妈没我姑娘叫唤得好听。来,叫一声~”小狗无动于衷,他吸了口烟朝它烟脸上喷去,果然如愿听到狗吠。他觉得好玩,又反复几次,狗叫人笑,玩得不亦乐乎。
这种怪物,竟然有人为他去死!“哎?”
“还往上拱没脸……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你这样的啊……小逼崽子裤子给咬我坏别说我炖了你!”
“我这样是什么样的?”
“自己照镜子看去。”
“就光挑模样儿啊?”
“那怎么的我还开膛看瓤儿啊?”
“……”明知他说的不对,却不知道怎么顶他,这就是他所说逻辑上的“莫能与辩”吧。
“好么应的问这干啥?要给我介绍对象啊?”
“死去吧你。”时蕾用目光剜他的嬉皮笑脸,“那是不是但凡好看点儿的送到你面前你就能同意?”
他回想一下,说:“咱俩好像是我追的你。”这孩子今天咋回事儿,火哧燎的呢。
“没说我~”再绕一会儿她肯定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了,干脆直接说正题。“那女孩儿……当着你面儿跳下来的吗?”
原来是这回事儿!翅膀把烟头摁进烟灰缸,盯着她背影问:“满桌子跟你白唬啥了?”
“她说你把人甩了人想不开跳楼了。”她造了个小谣。
“真冤枉,”他撇嘴,“我都没咋跟那女的说过话。”
“长得太吓人?”
“早没什么印象了。”他看着小狗愣神儿,半晌说道,“其实我概念里女的就分两种,顺眼的,不顺眼的。”
“你看那女孩儿不顺眼?”
“她有点儿赶沾。”
“黏人?”他的承认让她挑眉,“你不是说都没怎么跟她说过话么怎么知道她黏人?”
“看人看人你懂不懂?”他就势儿教她,“这人什么样你就从她一举一动看,还用说话?爷这双眼睛……”
“啊!”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吹嘘,“一眼就能看出经过的苍蝇是公是母。”
“公母算啥?”翅膀笑得很狂,“我他妈连公的割没割包皮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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