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1/4 页)
“说话别没溜儿!”
“我觉的得了非典就应该活埋,送去医院也是祸害大夫。”据说现在死最多的就是医生护士,都是被传染的。
越说越下道,时蕾把碗筷收进水池。“过来刷碗!吃完就一倒!”
他嘟嘟囔囔坐起来,见她从浴室拿了拖把出来趁机要求:“我擦地吧。”
她把拖布递给他:“擦吧。”还自己挑体力活儿呢。洗了碗回头再看,干得可认真了。
“我能干吧?”见她在审视,翅膀趁机邀功。
“嗯,比养狗有用。”她笑,怎么还一行一行横着拖横着走的。“你好像个螃蟹。”
“有这么帅的螃蟹吗?”
“我前阵儿才发现原来螃蟹真是横着走的。”
“废话,”他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它腿长成那样,竖着走不得自己给自己绊卡了。”
“谁说的,有一次做实验,我们往电机上绑了个螃蟹,通电之后电机呜呜转,转了无数圈后拿下来,螃蟹竖着走了。”
“靠,你们真非人!螃蟹也虐。”他骂完自己笑了,“我小时候爱玩虫子,上课抓了个蜘蛛,拿针管把蜘蛛肚子里的东西抽出来,完了把钢笔水打进去……”
“你说得我直干呕。”时蕾脑中不受控地浮现蜘蛛的狰狞,打了个冷颤,“哪整的针管?”
“琴姐以前不在医院上班吗,在她办公室偷的。”
“哦对。”要么他老上太平间后边撅人家花么。“以前胆儿挺肥的,怎么越活越回去?还净是怕那些没有的玩意儿,鬼啊神儿啊的。”
“夜路走多了能不怕鬼吗?”
“什么意思?”她关好碗橱擦着手问。
翅膀没听见,拖布拎进浴室,洗了手出来,时蕾正从床头拿了烟灰缸要到水池边去清理,他不悦地啧一声:“刚擦完地你出溜出溜啥?”
“你刚擦完我光脚走怎么了?你这干点儿活别人还都得扛个脚走呢。”
“犟嘴!!”长腿一跨,伸手把人扛起来就走。
“整一地水!”时蕾手忙脚乱地抓紧烟灰缸,“要死啊!”
“说他妈谁呢?”他把她摔在床上压住,推了下眼镜,“我是不是给你点笑脸儿了?”
湿手抹花了他眼镜。“小四眼儿~”她嘻嘻笑。
“靠!”不玩了!上来就给人世界变凄迷了!他要起身擦心灵的窗玻璃,脖子却被勾住。
“翅膀啊。”
“马慧非。”他摘下全是水珠的眼镜扔到一边,“翅膀翅膀的。”
“马会飞~”十指交叉放在他颈后,她挂着讨好的笑把他名字叫得可亲昵了。
翅膀不安。“说。”
“我跟敬敏航什么都没有。”这话好像说的晚了点,总比不说强吧?
“我原谅你了!”他唇一抿。
“我又没错。”
他马上被扎到一般。“没错你解释屁啊!”
“你这人真难伺候,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
“事儿都过了提他干嘛?”
“下午放学跟他走个顶头碰,我和小冬去图书馆还书他刚下楼……”
“一下摔下来脚脖子崴折了!”他顺嘴诅咒道。
还算嘴上留情多加了个脚。“小冬跟他说话,他挺不自然的,也没跟我吱声。”
哼,知道这样早动手干他了。“不说他,胃疼。”他拉开她的手,坐了起来,拿过眼镜用衣服下摆擦了擦戴上,“喂,明天别去上课了。”
“啊?”她躺在床上傻乎乎地看他,为什么?他从来不圈拢她逃课。“明天有实验。”
“把螃蟹绑电机上转?”养这些大学生干什么用吧!
她笑。“不是。好么应的干什么不去上课啊?明天……哦。”明天她生日。
“想要什么?”宠溺地捏捏她下巴,“明天领你去买。”
“哎翅膀?你为什么不过生日?”看他身份证的生日是8月16日,他说当时报户口的时候他爸乱写的,其实他是阴历八月十六的生日,仲秋节隔一天。可是每年他都不张罗生日,人跟他说生日快乐他也装作没听见。
“头一天全国人民不一起吃月饼给我庆祝了吗?我还过啥过啊?”
她就知道他唠不出什么正经嗑儿,自己思索着。“犯啥说道啊?”想起他们家人称马半仙儿的老爷子。
“那我跟你说你不行告诉别人,”他换上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