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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这个丫头死罪就免了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荷锦去给她掌嘴二十。“赫连芳依故作大方地说道。
冯婉跪了许久,早已有些支持不住,听了赫连芳依还要把秋雨掌嘴二十,不由得身子歪到一边,可恨自己实在已经无能为力了。
荷锦领了命,就向秋雨走去,以前两人在宫里就不对盘,今日逮着机会,自是要好好的出心里的一口气。她抓起秋雨的领子,就连着狠狠地抽了秋雨好几下,没一会秋雨的双颊就变得红肿不堪。
冯婉不忍看下去,转过头去,暗暗地垂泪。
这段时间对冯婉最是难熬,每个巴掌声都是在折磨自己,感觉过了好一会,声音才停下来。
转过头来,却看见秋雨已经倒在地上,有心去府,又恐赫连芳依继续找茬,只能盼着赫连芳依尽快离开,好过去仔细看看秋雨的情形。
赫连芳依见目的达到,也就心满意足地走了,待到门口,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幸灾乐祸地说道:“对了,这清扬宫恐怕不适合昭仪娘娘你居住了,明儿就搬到离宫的永安巷吧。”
即使冯婉和秋雨早有准备,也不曾想到赫连芳依会让他们去永安巷啊。那可是冷宫啊,只有犯了大错的嫔妃才要待的地方啊。
冷宫
永安巷位于离宫的最角落,平时那些太监宫女们除非必要是决不会去的,甚至连鸟儿都要绕过这个阴森的地方。
永安巷虽名为宫殿,其实也只是破破烂烂的几间平房罢了。从北魏拓拔氏建国以来这里就是失宠的和犯了大错的嫔妃所住,来到的这里的人已经完全失势,再也不可能出去了,只能在此孤独地终老一生,因此宫中的人都称永安巷为冷宫。
“名为永安,其实这里面有多少血腥和悲凉啊。”冯婉站在永安巷那个歪斜的匾额下感叹道。
比起冯婉的悠闲,她身后的秋雨更注重实际,只见她抱着包袱就走进永安巷里细心地查看起来。
冯婉摇了摇头,有什么可看的,永安巷永远是宫里最差劲的地方。
“娘娘,那个女人太过分了,那里面怎么可能主人,她是故意的。”没一会,秋雨就气呼呼地冲了出来。
“要叫太后,小心隔墙有耳。”冯婉阻止秋雨道。
“那也配!”秋雨向着慈庆殿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
“你这性子,怎么这么多年都改不过来啊,往日里我还可以护着,现在可不同往日了,叫我怎么放心啊。还想再挨几下啊,看吧现在你的脸还肿着呢。”冯婉无奈地说道。
秋雨低下头,语带不平:“奴婢是替娘娘不平,先帝后宫里的那些人,连最小的夫人都在离宫里据有一殿。娘娘,你的左昭仪的地位可是仅此皇后啊,却到了这里。”
“这世上又没有什么公平的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下回再不许说了。”冯婉吩咐道。
“奴婢不怕!”
“可我怕,还记得吗。我眼看着秋风和秋雪先后在我面前断气,我再也不想经受了。”冯婉突然激动地吼道,说完就如同抽去全身力气一般,走进永安巷。
“娘娘。”秋雨说不出话来,只得默默地跟在冯婉后面。秋风和秋雪何尝不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呢,她只是担心,只是不平。当时秋风和秋雪为了就娘娘而死,她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永远照顾娘娘,保护娘娘,不能让自己姐妹的一番心血白费。可是如今却······她真是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秋雨,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打理了。”冯婉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形,真真是冷宫啊,桌椅都破旧不堪,房梁上布满蜘蛛网,地上更是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尘。看来好久没有人进来了,也是拓拔焘向来对犯了过错或惹恼他的后宫女人都是杀了一了百了,怎会多此一举啊。
“娘娘,你歇着,这些事奴婢来就好了。”秋雨看见冯婉拿起抹布模样的东西就要开始擦桌子,连忙阻止道。
“两人一起不是更快。”冯婉有些兴致勃勃。却没想到反而把灰尘溅到自己的脸上。
秋雨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夺过抹布,说道:“可娘娘你根本不会。”说完就开始麻利地打扫起来。
冯婉退到一边,秋雨却分明从她的嘴里听到“谢谢”两字。一时间,两人都被勾起了心事,屋子里只剩下“沙沙”的打扫声。
“话说那群人真是可恶,以前娘娘你对他们有多少恩典啊。今日却一个个跑得比谁都快。真是势利小人。”过来一会,秋雨还是忍不住抱怨道。
对于此冯婉倒是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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