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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佛门。除非还俗是不能入朝堂效力了,可看他刚才称昙耀为师父,想必在这寺中地位不低,有被派来接应自己。更是神得昙耀信任,还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行了。你们都在这里候着,张佑与我进去就可。”冯宁看着众护卫说道。
“是!”众护卫忙低声答道。
冯宁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那个青年和尚,和声道:“劳烦师父领路。”
“施主不必客气,随贫僧来就是!”青年和尚低头纳了个福,便做了个请地动作,比冯宁在前半个身子,默默领路。
冯宁和张佑自是跟上不语。
没一会便到了一处隐秘的禅房,青年和尚低头道:“这是师父修行所在,贫僧也不可擅入,贫僧只能送施主到此!”
“劳烦师父了!”冯宁明白地点头道谢,青年和尚有低头纳了个福,自去了。
为了谨慎起见,待到那青年和尚走远,冯宁才示意张佑敲门。
昙耀那张波澜不惊地老脸很快就出现在冯宁和张佑的面前,低头纳了个福,才说道:“娘娘请,那位故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冯宁低头进入,想了想对张佑说道:“你守在门口就是了。”张佑低头不语。
昙耀禅师此时也说道:“娘娘你与故人慢慢叙旧,贫僧寺中还有些杂事,便不能相陪了,望娘娘恕罪!”
冯宁知道他是为了避嫌,这昙耀果然是个知趣懂事之人,否则也不会在万千高僧中被拓跋浚选中作为复佛的代言人。对着那昙耀点了点头,然后进入禅房,当着昙耀和张佑两人的面关上门。
这禅房由两间组成,外间暗暗地,内间倒是灯火通明,冯宁死命地抑制住心头的紧张,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内间走去。
果然撩开帘布,那个熟悉地背影正站于佛前,冯宁没有向前,也没有出声,就这么痴痴地看着。
那个似乎和冯宁有着心灵感应,没一会便转过了头,赫然就是那张棱角分明地俊脸。冯宁低呼一声,随即双手马上死死捂住嘴巴,眼见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生怕只是一场梦。
“宁儿!”一声熟悉的称呼响在耳边,仿佛从未离开过。
冯宁却继续地摇头不语,眼泪忍不住一滴一滴地滴了下来。
拓跋浚见冯宁半天没动,虽是心机深沉,但对两年未见的娇妻也甚是思念,终于抑制不住内心汹涌地感情,快步走到冯宁面前。
温热的呼吸就在眼前,透过朦胧地泪眼是那张漾着温柔笑容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脸,冯宁终于确定这是活生生的拓跋浚,再也不是梦中的幻影。
拓跋浚见到眼前的人儿,激动不已,再也不用在陌生的南朝,隔着孤寂的明月和汹涌的黄河思念。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慢慢地抚上冯宁沾满泪水的脸袋。就是这个熟悉的触感和泛起的温柔,两年了,只能在梦中感触,今日终于又能再见。
拓跋浚温热的双手捧起冯宁的脸袋,冯宁却在此时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人,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脑子里乱乱的。可是手比脑子快,已经狠狠地拿下拓跋浚的双手,右手又狠狠地打向拓跋浚的左脸。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禅房里格外引人注意。
冯宁收回手,不可置信地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印着同样不可置信的拓跋浚。
顿时,两人都沉默了,楞楞地站着,欲言又止。
直过了好一会儿,拓跋浚才苦涩地开口道:“其实你打我也是对的,谁让我……”
冯宁听了,登时放开了所有心思,攥紧拳头对着拓跋浚的胸口就是一阵不要命地猛锤。
拓跋浚自知理亏,也不避不躲,任由冯宁捶打。
冯宁也由着性子胡锤,自拓跋浚离开的满腔怒气,万种心怀都化为一个个结识的拳头锤在拓跋浚胸上,也锤在他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拓跋浚无奈声音还是响起:“再这么锤下去,为夫可要被你锤死了!”话音未落,就有几声闷哼响起。
“不许说死!”冯宁放下拳头,抬起头,冲着拓跋浚大喊道,泪水又肆意而出。
“宁儿!”拓跋浚心疼地用手去擦不断下滑的眼泪,但怎么也擦不完。
冯宁此时终于忍不住做了想做很久的事情,扑入拓跋浚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回忆
好一会;冯宁才渐渐冷静下来;把头从拓跋浚的怀抱里抬起;不客气地拉起他的一袖试了试眼泪;间或抽泣一两声。拓跋浚自知理亏没有任何话说;知识一脸宠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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