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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冯宁的声音亦带上了悲伤。
“你哥哥他;”拓拔浚记得冯氏一族男子都是处斩的,冯宁哪里又冒出兄长来。
“抄家时,哥哥乘乱逃了出去。”冯宁回答了拓拔浚的疑问,她相信拓拔浚是不会说什么的,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对她那么好,从没把她当成罪人。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去办事的人怕上头指责,瞒了这个消息。”拓拔浚似有所悟,又看冯宁阿赫功能性的样子,安慰道,“如果我拿回自己的东西,一定赦免你哥哥。”
冯宁听了,不由一喜,他知道鲜卑男子向来一诺千金。
“谢谢!”
“不用这样,这件事本就是,哎!”拓拔浚叹了口气。
冯宁读懂了他的意思,眼泪流了下来,总算有人知道。
“你别哭啊。”拓拔浚急急道,真是怎么把她惹哭了。连忙转移话题,“不过呢。”
“不过什么啊?你快说啊!”冯宁擦了眼泪,急道,生怕有什么差池。
“饰品店是女孩子的店吧,用你哥哥的名字不合适吧,你不怕他看了生气啊。”拓拔浚觉得有些好笑。
“就用,了不起到我面前来骂我,我还巴不得呢。”冯宁气鼓鼓地说道,真是的,拓拔浚居然作弄她。
“我看还是不妥。”拓拔浚却坚持道
“那换成什么。”冯宁没好气地说道。
“宁采。”拓拔浚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宁采!”冯宁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红了脸,急急地抢过那张纸向外跑去。
留下拓拔浚在书房一个人笑得得意。
开张
“小姐,怎么样了?”侍书见冯宁回来了,忙迎上前问道,而侍画自是贴心地送上茶水。
冯宁在书房里和拓拔浚说了那么久,也真渴了,端起茶水一阵牛饮。侍书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小姐虽然在她们面前一直不拘小节,也不至于这样啊。
侍棋第一个嚷起来:“小姐,王爷那里没有给你水喝啊,那也太吝啬了吧。”
“别提了。”冯宁想起这个就觉得好笑,那个殷红一去就没了踪影,想是不忿给她上茶。不过真幼稚,要不上她和拓拔浚都不在意这个,换了别人早就脱了层皮了。
三人见冯宁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识趣地不问了。随即换了个话题,问起冯宁经商的事宜了。
冯宁自是高兴地告诉她们拓拔浚已经同意了。侍书三人听了也是大为开心。
“这样我们就能做一番大事业了。”侍棋开心地都没了形,众人也不怪罪,可她下面说的却让人齐齐变了脸色,“要是侍琴还在就好了。”
“快住嘴,尽不会说话。”侍书第一个反应过来,呵斥道。
侍棋也马上意识到是自己孟浪了,连忙不出声了,只是担心地看着冯宁。
冯宁听了侍棋的话自是难过,在那样的情况下,除非有神迹的发生,否则侍琴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但也不好表现出来让她们更难过,只得勉强的安慰几句。
屋里气氛正尴尬着,屋外突然传来吕候的声音,看来他是来报到的,冯宁不得不概括拓拔浚的效率。
“侍棋,你让她进来。”冯宁吩咐道。
侍棋领命而去,侍书则问道:“他又来做什么?”
“也没什么,浚哥说怎么着也要有个男人,就把他派来了。”
“可靠吗?”侍书还是担心。
“放心,我看着他挺老实。”冯宁刚说完,吕候就进来了,她们忙停下来。
吕候见了冯宁,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奴才奉了殿下的命,以后就跟着小姐办事了。”
冯宁看他礼数答话丝毫不错,满意地笑了,侍书和侍画也在一旁点头。
“跟着我一个女子,你可有不甘,若有我可以把你换回去。”冯宁淡淡地说道。
“奴才不敢,殿下吩咐的奴才没有什么不甘的。”吕候的脸色丝毫没变,亦不出什么怨意。冯宁看他的眼神写满对拓拔浚的忠诚,也就放心地不说了|奇*。*书^网|,古时那些家生奴仆大多对主人是很忠心的,更何况那些心腹,再说她也没想过把拓拔浚的人收为己有。
“那好,店铺的事就交给你打点了,你先到市面去租两间店铺来,招几个伙计和婢女银钱。”冯宁有些犯了难,刚才好像忘了提这事。
“来时殿下已跟夫人说好了。”吕候虽然恭敬地回答,心里不免带了些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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