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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下来。卫国人还有一定程度的祖先崇拜,对于风俗具有强烈的传承意识。
于是尧臣父母听到儿子这个惊天的消息后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小臣,你,你当真做过?”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尧臣点头。夫妻俩始终不敢相信一向懂事的尧臣干下这等事情来,也罢也罢,既然小秋人品应该没有差错尧臣也如此喜欢,那就把事情办了罢。
夫妻俩悄悄讨论了一下便将婚事同意下来,尧臣兴奋不已当即就到秋深房前准备告知这一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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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嫌恶心,我受不了,所以之前锁掉。现在重开,再有人嫌H恶心就滚吧。
新房轶事
“你那么急干什么?”秋深拉住他,轻叹一口气后她踮起脚尖轻轻送上一吻。“满意了?”
尧臣弯起嘴角低头仿照秋深的样子在她嘴上一啄:“满意。”(你确定你不是新手?)
这让秋深想起学生时代两个小情侣之间就是这样,甜腻得紧。
尧臣揽过她的肩回到寝院,各自回房洗漱一番各怀心事地睡去。前者还沉浸在秋深的味道之中激动难眠,后者则始终在感慨这么快就要结婚了,难不成真的老了?
次日开始府里正式操办起婚礼场地,四处打扫起来挂上红绸、贴上喜字。新房安置在府里朝南的一处院子,也是准主屋。新婚夫妇原本还能每天呆在一起来个小甜蜜,到了婚事将近前的八天竟然被活生生拆开来。
秋深与夫人同住3天学习新夫人的各种礼仪,尧臣与父亲同住3天了解府中大概,这也意味着尧臣与秋深的准主人地位。
婚礼当天前来观礼的人数远远超过预计,关键是新娘就在府中,且据说出身并非名门,与尧少爷的相知相恋也被传得神乎其神,如此上演了一场古代版灰姑娘,尧舜与夫人商计下来干脆多开了几桌招待客人。
府中热闹景象前所未有。
秋深闺房中已经有几个女人帮她化妆摆弄,大红袍子已经穿在身上,还有妆面没化,秋深甩开她们自己对着镜子化起来,勾眉上彩的手法熟练至极。另一边尧臣房里也有几个下人在给他穿衣服,男人的事情毕竟少些,已经8天未见秋深,他几次要出去找她都被眼尖的下人拦下来,简直郁闷。
一切安排妥当,吉时一到新人就被从大堂两侧请出来,秋深顶着沉重的凤冠外加盖头在喜娘搀扶下赤脚走到堂中,尧臣还是第一次如此难掩喜悦之情,他抓着红绳的一头把秋深牵到父母面前,两个主人眉开眼笑。秋深和尧臣三拜后尧臣单膝跪地替秋深穿上代表与子携老的绣花鞋,相当与新郎给新娘戴戒指的仪式。待新人敬了酒夫人给了红包秋深就被喜娘扶到新房中去。尧臣作为新郎留下来给客人敬酒。
秋深虽然干坐着倒也轻松,如果是在现代必定是连新娘自己都要去陪酒,还要上下忙活婚礼事宜,丝毫不比新郎更累。眼下自己只要坐在床上就好,她静静听了一会儿感觉应该屋里没人,于是扶着凤冠往后倒下去。
于是至夜酒席最为热火的时候尧臣在一干闹洞房的好友推搡下进屋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新娘体力不支已经晕倒在床上。尧臣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把秋深抱起来,掀开盖头一看俨然是个白肤朱唇的娇艳女子,众人在门口连连感叹,尧臣急忙对他们唤道:“快把行之叫过来!”
尧臣抱着秋深不敢动,不消多久尧行之就被人架过来,尧行之走过去拉起秋深的右手探脉,他眉间一皱就放下秋深的手。“秋深……”他对着尧臣怀中的秋深叫了声。见对方没回应他就一掌拍向秋深的肩膀:“天亮了。”
秋深就着躺在尧臣怀里的姿势伸了个懒腰:“啊……”
尧臣愣了一下:“小,小秋?你睡着了?”众人均愣在门口,几秒后大家才哼哼着纷纷离去:“夫人睡了一觉精神正好,阿臣可要抓紧时间呐!”
秋深扭头看向尧行之:“你在我房里干吗?”
“表哥以为有的人晕过去了就喊我来看看。”他哼了一声就跨出门去。秋深还没回嘴就被尧臣拥紧了抱在怀里。
“还以为你晕过去了,快把这个凤冠拿掉。”尧臣也看出来秋深肩负的重量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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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拿了凤冠去了好些金银珠宝才喘过气来,红袍也被抛到一边,尧臣替她打了水让她洗脸,好不容易缓上一会儿休息了一下敲门声又响了,是个小厮,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是两杯液体。
“少爷,少夫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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