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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却是答非所问地说:“想我卢旭五岁习枪,于此兵器处浸淫十又六年,自以为无敌于天下。谁知刚出昆仑山便被一个黑衣剑客以一柄木剑在一招之内打败。唉!如今更是折在了一双肉掌之下!唉!看来我的枪法真的是稀松平常。”
独孤求赐心中又是一动,难道这少年嘴里说的黑衣剑客是否就是苏纤说的哪个“哑巴剑客”呢?如果他是受那黑衣剑客之托来带话,那神秘剑客必是二哥无疑。于是独孤求赐笑着说道:“卢少侠实在不该妄自菲薄自己的枪法,其实在下与你不过平手而已,若是在空旷地带,在下定不是你的对手。还请少侠不要介怀。”
卢旭听得独孤求赐如此说,拍了拍独孤求赐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竟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酒袋来,喝了一口抹了一下嘴巴说:“卢旭虽然狂妄,但是并非无知。天穆兄说笑了。”
独孤求赐竟也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从卢旭手中抢过酒袋,喝了一口问道:“卢少侠是否是受黑衣剑客所托带话给在下?”
卢旭接过独孤求赐手中的酒袋,低着头说道:“说来惭愧。在下与黑衣剑客一战之后,万念俱灰,本欲在终南山南麓自尽,却不想被人救了!”
独孤求赐心想,那托他带话的定是白暮非了。于是问道:“卢少侠,那救你之人可是一袭白衣,执一柄宝剑。”
“正是!可惜在下不知他姓名!”
独孤求赐笑道:“救你的那位便是逍遥门新掌门凤栖梧桐白暮非白大侠。不只白大侠有没有向卢兄交代为何要将此消息不远千里传回?”
卢旭想了想说:“没有!当时白大侠闻知我欲寻死是因为败在了黑衣剑客手下,便立即追去了。其他的都没有来得及说。”
“哦!”独孤求赐不由叹了一口气。其实独孤求赐小时侯与胡老爹虽有忘年交,但毕竟岁数相差甚大,后来又囚居江底溶洞几年,又如野人般东奔西撞了几年,后来复明后就是送西门若云回家以及报仇,同性以及年纪相仿的人没有接触几个。后来与白暮非志趣相投、年纪相若,俨然白暮非就是自己的唯一知己,后来又遭变故两人分离,是故独孤求赐如此想念他。
卢旭又喝了几口水,叹道:“这中原江湖真是卧虎藏龙,本以为我浪子卢旭来到中原后必能凭手中银枪博得一片声名,想不到出山之后,两战两败,练这枪还有鸟用?不如回转昆仑,牧羊放马也强过闯荡江湖。”
独孤求赐被卢旭的话拉出了对白暮非的思念,拍了拍卢旭的肩膀说:“卢少侠不过二十有一,何必如此灰心?我半年前还是一个瞎子,连饮食起居都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照顾。武学一道无捷径可循,惟有勤学苦练加顿悟。”
“哦!愿闻其详!”卢旭亦是爱武之人,听独孤求赐如此说,立即来了兴趣。
于是独孤求赐又将自己七岁起落江的事情以及后来西门若云陪着去大漠草原寻找藏羚羊治疗眼睛的事情,包括自己三个阶段的领悟都说给了卢旭听。
卢旭听完,唏嘘感叹了良久,继而叹了口气说:“天穆公子的经历令在下感慨,天穆公子的领悟及见解令在下佩服,但是在下这枪是没有办法突破与领悟了。唉!还是回家放马吧!或许我真的不是习武的料子。”
独孤求赐正色道:“卢少侠可曾听说过三国名将赵云练枪的故事?”
卢旭听到与枪有关,立即来了兴趣,说道:“我知道三国赵子龙凭单枪匹马七进七出百万曹军之中,直杀得曹军心惊胆颤,但是他如何练枪的我还真没有听说过。”
“呵呵!赵云幼时练枪,整整十年只练过一招!”
“一招?”卢旭大吃一惊,“一招安能杀得曹军百万将士心胆俱寒?我不信!”
独孤求赐笑道:“其实他就是练了一招!这招我还记得!”
“哦!”卢旭闻言,喝了一口酒便将酒袋收了起来,人却是靠近了独孤求赐几分,问道:“天穆公子可方便向我透漏一二。”
独孤求赐闻言笑了起来:“哈哈!其实无他,赵云整整刺了十年山壁,终于在常山凿出一弯清泉。”
卢旭听到独孤求赐如此说,一番激情立即化为乌有,人也坐直了身子。
独孤求赐见卢旭满脸失望,于是说道:“其实这个故事的意思是说练枪并不用刻意追求罩式的变化,而在于准度、力度和速度。”
卢旭听到独孤求赐说得如此在行,立即又把脑袋靠近了来。
“想让赵云十年如一日练枪,只找一个点刺,终于用枪头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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